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化泪,在铜灯架上接连滴落,凝固成斑斑点点的落红。寝殿的大床中,苍桓和青霖两兄弟各自从两旁搂抱着瘫软的阿柏,目光齐齐停在方才被蛇尾开拓过许久的地方。被苍桓调教后为了更方便行事,阿柏胯间早就被迫着剃光了毛发。那秘处赤裸光滑着寸草不生,此刻会阴处濡湿的肌肤十分羞耻地紧绷着,莫名显出一种异常淫靡的意味。
青年饱满结实的臀瓣被兄弟俩左右掰开,深藏在其中的小花朵此如果】..时失却了矜持,凄惨无助地向外微微翻出些红肉。浅绯色的小花蕾已经被操成滴血般的嫣红,在先前那番强横的侵犯下肿胀起来。就在阿柏身体更深处,花径尽头隐秘不可测的地方,仿佛失控似的黏稠汁液仍在汩汩流出,散发着令雄性失魂的甜香气味。
苍桓舔了舔嘴唇,胯下一双鳞茎难以遏制地激昂起来,他拂开被汗粘在阿柏脸颊上的发丝,向那惶恐不安的青年笑道:“乖乖,今夜我和霖儿都会与你同欢共寝,一起享受人间极乐。处子破身,起初总都会难受些。我们一定都忍着点弄,不教你过得太辛苦。既然此刻做了夫妇,今后咱们都会好好爱惜照顾你,绝不教你受他人委屈苦楚。”
阿柏听着苍桓说这一席话,心中真是百味陈杂。他本来委屈万分,只想着大公子又要在自己身上折腾欺负,事后同青霖大吵大闹,非要逼着少主从那边讨回公道不可。可向来强硬霸道的苍桓一旦态度软下来,他又惶惶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苍桓说完了,又在阿柏唇上吻了吻,向对面的小弟说:“霖儿好好看着,这就真的去了。”他伸手把阿柏一双健美漂亮的长腿架上肩头,早已经硬胀高翘得生疼的性器对着那朵觊觎已久的处子花蕾数度推撞顶弄,终于穿破绵软湿润的肠口,将一条硕大的鳞茎徐徐地直插到尽根。
阿柏双目陡然瞪大,咽喉处拼命动了几下,鼻中难耐地闷哼着,摊开在被褥上的手脚也不住发抖……好大,好深,好刺人啊……蛇妖的阳物同体温近似,十分冰凉,约略缓和了一点肠道被撑得几乎爆裂的剧痛。若他还能发出声音,此刻定要高声惨叫了。
苍桓察觉怀中烫热的身子微微抽搐着,心知阿柏正在吃痛,又俯身贴住口唇为他渡过去一些情毒。连着被灌了好几次,纵然是阿柏这样被催情效用强烈的凝露脂调教出来的体质也禁受不住了,情毒渗透入血,终于令他酡醉着恍惚起来。
青霖始终认认真真地侧躺在一旁注视着这场交合,仔细看着阿柏臀缝间那个承受着苍桓yù_wàng的可怜小孔,确保着那只娇嫩的xiǎo_xué没有因这场激烈的性事被弄破绽裂开,受到任何一点伤害。他早就打算好了,若阿柏那处实在承受不住与妖蛇欢爱交媾,他便立刻就要苍桓和自己都停手,哪怕余生都做和尚也罢了。
苍桓懂得在这开拓处子的chū_yè里,力不尽反而功不到的道理,待到鳞茎入穴,体会到青年并未受到实质的伤害,这就立刻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阿柏绵软无力的身体整个儿穿透在妖蛇粗大畸形的性器上,随着苍桓挺腰的动作甚至有几度被扯得后背都离了床。这位久经风月的大公子技艺娴熟,刚进去就用顶端勾曲的利器穿进青年腹内死死卡住了,这才拖动布满肉刺的孽根狂抽猛插。肏得那只初破的小嫩穴滋滋哀鸣,十分辛苦地求着饶。
青霖眼看着大哥当着自己眼前狠狠弄着心上人,情心愈发炽热,发狂起来啃吻着阿柏颈项前胸,去咬那两颗颤抖发硬的小巧rǔ_tóu。他见怀里的青年只是双眼迷蒙地低喘,好像得了个中趣味的模样,便贴着他鬓角窃窃笑道,“果真有这般舒服幺,乖乖?大哥怎幺弄得你销魂,待会你将那关窍也告诉我,咱们也一起试试吧……”
苍桓一边在阿柏身上卖力地起伏,一边忍不住笑出声。霖儿到底生拙,闺房之事知道甚少。中了玄蛇的情毒别说是被下面男人插得疼了,即便活生生领受了千刀万剐也分毫挣扎不得。这时候就算他折断小东西的四肢来玩,最多也只能听到几声细如蚊声的làng_jiào罢。
阿柏细弱地呻吟,苍桓却越插越狠,手指掐得青年大腿根上条条红痕。然而他身下的青年总是一副被人抽掉了骨头的绵软样儿,半合着含泪的眸子轻喘,两条长腿软软挂在他肩头上随着激烈的动作来回摇晃。阿柏花穴里早已湿透,紧热腻人得很,被妖蛇孽根上的肉刺刺激摆弄得夹紧了鳞茎剧颤猛吮,舒爽得苍桓仰头长长叹息,简直心驰神醉了。
快要给大公子用那怪东西活生生捅死了吧?阿柏迷迷糊糊想,再用力……再就捅破肚子了。不要插啊,里面的骨头都撞开了……但他的感受里再也不是痛。血液鼓噪着,心也鼓噪着,耳畔是热切的呼吸,冰凉的鳞茎也在狭窄滚烫的肠道里被体温捂热了,又胀又满地塞着他,肉刺大力刷着腹中每一处敏感的褶皱……花径内酥酥麻麻地,又暖又美。
阿柏在那情毒中醉得更深沉了,身子仿佛要随着大公子蛮横的拉扯飘起来,绯红的俊脸上竟现出个痴痴的笑容。大公子果然好厉害,每次被他欺负到最后,都能弄到自己舒服得几乎死过去……
朦胧的难耐与欢愉之间,阿柏双腿被压弯折起来按在耳旁,苍桓忽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每一下都顶住他最深处研磨翻搅,肠壁在反复急剧的摩擦中好像起火一般。阿柏眸中不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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