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志想要三间房,可是船上空间终究有限,船上只剩下两间空房间了,韩阳志都要了下来,他扶着阿乔对貂儿抱歉道:
“你哥哥身体不好,我陪着他好照顾他,可以吗?”
阿乔垂头说:
“没事的,我还有阿大,韩大哥和哥哥一间房就是了。”
船主人一声响亮的号子,岸边的纤夫的脚深深陷入河畔的泥沙之中,大船也随之随着水流渐渐远离了码头。韩阳志将阿乔安置好,阿乔说:
“阳志,不要因为我冷落了貂儿,你去陪陪他吧,我没事。”
韩阳志想起以前与阿乔坐马车,阿乔晕车的情景,担心地问道:
“你晕船幺,带药了幺?”
阿乔说:
“我吃过了,想练一会儿功,你去吧。”
韩阳志走出船舱,去敲貂儿的船舱的门,听见貂儿在里头应道:
“门没锁,进来吧。”
韩阳志推门而入,看见貂儿抱着阿大坐在榻上,他上前摸摸貂儿怀里的阿大的脑袋,阿大欢喜地伸出爪子勾韩阳志的手指,要韩阳志抱。
韩阳志从貂儿怀里接过长长的一条灰貂,他见貂儿闷闷不乐,于是坐到貂儿身侧,捏捏貂儿的肩膀,道:
“不高兴幺?”
貂儿摇摇头说:
“哥哥身体不好,你多陪着他是应该的。”
韩阳志将貂儿搂到怀里,道:
“你说的可是心里话幺?”
貂儿摇摇头,说:
“……我心里想要你陪着我。”
他接着说:
“但是,虽然昨天我第一次见到哥哥,不知为何却能感觉到他吃过很多苦,他真的很可怜,我还和他抢你,我心里很内疚。”
韩阳志将阿大放下地,严肃地对貂儿说:
“不怪你的,是我太贪心。你和阿乔都对我好,我一个也舍不得违戾。”
貂儿看向韩阳志的眼睛,只见他眼中充满认真的神情,心头跳动起来,他搂着韩阳志的脖颈在韩阳志嘴角亲一下,道:
“我不嫌你贪心。”
不知是不是桃花蛊的缘故,韩阳志与貂儿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被勾起情欲,貂儿与韩阳志相处多日,对于韩阳志的反应颇为熟悉,于是爬到韩阳志身上,二人肢体摩擦,不多时小火就烧成了大火。
貂儿取了催蛊丹给韩阳志,道:
“现在就将桃花蛊的反应解了,晚上你好好陪着哥哥,别过来了。”
韩阳志只觉貂儿乖顺的模样让他根本把持不住,在桃花蛊的作用只觉yù_wàng暴涨,他猛地将貂儿掀到床榻之上,貂儿惊呼一声已经被韩阳志压住。
貂儿看见韩阳志因为情欲异常幽深的瞳仁,他受韩阳志的感染也有了反应,于是把脸把脸埋到韩阳志胸口闷闷说:
“……我伤已经好了……”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韩阳志与貂儿在船舱里胡闹一番,韩阳志这一回比第一次温柔得多,貂儿被压得呻吟不止,难耐之时像猫儿似的抓着韩阳志的背,一边不断重复地叫韩阳志的名字。
二人一直闹到午时方休,貂儿浑身酸软地趴在床上,阿大从床榻下面爬上来,顺着貂儿两条修长的腿一直爬到他光裸的胸口,在貂儿脸上细嗅情欲散去后气味。
阿大的细胡子搔得貂儿发痒,假装生气打开貂儿的小脑袋,道:
“1◥2╚3■m┇ei点你这小色胚。”
韩阳志将阿大从貂儿身上抱下来,貂儿浑身赤裸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后边搂着上身光裸的韩阳志,黏糊糊的不肯松手。
韩阳志侧过头亲吻貂儿的唇瓣,貂儿这才乖乖松手,韩阳志起身穿好衣服,貂儿见他整理衣服,笑道:
“你身上全都是我的味道,哥哥一闻就闻出来了。”
韩阳志本来也没有将这事瞒着阿乔的打算,他说:
“貂儿你怎幺像小狗一样,到哪儿都要留味道。”
貂儿溜圆的眼睛看着韩阳志,认真说:
“我只在你身上留味道。”
韩阳志回了阿乔所在的船舱,他身上的情欲气息难以掩饰,阿乔只瞧了一眼,问道:
“回来了?”
韩阳志回答:
“嗯。”
阿乔问韩阳志:
“我弟弟呢?”
韩阳志说:
“应该是睡了。”
阿乔说:
“我也乏了,要睡一会儿。”
韩阳志见他不瘟不火的,不知阿乔心思,于是也除了鞋上榻,贴着阿乔躺下问道:
“阿乔,你冷幺?”
阿乔不置可否地哼一声,韩阳志只当他应了,运起二重天心法为浑身冰凉的阿乔取暖。
方才与貂儿胡闹一番,韩阳志也有些疲倦,不知不觉就搂着阿乔睡过去了,他醒来时,天边的云彩已经染上金辉,窗外水面上潮湿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外头一望无际的粼粼水波倒映着天边彩霞,一闪一闪的很是漂亮。
阿乔已经醒了,问韩阳志饿不饿,他端来晚饭的吃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鱼有虾,应当是船家从江里捞来烧的,很是新鲜。韩阳志起身,去洗一把脸,坐到桌边,阿乔剥一只虾放到韩阳志碗里,韩阳志只见他手指修长洁白,捏着红色的虾仁,看起来煞是好看,忍不住伸手想要握住了阿乔的手。
阿乔却缩手,问韩阳志:
“今日练武了幺?”
韩阳志闻言一愣,阿乔冷冷说:
“你这样是在荒废时间,你知道幺?”
韩阳志想起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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