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玦眼角上挑,饶有兴味:“原来你还真喜欢皇帝。”
地上堆着一堆翠绿的宫装,方才关玦就是以苗疆独有的缩骨之术,易容成服侍姑苏的小宫女,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口走了进来。走到池边时,他已经褪去那身宫装,又恢复了本来面目。然而就算是他自己的这张脸,对姑苏而言也是全然陌生的。
姑苏察觉自己被陌生男人抱着,立时挣扎起来:“你是什幺人,来——”他只来得及呼救半声,关玦已经欺身而上,一把堵住了他的双唇。姑苏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中,柔软的唇瓣被他含在口中,只能扬起双臂拼命捶打男人的后颈。
关玦让开些许,以手捂住他的嘴,低笑道:“你还真想给小皇帝守贞?”他斜斜挑起一边唇角,英俊面容顿时说不出的邪魅,“却不知我早已把你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地玩过了。”
姑苏怔了怔。
关玦愉悦至极地笑起来:“还记得皇帝田猎那日,你莫名其妙的就被送到了慧国的王府里幺?”
姑苏初时只觉得荒谬,仍旧拼命以手掌抵开男人的肩膀,但便在推搡之时,电光石火之间,一线旧日的记忆滑过脑际——他身后菊穴被一根好物肏干着,双腿打开缠在另一个男人腰上,男人勃起的雄物在他水光泛滥的前面嫩穴里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chōu_chā,不时挺进最深处,片刻之后又毫不流连地拔了出来。关玦见他想了起来,以手指轻佻地抚摸着姑苏小巧的下颌,眼神淫靡地勾勒着他白玉般的躯体:“想起来了?大历至高无上的皇后,中土士子们碰上神坛的任公子,在我身下一浪一浪的呻吟。我真想让他们都看看你那时候的骚样。所谓的才子皇后,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sāo_huò,比娼妓更加yín_jiàn。”
姑苏感到关玦抵在自己下身处的阳物当真有抬头的趋势,更加抵死挣扎起来。他拼命摇头抵抗,关玦一个不防,居然真让他挣开,双唇刚刚获得了自由,姑苏便扬首欲要呼救。然后呼救声刚刚脱口,姑苏又猛然收住了。他发觉不知何时,尚在襁褓中沉睡的易苊已经被关玦提在了手里!
关玦的手高高扬起,易苊被他提在手中,竟还天地不知地做着好梦。关玦轻声道:“真是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你说我这一下把他摔在地上,他会变成什幺样子?”
姑苏下意识伸手去阻拦,关玦动也不动,站在那儿俯视他,双眼凝定,长身玉立,似在嘲弄他的天真。
姑苏又欲张口,他扬声呼人,一个字刚刚脱口而出,关玦便浅笑着低声打断了他,湛蓝的眼珠就像秋日的天空一般澄澈,里面射出的却全是酷厉的神光:“要不要试一试?你只管呼救,侍卫闯进来,我不一定会死,可你的宝贝儿子就会在地上一跌八瓣,血肉模糊……”
“你想要我怎样?”姑苏硬生生压下了呼救的渴望,双眼直直望着被1♀2♀3 ■d◤▼i点♀⊕高高举起的易苊,一字一顿地涩声问。
关玦拎着易苊,居高临下地命令:“爬上来,跪在这里,把我舔硬。”
姑苏愕然抬头,直视关玦。关玦却一手揽着襁褓中的易苊,在一边的玉凳上坐了下来。他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分开,似乎是笃定了姑苏最终会屈从他一般。
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响,是侍卫的声音:“殿下?”
关玦微一挑眉,手指在易苊稚嫩的嘴唇上轻轻一拂,马上便要强行捅进孩童幼嫩的喉口一般,姑苏惶然叫道:“不妨事,别进来!”
关玦无声地笑了。
姑苏披散着如云长发,默然立在水中,水雾濛濛,半遮住他修长身形,如斯图景,便像是一杆被春雨洗濯的秀竹,然而透过氤氲雾气,他眼角那粒丹砂的泪痣又是如此夺目,令这再温润不过的人平添三分妖异。
关玦坐在玉凳之上,不远不近地欣赏着这一幕。欣赏着美人儿从水中抬起自己柔美的身躯,白皙肌肤披水而出,如珠玉一样,莹莹生光。姑苏强自沉静下来,与关玦之间七八步的距离,他必须要赤身luǒ_tǐ地在关玦淫邪的注视之下走完。他轻轻一咬唇,闭了闭双眼,努力控制着身体不因羞耻和恐惧畏缩起来,平缓地走了过去。几步距离,如海远天长,他走得不快不慢,却像挨过了一生磨难,实在是艰难极了。
饶是如此,在寒凉的冬日里,不着寸缕的如玉肌肤依旧畏寒地轻轻颤抖起来,让这无可蔽体的美人皇后透露出隐隐的软弱。关玦噙一抹笑,饶有兴致地望着姑苏两腿间被浅浅体毛覆盖的私处,姑苏每轻轻一分腿,那漂亮粉嫩的地方便悄然露出一点端倪。想到如此寒冷的天气里,自己待会儿可以尽情冲撞在这春光曼妙的幽谷之中,关玦微微斜了斜身体,他终究是有些硬了。
姑苏赤裸着身体,慢慢在关玦面前跪了下来。他稳住自己的手,撩开关玦的衣摆,解开关玦胯部的系带,让那垂软时便显十分狰狞的巨物露了出来。
姑苏为这东西的尺寸暗暗一惊,但他只消一抬眼,就能看到关玦的手指拂在酣睡的易苊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他心尖一痛,跪行寸许,以手扶住关玦的阳物,一抬脸含住了它。
关玦轻轻一笑,肉根顶端被含在湿润温暖的小嘴中,姑苏含住他之后,便似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僵持了一会儿,他才犹疑着伸出舌尖,浅浅地在肉根顶端一扫。柔软舌尖扫过尿道口,一股爽意自腰间浮上心田,关玦下身真正硬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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