被这样的画面震撼到,鲍佘快步跑到属于雷的专属观景台上往下看去,只见下方角斗场一样的场地中,两只完全化形的雌虫正在飞天遁地的打得厉害,其中一只身体覆盖着一层油亮的硬甲,张开足有身体三倍有余的猩红翅膀自空中跃下的时候残影简直有种铺天盖地的威压,下面另一个雌虫被一拳击落后将地面震出七八米直径大小的龟裂纹,许久才蹒跚爬起。周围哄然喝彩,气氛十分热烈,鲍佘不禁也被感染了这种情绪,目光灼灼地盯着已经胜出的那个雌虫。
雌虫面容平静地对落败的对手略略点了一下头,明明全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然而他却似有所感地抬头看向专属于他的观景台,那里却空无一虫,他只略略有些疑惑,就将那种奇异的感觉压下。
“上将,谢谢您的指导!”落败的雌虫终于可以灵活行动后兴奋地围在雷的身边神情还亢奋的厉害,谁叫那边一堆的雌虫排队等着受虐却根本轮不到,等会出去后不知多少家伙会羡慕他。
“嗯,继续努力。”雌虫面色微缓,却仍显的严肃凌厉,不过对方根本不在乎,甚至因为来自偶像的鼓励激动地飘着离开的。
雌虫拒绝了接下去的挑战,虽然跟这些手底下的兵打没什幺压力,他根本不用出多少力,但他还是考虑到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容不得他做太过剧烈的动作,必须适可而止。
原本有孕后他是可以请孕假,但是作为军队里的指挥领导者,近三个月的时间他都一心扑在新婚琐事上,训练方面对这些家伙们来说实在太松懈了,尤其是接下去的几个月恐怕更不方便亲身指导了。
在众虫族男人意犹未尽的目光中,雷走出试炼场回到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不过路上遇上几个下属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是什幺意思?也是认为他不该这时期还动手?
反身关上门之后他便解除了虫化状态,下身仍旧穿着质地十分服帖又高弹力的作战服,上身却完全赤裸的露出厚实的胸肌和排列有致的八块腹肌。
在属于自己的专属场所,雌虫难免松懈了神经,面无表情地走到洗漱室拧开了水洗脸,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出现在余光中,似要按向他的双眼,雌虫一惊,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地出手,闪电般捏住对方手腕猛然一拧,将之狠狠压在洗漱台上,另一只手抬起,五指张开,尖利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烁着逼人的冷光。
“等……”鲍佘急忙出声,雌虫的动作也是戛然而止。
“雄,主……”雌虫凶狠的神情顿时一僵,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半身被他死死压着的雄虫,一时无措地只能愣愣地看着鲍佘。
“嘶……”鲍佘龇牙咧嘴地瞄了瞄自己被扣在一旁的手腕,雌虫终于意识过来触电般猛然放开手。
“雄主。”雌虫虚捧着鲍佘的手腕,垂头往青了一片的皮肤轻轻吹了吹起,愧疚的简直要哭。
鲍佘原本想给他个惊喜,结果发展成这样还颇觉尴尬。“咳,没事。不疼。”他一把抽回自己的手,淡定地起身往外走去,搁在身前的手快速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暗暗吸气。
叫你手贱……老婆面前,打落牙齿也得和血吞啊,绝壁不能怂了!!!
坐在室内唯一一张靠椅上,鲍佘看了看垂头像犯了错事等着挨批的学生一样的雌虫噗嗤一声笑了。“坐。”
雌虫期期艾艾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鲍佘双眼一瞪:“那是你的位置吗?”这话一说,雌虫顿时提起屁股傻傻地杵着不知道坐哪里了。
“平时坐哪?”鲍佘很纯良地看着雌虫。雌虫眼睛瞄了一眼鲍佘屁股下的座椅就飞快的挪开了,并不回答鲍佘明知故问的问题。
“坐呀。”
雌虫环顾了四周,最后目光终于放在了鲍佘坐着的位置上,暗觑了一眼雄虫满含笑意的眼神,犹豫着一步步挪到老神在在的雄虫面前,只轻轻挨着就不动了。
鲍佘终于没耐心地一把将他拉过来跌坐在自己的腿上。不对……跌是跌过来了,坐却是根本没坐下来。这是蹲马步呢?鲍佘故意弯下头看了看雌虫空悬着只轻轻挨了一点自己大腿的屁股,狐疑地看了看他。“这样不累吗?”
“……不。”雌虫略有些窘迫地摇了摇头,之后又垂下脸,如果忽略他已经通红的耳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真像一回事。鲍佘已经充分领略到自家雌君闷烧的个性了。所谓闷烧,不就是闷在肚子里烧吗?所以你看耳朵快要煮熟了,相信再加把火,这只虫族男人将会立刻自燃。
“嗯。我饿了。”鲍佘翘了个二郎腿,大腿顶上了雌虫的双腿之间,似乎位置不舒服,还微微调整了一下,雌虫身体颤了颤,身体下意识地一提,随即想起雄虫的话又不得不把臀放低轻轻压在鲍佘腿上。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自耳根处向脸颊蔓延过来,表情却勉强维持住没崩掉,不错嘛。鲍佘似没看到他的变化,目光犹如实质地一寸寸划到某个地方,停在堪堪隆起的某处,又加了一把火,说:“你准备拿什幺喂饱我?”
雌虫不言不语地僵在原地,半响后才一点一点退开身,顺着鲍佘的小腿滑跪下去,手慢慢抚上向中心位置靠拢,不过还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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