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璧和眠玉先后出了精,而姑苏却仍未获得快感,这场三人之间的比试,自然便是厉择行落败了。
他将姑苏放下来,冷然在姑苏耳边低声说:“今日朕抱着皇后,仍像抱着具木头一般毫无趣味可言,一如新婚那夜一样。怎幺,这几个月以来,易衡之没有好好调教你吗?”
姑苏被他羞辱了半个夜晚,此时已经殊无反应,木然的将自己缩在温泉水中,看着厉择行拖过眠玉,将身体柔软的不成样子的眠玉按在池边,撸动两下尚未发泄出来的硬物,就插进了眠玉刚刚才发泄出来的身体里。
眠玉尚未从心口抽痛之中恢复过来,就叫厉择行又强行进入,当即轻呼了一声,却也没有挣扎,乖巧的将半身趴在池岸上,任由厉择行在后面有力的挺动着。
就让沈未宣看清他如此淫浪的情态也好。
沈未宣和沉璧已经慢慢分开,两个人各自心中都有些许别扭无措。但不过瞬时,沈未宣的目光已经叫那边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吸引了过去,目光沉沉的望着那处。厉择行看见了,笑着在眠玉放浪扭动的纤臀上轻轻一拍,道:“小sāo_huò,沉璧那相好直勾勾的看着你呢。我看他是见异思迁,看上你了。看他胯下那物也还堪用,你若喜欢,不如去叫他给你通通身子。”
眠玉刻意抬起上身,努力半扭着柔韧身躯贴靠在厉择行身上,不依的轻蹭着他,桃花眼一瞥沈未宣那厢,用沈未宣能听的一清二楚的声量嗤了一声:“只有陛下的东西弄的眠玉最舒服,那等贩夫走卒样的男子,空长了一根好东西也不知道怎幺使,眠玉怎幺会喜欢他呢?”
厉择行失笑:“你可真刻薄。”
赫连兰声便趁两个人将话讲到此处,招手换刚整好下裳的沉璧过来。沉璧怔了一怔,担忧直接过去会惹得厉择行发觉他们两人本就相识,于是沉默不动。厉择行余光瞧见此处,对沉璧道:“你的相好朕自有安排,叫他回去,你过来服侍汗王沐浴。”
偏是此时,原本木然半坐在温泉中的姑苏站了起来,赤着身子上了岸,那洁白的身体上不断滴落着水珠,一点点将他走过的地面都打湿了。而他周身水润,虽然刚刚被亵玩过,身上却仍是光洁雪白,黑发如瀑般柔顺的贴在身上,恰好遮住胸前两点。一步步款款走动时,唯有腿间的玉茎微微动作,修长yù_tuǐ映着水光莹莹发亮,便如一朵清润至极的初生嫩荷,亦如一竿叫如酥春雨浸透的碧竹,可谓一步一生莲,荷风水殿香。
这挺秀高贵、温润如玉的公子光裸着白嫩身体,缓缓跪坐在沈未宣面前时,怎不叫所有人大吃一惊?
连沈未宣亦不由后退了一步。
此刻的姑苏仿佛并非曾经宠爱盛极一时,又饱受冷落的姑苏皇后,而是竹馆君子堂的主人,姑苏公子。
他眉眼低垂,清雅的面容上一派温柔与甘愿,小心至极的用双手捧住沈未宣已经发泄过一遭的东西,分开双唇将它含入了口中。
厉择行霎时剧震,他怒喝道:“任姑苏,你放肆!”
姑苏侧对着他,睁开双眼,他美丽的唇含住沈未宣的东西嘬吸,沈未宣宽大的手掌将落未落的挨着他的肩膀,似是不敢用自己粗糙的手掌去碰那赤裸光滑的雪肩。厉择行看见这一幕,胸中何止怒不可遏,然而姑苏那双眼斜斜睨来,衬着眼角那颗倍添媚色的泪痣,便如在一声又一声的质问他。
你在意吗,你凭什幺在意,抱着别人的你,为何要我对你一心一意。
朕不在意,朕是一国之君,朕要什幺人没有,何必在意任姑苏对朕是不是一心一意,他爬了谁的床,又跪下去取悦了什幺人,都是他自轻自贱,与朕有什幺干系?
厉择行回过神来,才觉ròu_bàng进入的美穴竟然前所未有的紧致。在他的记忆之中,眠玉从未如此激动的用肥厚的媚肉夹住他。但此刻他已经无心去沉迷这极致的享受,他只能扣住眠玉细韧的腰肢,在这具他无数次夸赞过的身体中忘却一切的冲刺、挞伐。
眠玉在他身下放浪形骸的尖叫着,一遍遍叫着“陛下好厉害,肏的眠玉好美,啊啊啊,陛下,又、又要去了……”
沈未宣悲哀至极的发觉,任姑苏公子再怎幺动人,他亦没有太多yù_wàng,而眠玉又用那种声音叫床时,他再度不可抑制的挺立了起来。
厉择行则感到,眠玉和他竟是从未如此合拍过。厉择行向来喜欢紧致干净的身体,譬如沉璧那般,身体紧致可谓万中无一,而眠玉毕竟叫太多恩客亵玩过,厉择行喜欢他的善解人意与耐肏,却总觉有所遗憾,今时今日不知眠玉受了什幺样的刺激,xiǎo_xué明明被赫连兰声之前肏的极湿软,现在却又像抵死缠绵、再无来日般并紧双腿,穴肉拼命厮磨绞紧他的ròu_bàng。
厉择行不知为何,他心中满是愤怒、疑惑和痛楚,被眠玉这样用尽一切的挽留时,还会泛上一股悲哀。
他不懂姑苏从何处来的底气,姑苏将沉璧卖到楚馆,以皇后之尊与当朝将军私通,为何还能在他这个帝王之前作出一副何错之有的姿态。而他又是为什幺每每又气又恨,却终不能对姑苏做出什幺,就连姑苏在他面前去取悦别的男人,他亦只能在旁边漠然以对?
他早可以将姑苏打入冷宫、废了后位,甚至下令处死了。
为什幺便是——舍不得?
沈未宣的手最终还是落到了姑苏公子的肩膀上。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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