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累。”袁惜心不在焉的随口答道。
李殊文干笑两声说:“那你究竟是累还是不累啊?”
“我累!”袁惜有点尴尬与恼怒的说:“现在是死了一个同伴,你们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我原以为你们冷血只是针对敌人,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到这种地步!我越来越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自从遇见你们,很多事好像开始朝坏的那一面加速发展,无法遏制!我好像掉进一个漩涡中,没法控制自己事态的发展,甚至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说到这里,袁惜将脸埋进双手手心,停顿了片刻摇摇头,“我开始不清楚目的是什么。”
李殊文也不恼也不急,反而微笑着听完她的话,一个人如果愿意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其实是件好事。很多时候以为这些想法太直接太伤人,旁人便不愿意听。其实错了,这是好事,无论是对于说者本人,或者对于说者与听者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找到胡启元
“那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袁惜说完之后,李殊文又等了一会才开口。
“我不知道。”
李殊文又说:“是不是我们应该下去陪葬?”
袁惜想也不想的否定:“当然不是。”
“是不是我们应该坐在那里,哭上个七天七夜再走?”
“不是。”袁惜扁起嘴,想了会说,“我只是觉得,至少,我们应该伤心……”
李殊文道:“你以为寂灵不伤心吗?我多少年没见过她红了眼眶。你以为我不伤心吗?如果哭有用的话,我求之不得。如果哭能让人死而复生,如果哭能不劳而获,如果哭能让这些该死的事情统统结束,让我这辈子再也不用看见那些该死的恶心的让人作呕的生物!我现在就坐下来哭,不带一秒钟耽搁的,哭瞎了都无所谓。”
“所谓目的,你究竟是怎样看。”李殊文继续说下去,“开始你是怎样涉及这些事的?”
“因为殷鉴。”袁惜回忆起现在看来无比荒诞的开始,“他问我想不想开始一段历险。”
“在那之前呢?”
“在那之前,我听都没听说过这些事。殷鉴说会有很多人和我共同目的,在不同的地方却共同完成这个任务,所以只要尽自己所能去做就可以了。在你们之前,我只拿回两个石头。”
李殊文奇怪的问:“殷鉴没有告诉你很危险吗?”
“说了,他说会有危险,所以要非常小心,完全听从他的指挥安排。一旦觉得是不能应付的,就立刻撤退,反正后面的同伴中有一大堆很厉害的角色,用不着我去拼命。”
李殊文听的一头冷汗:“所以?”
“所以我就去了啊,谁知道遇上你们,殷鉴又失踪了。”
李殊文盘腿托腮想了会,说道:“殷鉴很少和外界联系么?怎么会知道会有很多人和你同样目的呢?”
袁惜也纳闷了:“这个……”
李殊文摆摆手说:“我没指望你这个二白能回答上来。”
经过这么多事,袁惜也渐渐开始怀疑,自己对殷鉴的了解究竟有多少,虽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久,虽然百分百确凿的相信殷鉴是好人,可是除去这些之外呢。
李殊文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指着袁惜说:“你说你之前的行动,全部是殷鉴指挥和安排的,那遇见我们那一次呢?”
袁惜被吓了一跳,愣了一会说:“那肯定也是咯,而且那次我等到晚上再行动,留住五行石当诱饵,说晚上会有一个很弱的石灵出现,让我顺手一并解决。其实傍晚的时候我已经到达那个城市了,所以后来看到寂灵挖五行石,我才误会,攻击了她。”
李殊文皱起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难道?”
“什么?”
李殊文回忆说:“那次我们确实在那附近的区域,但预定的下一站却不是那个城市。是寂灵的父亲临时通知我们,说那里发现了一颗移位的五行石,让我们赶快在石灵发现它之前拿回来,一直赶路到晚上,我们才到达那里。”
袁惜不解的问道:“那又怎么样?”
李殊文蹭的站起来,瞪大眼睛看着她说:“那又怎么样?那就说明你和我们相遇很有可能是安排好的!”
袁惜歪着脑袋仰视着李殊文道:“为什么呢?”
李殊文道:“不管为什么。你知道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什么吗?说明殷鉴和寂灵她老爹可能是认识的,而且一直保持密切联系!”
袁惜也站起来道:“这么说的话……”
“对,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非常多!这次见到他,我们问清楚,说不定他了解殷鉴的事情比你还要多,这样的话,我们可能很快就可以找到殷鉴。”
袁惜道:“那我们想办法快点联系他。”
李殊文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因缘,如此说起来的,老巫医很可能与张道琨也是之前就已经认识,所以在那次寂灵失踪的时候,才能够那么快的联系上张道琨。
可是为什么,大家偏要将互相之间的关系隐匿起来,不让人发现呢?连她们这些可以说是最亲近的人,都要这样费尽心思才能猜出来,是在隐瞒着什么呢?周围的人都盘根错结的连在一起,像织成了一张无形的蜘蛛网,将自己和寂灵、袁惜三人困在了中间。
正说着,寂灵和张道琨两人空着两手就回来了,远远看见两人,寂灵说道:“喂,你们两个?心理辅导结束了没有?我们该继续做任务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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