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惜哭笑不得,“你们的师父是郭德纲吧。”
“你怎么知道。”寂灵做了个夸张的惊异表情。
“这世界上大概不会有比你更呆的人了。”袁惜道。
“当我也这么认为的时候,上天让我遇见了你呢。”寂灵不甘示弱。
李殊文打断道:“嘘,回来了。”
木头脸回来后不再说话,双手抱怀,眯起眼睛似睡非睡。
寂灵和李殊文精力充沛,拱在一起对牢一本书交头接耳。
袁惜毕竟是伤员,吃了止痛片,不一会就睡着了,虽然睡的时间久,却眠的浅且梦多。
来到一个怪石磷立的地方,光线昏暗,一脚高一脚低的走着。要去到什么地方,梦中的袁惜并不知道,只是一味往前走。
翻过一个小山坡,前面豁然开朗。在这乱葬岗一般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方青池,水面上四散的盛开着睡莲,莲花的清香夹杂着池塘泥沼的腥土味,和怪石间的硫磺味,随一阵阵微风扑鼻而来。
虽然这气味却如此真实,袁惜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在梦中。
睡莲随着微风在湖面的涟漪上起伏,一朵朵素色的洁白盛开在这昏暗中,莫名让人觉得冷的浑身一颤。
接着袁惜看见湖边有一个直径三米见方的木雕莲花座,中间躺着一个孩童。
怎么会有孩子在这,且睡在莲花座中。
袁惜好奇的走近,看清是个小女孩,穿着单薄的绸缎粉衣粉裤,露出的小臂和小腿,粉白藕段般。漆黑短发在头上挽两个髻,蜷着身子。
袁惜伸手探探她的呼吸,发现还活着,这才轻轻碰了碰她肩膀。
小女孩缓缓张开眼睛看向袁惜,眼珠没有深浅的黑亮,找不到瞳孔,。眼珠只有一个光点,让人看不出她的视焦落在哪里。小女孩张张嘴唇,想要说什么,却没发出声音,表情有点悲切。
袁惜想要抱起她,躺在莲花座中让袁惜心中感觉非常不适。
小女孩按住她,伸出玉琢小手,指向池塘一角。
袁惜奇怪的望去,昏暗的看不分明,仔细分辨之后,发现那两叶浮萍下,有一团黑色的水草着。
梦中明明光线依旧昏暗,视线却奇怪的越来越清晰。
那一丝一缕的浮动感,像是头发。
袁惜只感觉越来越冷,后背发毛。
风又起,稍稍吹散了浮萍,隔着几米的距离,袁惜却认出了那张刚才被遮挡在莲叶下的面孔。
那是?那是殷鉴!
只待冲上前去,却感觉手臂被紧紧勒住,转过头来发现小女孩已经不见。不知几时,莲花座上盘踞着一条巨大的白蛇,鳞片闪着略带贝粉色的光泽,正缠着袁惜的手臂。
蛇头在她左肩侧微微后仰,像在打量袁惜,又像是随时就要扑咬过来。
那两个拳头般大小的蛇眼,正像刚才小女孩的眼睛一样,像一颗光亮的黑玛瑙,只有一个光点。
袁惜吓得用力一甩手想要挣脱。
这梦中一甩手不要紧,现实中正好一拳甩在旁边木头脸的胸口。
想袁惜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散打样样精通,一米七五的身形与力气,这突然尽全力的一拳下去,全然来不及防备。
也亏得木头脸居然没出声,只给结结实实被捶的噗一声狠吐一口气。
前面两位听到动静,立刻站起身扑回头。
袁惜被吓醒,尚在惊魂未定,拳头还停在别人胸前。
“怎么了?”见袁惜脸色大变,李殊文问道。
寂灵站得急,手中橙汁还没来得及放下,洒的身上一大块污渍。
袁惜慢慢回过心神说道:“可能是殷鉴出事了。”
李殊文大概猜出原因,安慰她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太担心。”
袁惜点点头,收回自己的手。
到这时,三人才把注意力放在木头脸身上。
看他皱眉捂住胸口,袁惜赶紧道歉,知道自己下手一定不轻。
木头脸也不知道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只是轻轻摇摇头。
袁惜歪歪脑袋探究的看着他,开始以为他是个乱搭讪的轻薄小人,却没想到惜字如金倒挺深沉,也许是误解他了。
前排站起来的那两个人若有所思,眼神在袁惜和木头脸对视的脸上转来转去。
寂灵意味深长的端起橙汁喝了一口,含在嘴里还没咽下去,李殊文突然在她后背上猛拍一下说道:“电灯泡好亮!”
寂灵橙汁刚进嘴,被这么重重一拍,哪里掌得住,一口橙汁噗的全喷在了木头脸头上。
没想到会有这样一次接一次的连击。木头脸愣愣的看着橙汁顺着自己的头发滴下来,抬到半空的手就那么尴尬的举着。
“对不起。对不起。”三人赶忙一同叠声道歉,手足无措的找面纸补救,越急越找不到。
木头脸一言不发,唰的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那边空姐早发现状况,有一位立即拿着一盒面纸跟了上去。
“真糟糕……人家会以为我们三个是瘟神。”寂灵停下在包中找面纸的手。
李殊文也懊悔的说:“怪我下手太重。”
寂灵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还知道你下手重啊,您这是想拍死我而后快啊。”
“就当为百姓除害了。”
袁惜看向跟过去的那名空姐,打断她们道:“喂喂,别吵了。看,那不是他刚才想找的空姐吗?怎么美色自动送上门去了?”
两人争吵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过来。
寂灵围观的无比欢乐,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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