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乐连舟像是感觉到身边的动静,支吾着翻了个身,从原来的侧卧变成平躺,原本搭在闻丞钺身上的腿挪到一旁,另一条腿伸伸又踢了上去。
由于占地方的人坐了起来,空间顿时大了许多,乐连舟迷蒙中胳膊也舒服地伸展,手臂顺势随意一搭,爪子精准无比地落在了闻丞钺身体比例大概上下六比八的分界位置。闻丞钺疲惫的身子攸地绷直,也许是梦中惯性使然,乐连舟无心却作恶的爪子还猫踩奶似的捏了捏,继续嘴角含笑地打着小呼噜,全程都没睁眼。
闻丞钺是个二十出头的正常雄性,虽然也是标准的性别男爱好女,但夜色迷蒙中直接被人抓住要害还是一件既尴尬又刺激的事情。特别是要害的主人已经很久没自给自足过,而抓住要害那只手的主人在月色下睡得雌雄莫辨分外撩人,于是两人贴近的温度不断蒸腾,小丞钺不可抑止地坚|挺了。
其实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乐连舟梦中几经建设终于向g|杯女神伸出了禄山之手,果然不愧是全民望之津流的绝世胸|器,上手一大坨,绵软有弹性,一只手简直包不住,捏一捏,唔,好满足!咦,怎么还会变大?手感不对啊,刚才还软软的呢,怎么变奶,奶,奶,奶……
“呐啊啊啊啊啊!” 乐连舟梦中的呐喊脱口而出成模糊的音节,满头大汗睁开眼睛,偏头,“你、你、你醒了?”
手上用力想坐起来,这手感,这是神马!“唔啊啊啊!!” 果断缩手,捂住自己嘴巴!
闻丞钺讪讪看着旁边的人醒来后还不忘掐一把,却又立刻捂嘴,耳朵竖起肉眼可见的前后动了动,像极了警觉的野猫,果然几息之后就见他肩头松下来,长吁一口气,喃喃自语,“艾玛,吓死我了。”
乐连舟是在庆幸自己突然的嚎叫没有惊动隔壁的水手,确定没事之后回过神来就无可避免的跟旁边的人面面相觑。呃,刚才好像抓到了什么不明物体,好尴尬怎么破!
不过乐连舟是谁,转移话题小能手有木有,况且现在连对话都没有,更是小菜一碟。于是闻丞钺又见旁边的少年安静下来,一双眼珠子亮晶晶滴溜溜转,最终抬起那只爪子,按在了自己额头,同时冷静出声,“嗯,不烧了,药管用。”
“多谢。” 闻丞钺同样冷静,开口有些沙哑,那是烧的。
乐连舟坐直身子,背靠在后面木墙,曲起一条腿,“不用,我需要你快点好起来,因为我们可能遇到麻烦了。”
闻丞钺其实下面还支着帐篷,不过御前侍卫统领的心理素质杠杠滴,面上比乐连舟还淡定,完全无视客观物理形态,元神仍然是冷面男人,声音自带冷气,“怎么?”
乐连舟将白天发生的事情低声说出,“所以这艘船比之前我怀疑的估计还要麻烦,姓陈的恐怕不会轻易放我下船。”
作者有话要说: 丞钺:嗷,老攻我的第一次就被人摸去了……
连舟:毛线!这也能叫第一次?!
丞钺:舟舟也是第一次吧?
连舟望天:……
丞钺拍案而起:!!格老子滴!你这爪子还摸过哪个龟儿子!
远在他乡的邵天逸默默举手,却被乐连舟一把按下去:别瞎凑热闹!
第25章 第〇二五章
听乐连舟说完船管事和那个姓张的水手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闻丞钺陷入沉思。前天晚上乐连舟就说过这艘船很奇怪,不是不相信他的话,而是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一艘商船能有什么猫腻?唯一可能有问题的就是船上的货物。
但锦禹地大物博国泰民安,今上治国虽严,但对港口商贸是极力支持的,也并不像前朝那样对盐粮等物资有过多管制,货物问题就只有走私咯,但这完全没必要!
想来想去还是问题不在“船”上而在“人”上的可能性最大,闻丞钺忍不住打量面前唇红齿白的少年,“你确定那陈爽没其它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 乐连舟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当即恼羞成怒,极其顺手地一巴掌又拍在对方脑袋上,一字一顿道,“老子不是断袖!”
加上前夜,这是闻丞钺第二次被面前这人往脑袋上招呼了,心头火气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先于理智反应,在乐连舟手还来不及收回去的瞬间出掌,狠狠钳住对方手腕,“你这手再不分轻重乱拍,我可以连着袖子帮你一起断了!”
“嘶!”手腕上一阵闷痛,闻丞钺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冒着凶光,声音犹如从冰窖中穿透而出,乐连舟心想,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啧,为什么突然有点想念邵天逸那个怂包呢!
“放开!你就这么对当朝六殿下动手!”
“六殿下不叫乐连舟。” 闻丞钺眼睛危险地眯起,嘴上依旧冷冷的,不过最终还是松了手。
乐连舟撇撇嘴,心里吐槽这人不是烧了一天么,脑子倒没烧坏,真可惜
“直觉,直觉告诉我陈爽绝对没那意思。”这是回答之前闻丞钺的疑问。
闻丞钺很自然地接受了对方的话题转移,沉声道,“还有数日才能到越国,先容我探探虚实。”
“等你彻底好了再说,别关键时候掉链子被人逮到!要是船上真有什么猫腻,就算你武功再好,一两百号人车轮也能轮|死你!”
乐连舟看看小窗,“明晚看情况吧,甲板上的水手风平浪静的晚上大多都在舱里,不过舵楼顶层是一直有人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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