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些狼狈了。
途经告示榜那里,他听见人群中时不时传来青阳如何如何无耻,青玄如何如何厉害的论调,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蠢货,我这也算是为你正名了吧!以后的史书中,也能留你一笔,你的曲谱也会随着青玄这个名字,一起流芳百世。
至于那赵无师,唯一的作用就是为民间画本和戏曲里的恶人形象,增添一点儿料罢了。
自你去后,赵酩阳就没有师傅了;自你去了,赵酩阳就是……赵无师了……
……
拼命强迫自己从酸涩的回忆中清醒过来,赵酩阳在人群里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人竟然还冲他笑了笑。
赵酩阳微微一愣,随即了然。
游乐师,这天下第一的名头,就暂时放在你那里,不久后,我一定会亲手拿回来的。
终于,囚车吱吱呀呀的消失在街角,看热闹的人群,也四散而去,只留一片空寂。
……
晌午之后,战霄像往常一样把游伶送回了西郊小院。
进去之后,只见石怀瑾正坐在院中的石桌前,桌上,站着一只羽毛说灰不灰说黑不黑的怪鸟,体型比鸽子略大一圈。它的脚边系着一根传递信件用的小竹筒,已经被打开,里面的信件,此时正捏在石怀瑾的手里。
石怀瑾盯着上面的字,似乎是在发呆。
游伶一脸好奇,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石头,这是什么情况?”
石怀瑾这才回过神来,按了按太阳**,继而指了指身前那只鸟,甩着手里的纸张递给游伶:“你看看吧,找你的!这倒好,我们还没去呢,对方竟自己找上门来了。”
原来,这竟然是一张请帖,邀请游伶七月份前往庆州,参加无极宫宫主的收徒大会。
战霄皱了皱眉:“这无极宫竟然知道你的住所,此人……不可小觑。”
正在这时,小院的门口又传来一阵动静,几人回头,见是楼大匆匆跑了进来。
楼大看到院里的几人,长舒一口气:“太好了,刚好都在!”
“什么事?”石怀瑾站起来问。楼大这样子,应该是季玄那边收到了重要消息,差他前来禀报。
“第一件事,有人劫狱,赵酩阳不知道被谁给救走了。现在天牢里已经乱做一团。”
石怀瑾看了游伶一眼:“果然狗屎运逆天,又叫你猜对了。”
游伶点点头,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如果整起抄袭事件都是赵酩阳自己设计的,那么他肯定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第二件事……”楼大看见游伶手里的东西,一怔,“原来先生已经收到了啊?”
“什么意思?”院中的几人纳闷。
楼大清了清嗓子,答道:“这无极宫宫主给当世最杰出的青年琴师皆发了请帖,据如意楼已经收到的消息,目前收到请帖的人有游先生、沈自横、妙音公主、百花宴上二皇子带来的那个乌蓬国巫女的姐姐茗芙等十二人,估计总数只会更多……”
石怀瑾皱着眉头:“连国家都不拘,这个无极宫宫主,真是有意思,搞这么大的阵仗,究竟想要干什么?”
游伶笑眯眯的看了眼手中的请帖:“要干什么?那就只有去了,才能知道了!”
出发的日子很快到来。
期间,游伶去见了次沈兄,沈自横果然对此非常感兴趣,决定六月下旬出发过去,杜云筝也嚷嚷着要随行。于是三人约定到时在庆州碰面。
武阑破获乐魁抄袭一案之后,果然发现西南那里猫腻儿不少,便叫人送了结案的卷宗回来,自己则留在当地继续查探。
战霄叫李准派了队人马,先行去庆州驻守,也是为了方便到时候接应武大人。而他自己,则挑了四个最信任的暗卫随行,因为不习惯总做马车,还特意牵了自己的战马——乌云。
听名字就知道,这马真是浑身上下黑的没有一丝杂色,但绝对是匹千里良驹。
游伶带了那只从不离身的玉笛和石怀瑾给他做的那把琴,而石怀瑾则是带了一套自己做工常用的工具,身为一个工匠,真是一天也离不了这些小玩意。
至于季玄季楼主,除了带上楼大、楼六和楼七三个极其能干的楼卫……还把剩下他们想到想不到的东西能带的全都带上了,足足装了两辆马车,又另外备了两辆堪称豪华的空车,供他们乘坐。
这里还有个小插曲,就是石怀瑾突然发现游伶不再叫他小石头了,反而是季楼主一口一个叫的亲切。
石怀瑾一把抓住那惹事精,询问道:“你俩搞什么鬼?”
游伶笑眯眯的说:“季楼主花了三千两黄金从我这里把小石头这个称呼给买走了,从此,我当着他的面儿就只能叫你的表字了,珏明,哎,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呢。”
石怀瑾:……
游伶继续添油加醋:“放心,私下里我还是会以石头相称的,这样比较亲切。”
“呵呵……”石怀瑾看着眼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发小,冷笑一声,径直转向战霄,“元帅,不知道你对游伶的小名感不感兴趣?”
游伶:……
战霄立刻凑了过来。
游伶哭笑不得的想去捂石怀瑾的嘴,那个小名什么的,太羞耻了啊。
但是这回战霄不但没有帮他,还拦了他一下,结果就是满意的从石怀瑾嘴里听到了那个许多年都没再听过的、堪称幼稚的称呼。
战霄看了他一眼,脸上带着笑意。
游伶望天,装作什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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