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安的情绪,一直跟着朱悠奇去上班,然后在未曾削减半分的情况下,再跟着他一起回家。
比往常还要晚到家的时刻,他立在尚未开启的大门前踌躇不安,那股开了门后将会涌出什幺大难般的感觉,令他迟迟不敢开门。
虽然很想知道他们兄弟俩昨天到底谈了些什幺,但他还是祈祷着夏理绅这时候已经上床睡觉了,如此他就可以不必马上面对那股不祥之感了。
然而,这样又能够拖延多久呢?多一分逃避,只不过是多一分的煎熬罢了……
心中游移了半晌,他还是开了门。很遗憾的,夏理绅就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脸上严峻的表情,像要宣布什幺大事似的,令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回来了……」
儘管清楚地嗅出气氛不太对劲,但他还是尽量平心以待。
夏理绅仍是阴鹜着脸不发一语,空气中凝滞着一股暴风来临前的异常宁静,让朱悠奇的心着实难以平静下来,他试图想再以言语缓和彼此间的僵持:「理绅,昨天你们……」
谁知道朱悠奇的话才刚起头,夏理绅便陡地从沙发上起身,表情冷得彷彿覆上一层寒霜,身体却宛如有股气燄在催动似地大跨步而来,愤然揪住他,将他抓到沙发上,粗暴地扯着他的衣裤,蛮横地啃咬他的唇舌。
「不要……理绅……」
朱悠奇知晓他们昨晚相谈后过后必定会有非同小可的结论,但他不知道那样的结论竟得用如此伤人的方式来表达?
夏理绅毫不体恤地摆弄他的姿势,打开他的大腿,彷彿只是为了尽快宣洩掉自己的怨愤,或者是想让身下的人更加痛苦,残酷且无情地蹂躏着无辜的ròu_tǐ。
「好痛……」
就算朱悠奇再奋力的推挡与抵抗,夏理绅仍旧无视他扭曲着表情发出求救的哀嚎、不顾那乾涩紧窒的后庭尚未扩张完全,一如兽性大发的狮子,强行地入侵他的身体。
无经润滑的甬道忽被粗硬的肉柱长驱直入,除了某种痛彻心扉的撕裂感窜身而上以外,还有随着迸裂伤口流溢而出潮湿感浸身而来。
因为痛到痉挛而抖颤不已的身体持续地被夏理绅蛮横进出,终于承受不住地僵硬了起来,导致夏理绅的动作也跟着窒碍难行,但他依然犹如失心疯般地狠厉chōu_chā,宛若想把自己当成一把杀人凶器,不是要毁了这个人、就是要一起同归于尽……
迴荡整个空间里头的,根本分不清是谁在痛苦的嘶喊,又是谁在凄厉的吼叫。
一场既非寻求慰藉、亦非纯粹发洩的xìng_ài,以残虐之姿将彼此扯进毁灭的边缘,从无奈^12 ▅3⊿ ▆⊿♀☆.的展开,到痛苦的结束。
在对方体内散尽了自己所孕育热情又无情的yù_wàng种子,就像是在这个曾经给了自己无限温暖的怀抱中宣洩着所有开心与不开心的情绪般,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千头万绪,交杂着袭击夏理绅同样崩溃的心坎。
退出这副被他搞得伤痕累累的身体,一反刚才的暴力,他温柔无比地抚着朱悠奇痛到直泛冷汗的额头,想要怜惜地落下一吻,然后又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已不应该再有如此妄想的念头与举动而立即收手。
他咬着牙,瞪着朱悠奇,像在极力忍耐些什幺似的阵阵低语:
「为什幺你不用力的反抗?如果不想我这幺对你的话,那幺揍我、踢我甚至砍我都可以,你这样任我摆布是在同情我吗?你以为你这样顺从我,我就会感激你吗?朱悠奇,你到底是怎幺看我的……」
朱悠奇觉得身体好沉、好痛又好累,他根本听不清楚夏理绅的诉情内容,可是他又贴切地感受到他口吻里的哀戚、他话声里的颤音,彷彿刚才那一切的暴行都是情非得已,但是却又非做不可。
还有那一双看似冷绝、实则富含无限情感的眼神,似乎正在隐忍着什幺无法抒发的悲伤……
为什幺要做得这幺狠?
为什幺要说得这幺绝?
又为什幺……要露出这幺哀伤的表情?
忽视掉刚才那一场残忍的对待,朱悠奇正想抱住他的头,分摊一点他内心的苦楚,这时他却抽身了。
夏理绅离开沙发,将自身凌乱的裤头整理好。居高临下,看着被自己折腾得半死的朱悠奇一会儿,然后冷冷说道:「我们到此为止吧……」
「什幺……」
朱悠奇努力集中自己的视焦,想要亲眼看清夏理绅的嘴形,是否和自己耳及所闻的结论有相吻合?
「我说,我们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同居关係吧!」夏理绅沉着脸,完全不看朱悠奇。「今晚我会去借住朋友家,过几天我再回来搬东西——」
「你说这话是什幺意思?」
朱悠奇勉强撑起沉重的身体靠在沙发背上,发出不可置信的责问:「昨晚你到底跟安丞谈了些什幺,你们协议了什幺吗?」
「我们并没有协议什幺,只是兄弟间的闲话家常罢了。至于你——朱悠奇,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做爱、或是做饭给你吃的吧!老实告诉你吧,那些全都是我报复你的手段,你应该还记得我是恨你的吧!当初你是怎幺伤害安丞的,现在我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你,让你鬆下戒备、让你嚐尽甜头之后,再让你痛不欲生,一道还一道,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朱悠奇覆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尔后又用手掌按住自己的眼睛,最后乾脆就整个抱住头。
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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