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仔细看才发现,四手蛇将脸贴近的地方正是门锁处,从嘴里嘶嘶的吐出长长的蛇信,伸进锁孔中。
原来这门锁是这样开得!难怪锁孔旁边都是粘液,想着寂灵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是谁设计的锁?怎么这样恶心!
里面袁惜和奥妙洗衣粉正打得的不可开交,虽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但房子的顶高有限,奥妙站不直,只能一只手攻击,否则难以保持平衡,因此一时也没有什么太大危险。
只是奥妙只需动手轻轻一挥,袁惜却需要调动全身心来抵御。时间长了,一定体力不支。刀神数次与钢爪交碰,发出清亮的交错声。
袁惜心中纳罕,一般的武器碰到刀神就是断,这怪物的钢爪时什么材质,竟然能数次承受住和刀神的正面对抗。
这样持久战下去肯定不行,简直像是猫抓老鼠。正在袁惜焦头烂额之时,瞟见门轻轻的开了一条缝,从门缝中漏进一丝月光。算这两个家伙够义气,袁惜瞅准一个机会,当奥妙的爪子挥过来时,迎面跑过去跳起,踩在它的手臂上,一个飞跃到了门口,打开门不管不顾的就往外冲。
一出门正撞上门外的人,也不等看清是谁,就去拉这人的手说道:“快跑快跑!那家伙要是出来我们就死定了。”
可是这手怎么这么冰冷滑腻?谁这么肤若凝脂。不对啊,怎么好像还有粘液,袁惜心底咯噔一下。
四手蛇也时被袁惜拽一晃神,但立即反应过来,抬起手刀袭向袁惜胸口,被李殊文横刀一档,并一把将袁惜拉开说道:“跑啊。”
再看寂灵,不等她们说,早已经首当其冲的逃了。一边跑一边还说,“里面那家伙是不是太庞大出不来啊,三对一可以玩玩啊。”
袁惜心道,可以玩玩你丫还跑的比兔子还快。
但很快三人就明白,为什么奥妙没有追出来。只听见房里传出铁门被陆续撞开的‘嘭嘭’声,有轻有重,继而是大型野兽的嚎叫声。
寂灵吓得脸都白了, “原来丫是动物饲养员啊,快拿车!跑跑跑!”自己却停下来,从胸前挂着的八卦链上扯下一枚铜钱,夹在食中二指之间念道:“朝露若珍,夜露若珠,百草百年,百年百草,急急如律令,长!”说完飞速的将铜钱用指力□□泥土里,从指尖开始一圈杂草围绕那座塔,互相缠绕蔓延的疯长起来,形成一面藤墙。
“上车!”李殊文骑车驶过,减速让寂灵跳上来。
藤墙只长到两米多高就停住,里面已经有东西在往外冲撞,藤墙被撼动的摇摇欲坠,断枝残叶纷纷飞舞。
摩托车开出没多远,就听见寂静的树林里传来倒塌的沉闷声,奔跑的踩踏声。
纵使李殊文和袁惜全神贯注,但在这丛林之间,动物占据着无与伦比的优势。
“寂灵,有办法吗?”听得声音越来越近,李殊文着急的喊道。
“我试试。”寂灵声音略带嘶哑,握紧双手,交结成印,念道:“五雷猛将,火车将军,腾天倒地,驱雷奔云,队仗千万,统领神兵,开旗急召,不得稽停。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破林!”
话音刚落,面前的路像是从哈哈镜中看过去一样,树木往外拗出,露出中间一道平坦的窄路,刚好供一辆摩托车穿行的宽度。
一路逃出树林,三人仍不敢放松,又开出几千米,耳朵里除了风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这才松一口气。
李殊文感觉趴在身后的寂灵身体越来越软,脑袋搭在自己肩窝上,竟然睡着了,搂着自己腰的双手也渐渐松开。
李殊文不敢动弹,僵直着身子慢慢将车停住。
车子一停下,寂灵就惯性的向后倒去,幸好李殊文反应快,赶紧伸手去捞。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加上担心那些怪物会穷追不舍。李殊文想想只有硬着头皮从翻出登山绳,将寂灵靠在自己背后绑紧,打算找到安全的地方再休息。
又开出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座小镇,找到一家破旧的民宿,将还在昏睡的寂灵安顿好。
袁惜对着满是污垢的镜子,自己处理着从后肩划至手臂的伤口,还好躲得快,伤口很浅已经止血,嘴里却嘟囔着说该不该去打破伤风。
李殊文没空答她,在床上摊开地图,拿出指南针和纸笔,埋头计算和标记着。
片刻在地图上用红笔标了一个五角星,站起来叶不管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拨通电话打给寂灵的父亲。
老巫医不但没睡,而且声音听上去还有点亢奋。不过也不仅是现在,基本上每次李殊文找他,不论任何时间他都是清醒的,好像压根儿不需要睡眠似的。不知道怎么生出一个时时刻刻都像睡不饱的女儿。
李殊文三言两语描述了事情经过,形容到那两个怪物时,老巫医也着实有点吃惊。然后李殊文告诉他那座无窗塔的准备地点,在没有足够了解之前,通知别人不要接近那片区域。
说完正事,李殊文瞄了眼熟睡的寂灵问道:“寂灵最近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纳闷的问:“说什么?”
“感觉她最近变弱了。”
“她本来也不强。”电话那头答的倒是顺嘴。
李殊文摇摇头心生无奈,不再说话。
民宿虽然又破又小,但好在还有热水能解乏。等李殊文梳洗完,看见寂灵和袁惜一人占着一张床。寂灵睡得和死人一样,而袁惜的呼噜打得死人都睡不着。
李殊文苦笑着摇头,将两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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