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这里。”
说完,孙文初欲挂电话,唐湘昔却道:“等等。”
孙文初:“嗯?”
唐湘昔:“唐小九去找你了?”指他那位小堂弟唐湘望,唐家他最小,排行第九,匿称唐九。
孙文初沉默,唐湘昔警告:“他即便沦落到外头拾荒,也是唐家人,别让我晓得有人欺侮他,明白?”
孙文初声音沉下来,嘲讽间隐含自嘲。“再怎样,最寒他心的那人,永远轮不到我。”
唐湘昔:“……”
“好自为之吧。”孙文初挂了电话。
“日本怎么样?”
“蛤?”
夜半,苏砌恒收拾衣服,正待下床,就听身后男人冷不防来了这么一句问话。
没头没尾的,他胡乱答:“应该不错吧。”
唐湘昔沉默着望他,先前没提不觉得,仔细观察后发现,苏砌恒对任何问话俱是一句“不错吧”、“可以吧”、“你觉得好就好”……没有确实的主张,包含先前问他唱片概念一事,他亦一副任君安排,随便你怎样都好的样子。
不,还是有主见的。例如他偶尔意思意思民主一下问他要不要再来一次?他会很委婉的躲闪,不过最终还是放他得逞。
“你这阵子挺辛苦的,放个三天假,跟我去走走吧。”
“啊?”这算是……员工旅游吗?问题是他怀疑自己“走”不“走”得了。“不方便吧,还有小熙……”
嗯,只有提到那小鬼时才会强势一点,唐湘昔打断他:“请临时的保姆过去照顾他几天就行了。”
苏砌恒很想拒绝,却觅不出句子,思前想后,总算摸出个条件来:“那……那三天,你要真的放我休息,不能碰我。”
唐湘昔瞠眼,随后是一贯的嗤笑。“胆肥了?哟,油都在滴了呐……哼。”他在他臀口抹了一把,里头渗出的是自己方才射入的jīng_yè。
他长指拨开孔穴皱褶,伸进里头搅了搅,咕啾咕啾的声音湿漉响起。“不能碰的定义是?嗯?是不能碰这里?还是不能碰那里?”
男人大手四处点火,苏砌恒面红,躲闪男人恶意轻薄,可嘴上仍坚持。“不然跟在台湾有什么差异,何必浪费那个机票钱?”
好吧,唐湘昔大人大量,难得允肯。对孙文初的“建议”,他想得很简单:这兔子八成太宅了,老窝在家里带崽子,没享受过生活,多带他出去走走,看看美好风景,洒钱吃好的喝好的,自然就会产生yù_wàng,由奢入俭难,便是这个道理。
苏砌恒自知逃过一劫,大松口气,男人近阵子翻牌翻得频繁,他快承不住。“那个……”
“嗯?”
“你……”直觉问了九成九不会有好事,可苏砌恒仍硬着头皮“提醒”:“你不找找别人?就当换个口味……”他真把唐湘昔把他其余嫔妃忘了,还是男人体力好得早已雨露均沾,他不晓得而已。
他真心不介意自己这儿旱一点……
唐湘昔眼目一睁,继而眯起,随后露出一抹轻薄的笑来。
狮子每回这么一笑,都不是好事。苏砌恒哆嗦了下,忙补救:“当我没问,拜托……”
“晚了。”男人大手一捞,把人再次捉回床铺上,苏砌恒内心绝望,果不其然双腿被抬高,唐湘昔半硬的肉具在他尚显湿漉的穴口处蹭,弄得他那儿又痒又麻,不由细细喘息。
“别……哼……”
男人蹭弄直至自身全硬,性器凿开括约肌,历经无数开拓的甬道丝毫没有表现排斥,黏膜反而贪馋紧密包裹住他。自阳器传来的舒适感令唐湘昔舒悦地吐了口气,可就苦了苏砌恒,受方能承接的还是有极限的,尽管过了不应期,有零星火花既酸且麻地窜过,使他指尖抽颤,可想及隔天惨状,脑门不禁阵阵抽疼。
他不得不软声讨饶:“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住了……嗯……”
男人不理他,迳自挺入,一抽一插,撞击幅度渐深,唐湘昔俯身咬啮青年下唇,“还想着你那轮值表是不?算你倒楣,我手边的人最闲的就你一个,其他忙着拍戏赶通告给公司挣钱,在你前头,他们也是这样挨过来的,认了吧。”
第20章 《宠逆》19
“哎……”不知是叹息还轻哼,搞半天是自己利用价值在床上,那也怨不得人,只能承。
唐湘昔见他认命挨操的小模样,也不知是怎么个心情,前才说的话有三分真七分假,他固定养的那几人,有些确实忙,可真要召也不是召不来,大老板的圣旨余威犹存,哪可能没影响力?
可他望着兔子红通通水润润的眼,只觉下身益发舒爽,根本想不到别人。不得不承认这苏砌恒是个宝,初经人事毫无经验时已足够令他沉迷,何况按自己喜好调教过后?
他偶尔两句表示,青年回头总能做得很好,如今他ròu_tǐ成熟,内部火热紧致,小口不时收缩,极力的缠,像长了吸盘,不时吸附柱身;而临高潮则会产生抽搐,给人极大欢愉,令他流连忘返。
况且这小子精巧得很,逃不掉,遂享受,干脆你要爽我也来爽,完全不是白白担,而是尽力令自己投入,唐湘昔从前习惯了埋头干,也不管身下人好不好,如今……依然差不多,可他发现能把青年插到勃起,不论视觉或心理上,均是一件教人满意至极的事。
“啊哈……啊哈……啊……不行……不要一直进来……啊~~”
唐湘昔操得十分愉悦,亦不忘给点甜头,停在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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