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鼠该先来消消他的火气!
“快把衣服脱了。”他急急命令,早嘛等得不耐烦。
“为什么?”郝古毅一脸茫然,浑然无知危险近身,单纯善良的本性引诱他人恶意侵犯。
花葵笑得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妖眼闪烁狡狯的光,诱哄道:“因为你的滋味很好,甜得像糖。”他花言巧语拐他上床。
提到糖果,郝古毅的心头顿时漾起甜滋滋的感觉。“我喜欢吃糖……只有凤仙姐姐会给我糖。”
“哦,我以后也会给你糖。”花葵的脑筋动的快,以糖果换蠢傻瓜来取悦自己,倒是可以试试。
“真的吗?”郝古毅一脸喜孜孜的期待,“你也会像凤仙姐姐一样对我好?”
“当然,只要你把衣服脱了,我就会买糖给你。”花葵笑得贼兮兮,勾勾手指头,引诱臭老鼠上当。
郝古毅好生犹豫,赫然想到,“爷爷说过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你把脸转过去,不可以偷看我的身体。”
花葵一瞬愕然,随即哑然失笑,答应的爽快。“好啊。”他就陪蠢老鼠玩耍。“你快把上衣脱了来让我遮住眼睛。”
“喔,好。”郝古毅满脑子只是想要赶快脱衣服遮住鬼的脸,倒是没反应过来身体会被鬼给看见。
待蠢老鼠把衣裳交给他之际,花葵的长臂一伸,把臭老鼠给捞上身来。
“啊!”郝古毅趴在他胸前,卷翘的睫毛眨阿眨的以为自己看错--鬼似乎变了脸色?!
他可真有耐心。花葵立刻翻身把臭老鼠压在身下,一手扣住臭老鼠的下颚,另一手把粗布衫,直接塞住臭老鼠的口,可得防止臭老鼠鬼叫引来老废物。
“唔唔唔……”郝古毅咬着布闷呼。瞠大的眼瞳布满惊惧之色,双手在鬼的身上乱抓,这情景就像鬼要乱塞东西的时候一样。
花葵不将他的挣扎放入眼里,一手箝制住他的双腕,一手扯开他下身的束缚来缠绕住大掌之下的双腕。
须臾,“呵……”他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臭老鼠简直怕死了……他就愈乐。
“呜呜……”鬼为什么要绑住他。郝古毅摇摇头,示意乞求鬼放手。
花葵抬起臭老鼠乱蹬的脚,随手脱掉他的鞋,一个个抛下床。
“你真笨!”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置身在小猎物的身体中间,花葵俯头欣赏猎物做垂死前的挣扎,真是白费力气。“啧啧,你乖一点。”
吓!
鬼瞬间变成了厉鬼的模样,好可怕……
郝古毅的头摇得似波浪鼓,“呜呜呜……”个老半天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告诉鬼别吓他。
小猎物完全落入爪下的掌控范围。花葵立刻拉开他的脚,赤目的妖眼凝视股间令人疯狂的粉色地带正紧张的收缩着,登时--浑身热血沸腾,骤然大开杀戒--动手扯开身上所有的束缚,花葵蓄势待发的yù_wàng磨蹭着入口,挺身一寸寸的侵占,逐渐与稚嫩、火热的甬道紧紧镶嵌结合。
“天……你真紧……”臭老鼠紧绷的身体夹得他舒服极了。
“呜呜……”郝古毅紧皱眉头,本能企图将侵入体内的‘凶器’推挤出去。
“噢……又来了,你真有本事。”花葵称赞道。摆动的身体放纵yù_wàng驰骋,睽违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涌起无限快意冲向四肢百骸,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
实在爱极了臭老鼠的滋味,双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疯狂又猛烈撞击--“唔……呜……”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莹珠泪纷纷控诉鬼的残忍,不断摇晃的身体宛如一块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东西又乱塞,连衣服都塞进他的嘴里面,“呜呜……”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乱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喟叹:“你像颗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湿润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写,被缚住的双手不论如何施力推挤也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体魄。
他想不通鬼为什么要乱塞东西,为什么……
薄唇轻刷过轻颤的睫毛,细凝臭老鼠清澈的双眼蒙蒙,如两潭墨水。花葵微勾起唇角,有丝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躯,持续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彻的yù_wàng无法停止这份激狂--片刻后,郝古毅昏头昏脑的意识渐渐抽离,鬼的模样渐渐消失于眼底,绷紧的身体慢慢颓软,双拳的指节缓缓松开,敛下眼睫覆盖住他的泪,整个人昏然失去知觉……
***
屁股好痛……
感觉到下身湿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啊!
鬼又乱塞东西……
红肿的双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样,白白的脸就枕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躯渐渐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唉唷!”
他惊然一叫,随即瞠眼伸手捂着嘴,好害怕惊动了鬼。
心头扑通、扑通的乱跳,他深呼吸、再吐气--慢慢的挺起身体,探头探脑的瞄向床上仍在沉睡中的鬼,郝古毅悄悄伸手抽出压在鬼身下的裤子,此时,全身不断冒出冷汗,紧张兮兮的似作贼……
他就怕鬼再把他当作尿壶。鬼比他还傻呢。
“嗯……”花葵发出轻声喟叹。低浅的呓语:“你是糖……”
呃,谁是糖?
郝古毅愣了下,一时之间倒是忘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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