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在温泉里涤净身体,回房相拥直睡到傍晚。待到掌灯时分,闲闲地喝过两杯小酒,青霖便又起了兴,按住阿柏用蛇尾不断纠缠挑逗。不料阿柏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肯答应他,一味地挣扎抵抗,拼死不要就范。最后闹得连青霖都觉出不对,扳过阿柏面孔问道:“是我莽撞行事,没留意弄疼了你幺?乖乖别怕,让我轻点儿试试可好?”
青年慌乱地披上外衣缩到床角,哀求道:“求主子饶过了这回,赐奴自己独居两三日吧。”
“真是弄疼了你?”那个按着他日日纵欲的罪魁祸首皱起眉头,“乖乖儿别怕,过来让我看看是怎样了。”
心头怕归怕,然而少爷一下令,阿柏就难以抗拒地乖乖爬回去,自己撩开袍子大张双腿。青霖探过头去细细查看,却见那朵饱受折磨的花蕾嫣红肿胀着,盛开在双丘间颤颤巍巍如绯樱初放,惹人心痒难耐。他是不曾受过规矩束缚的天生公子爷,心念一动,立刻就压了过去,并住指头插入阿柏私处亵弄。
这处秘境遭遇玉势刺茎轮流不断开发了几日,鼓胀灼热的花苞还作势要想夹紧,内里肠肉却都酥软绵绵地守不住了,教青霖一下子便插到齐指没根。他慢慢转动指节摩擦腔壁,不防阿柏哀哀地惊叫一声,猛然合拢大腿,红透了眼眶泪光盈盈地哽咽道:“少爷……您饶了我吧……奴实在不能再侍寝了……好痛……奴要不能活了……”
“好啦,好啦。乖乖,夫君都听你的。”青霖见势不对连忙退出,搂过阿柏心疼地爱抚安慰道:“不做便不做罢,咱们躺下歇着,来日方长嘛。”
他原以为最近贪欢弄得太狠了,只要耐着心哄一阵子便好,阿柏向来顺服,若不是着实受不住了也不会大胆违逆主子。没想到连着过去了四五天,爱做的事仍旧是做不成。阿柏这回竟然是铁了心不肯服侍,一到床上双腿便夹得死紧。青霖倘若要强行交欢,以这肉身凡胎的人族青年微薄之力自然是毫无抵挡之力的,可他深深爱惜阿柏,终归没法逼迫到底。
其实也并不是这温顺的奴儿忽然生了逆反之心,不过他这段日子里大约也是被青霖带着纵欲过度了些。阿柏后穴中一入异物,腹中便立即抽痛不止,症状严重时甚至会全身发冷痉挛,咬牙难忍,疼得整个人都在床榻间翻滚。他私下去找樊总管要了凝神镇痛的药丸服下,这毛病也没什幺起色。好在青霖怜爱他,但见阿柏真是难受得紧,便也强压住欲火守礼相待,这隐疾才没折腾得更厉害。
樊总管总觉着情形不太对头,害怕阿柏大概是因房事过度,不慎损伤了内里,便张罗着请了个名医来看。青霖闻说也十分后怕。待到那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来为阿柏号脉半晌,随即就满面堆笑,起身向青霖拱手道:“老朽可要恭喜这位公子爷了。再过不久,您便将为人父了呢。”
阿柏年轻懵懂,闻言还未回过神来弄明白发生了什幺事。樊总管已是撩起袍角,喜笑颜开地对着青霖长揖到地:“少爷大喜!大喜啊!老奴立刻去预备帖子,将这天大的好事上禀给王上王妃与大公子去!”
“为……为人父是什幺啊……少爷?”阿柏拥着绵软的被子靠在床边,简直被老大夫这番话刺激得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动弹。至于青霖呢,早没了踪影。他因为欢喜太甚,当下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蓦地化作原形跐溜跳出殿外,扭动着尾巴满院欢腾乱窜起来。
青霖这下子乐极不慎,殿阁外齐整漂亮的花园可遭殃了,被他小狗般兴奋起来四处甩圆了的大尾巴一连拍碎十几尊镇殿石狮子,碎石如雨平空飞溅得到处都是,弄得树折花落,遍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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