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到的老娄,是现在已经回签到他们公司的娄半裳,而那个所谓的二货广告,就是传说中很多年之前娄半裳代言的某款中老年妇女饮品广告。头上三条黑线,夏悠然这的确一个,损友。
手机响起来。她飞快的接。
“哎呀,我知道我知道啦。”
“恩,你吃饭没有?一点都不老实”
“我知道,你离那老家伙远一点!”……
“好了好了,我看了你的商演,你那鞋子……能不能给我矮一点!”
“那样的头发好不好……你知道的。。”
“我最近去舞蹈工作室。唔。阿英好废话的。他贫嘴绝对是你带坏的。”
“恩,最近不会去录音棚的。不过,你要去我就抽时间去啊。”
…………
不用我解释,你也知道这是谁。
我躲在被子后面笑,森森在短信里告诉我,“女神正笑得像个二百五似的。”我吐吐舌头,回复“我才不会告诉你夏悠然也一样呢。”
回头对上夏悠然的笑眼,她有一瞬间下意识不好意思的躲闪,转而又摇摇头,放松下来。我轻笑,如此之久了,她仍旧是有些畏手畏脚的样子。就算是挚爱的,也会鸵鸟般的躲躲藏藏。想想,曼青在这份爱情上付出了更多的东西吧。
我关了电视,关了灯。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夏悠然的身上被披了一层银装,像再世的王子。嘴角亦是柔和的笑容。甜蜜美满。这种笑是美好的,却和2011年1月某天,她在舞台上的笑容截然不同。那种笑容里,虽然有舞台的成分却又包含了太多太多。
夏悠然十四号从南洲参加完群星演唱会,十五号就飞回了北京。和沈老爷的剧组联系联系,这时间也就过去了。
十六号我开始坐立不安,可是夏悠然仍旧该干嘛干嘛。看书、吃饭、甚至带上帽子墨镜偷偷跑去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说句难听的,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在一边书翻了两页就看不下去了;电视不停的换台,夏悠然只是看了看我,然后又听她的古典乐去了。
终究,彩排。不知道是不是华南老师故意。其他歌手都已经彩排完毕,只剩下她们两个。我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右手边是森森。她看起来没有休息好,大抵是刚从重庆坐飞机赶回来的缘故。杜安易没有来,我想开口问什么,最后选择了沉默。
沈曼青从舞台左侧走出来,她裹着军绿色的大衣,显得有些臃肿,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我看不清晰她的表情。身形却微微佝偻着,走漏了她疲倦的实情。
恍然手被另一只手握住,我的心不住颤抖了一下。是森森,指尖冰凉。我摇了摇头,将那手指攥紧掌里,轻轻握住,她看我,精神紧绷。又将头转回舞台。
沈曼青的声音频率已然在我耳中熟记,倒不是因为自己听得多,而是夏悠然的车里,全部都是沈曼青的碟片。一整首歌曲,我却仅仅记下她唱的最后两句歌词
“悲欢离合,都曾经有过,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
为什么,我想,曼青,你心中早早便有了答案吧。
彩排没有那一句“有请夏悠然”。沈曼青只是朝着舞台对面望了一眼,夏悠然便从另一方出来。在夏悠然迈出步子的时候,我看的明明白白,沈曼青的身形抖了一下。大抵是因为那一顶帽子,亦是她们偷偷跑去美国时买的帽子。
夏悠然的步子莫名其妙的有些不稳,我后来嘲笑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练了凌波微步。”当时早已没有那种心情。
夏悠然的眼神躲避着,步伐却不停歇往前走。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虽然心里有了些不可磨灭的羁绊,却仍旧向往,向往五六年前便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向往与她同在,向往牵手,向往……在一起。
夏悠然开口,她唱“不知能作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的太久太久”;她唱“为何你一去便无消息,只把思念积压在我心头”。
我突然想见见选歌的人。怎么得以如此贴近你们的生活,你们的爱情。夏悠然似乎带着犹豫的伸出手去,恍然,时光将我推向比赛那年的那次牵手。
时光荏苒,沈曼青,夏悠然已然不是那个青葱少年,已然没有了当时的勇气和冲劲儿,已然失去了对爱情那份纯粹的热情,已然弄丢过你好几次,已然不是最初的夏悠然了。再也不是了。
时光荏苒,夏悠然,沈曼青已然不是那个二十出头的少女,已然失去了当时年少的执着与傻气,已然对爱情的感悟有了变化,已然将你的心揉碎过很多次,已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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