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宇顿时蔫了。
前途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先道个歉,隔了这么长时间才更新。本人也是身不由己,最近为了毕业论文的事都忙死了,还摊上个脑残的导师,一天到晚让你在教研室守着,死活轮不到给你修改,时间都给这么耗费了,我自认倒霉了。太烦心,不怎么在状态,你们看着不满意记得说,我尽量修改。评论不一一回复了,这种苦逼的状态赶快结束吧!掀桌!
☆、38【如鲠在喉】
沈浩宇来八宝村来得急,他一得知顾铭瑄的消息就赶来了,没有带任何随从,就连岳谦也被留在了边城。虽然几次偷袭均被顾铭瑄避开,谁让这乡下房子太透风!但来日方长,有朝一日定能直捣黄龙!
顾相夫妇和老谏官早看出两人之间的暧昧,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乡野生活倒也悠闲,尤其是守着顾铭瑄。
这几日里,顾铭瑄带他上山采蜜下水摸鱼,或是清晨在云环雾绕的山头看日出,或是黄昏时爬上高树看日落。好不惬意。
只是顾铭瑄经常去学堂教书,还不许他跟着。他偷偷去过几次,暗里看着那群小屁孩缠着顾铭瑄,眼睛里直冒酸水。
除了来日方长外,还有个词叫夜长梦多的!
顾铭瑄仍旧每日与外界联络,靠的自然是飞鸽传书。
暗门眼线广布天下,天下大事顷刻间就能送至顾铭瑄面前。
这处世外桃源清净,外面却从来不清净。前些日子,老太后薨,太后年事已高又多年顽疾缠身,缠绵病榻多年也算解脱。老太后是前朝著名的贤后,宽厚仁慈,识大体,后宫之事处理妥当辅助前庭,是先帝难得的贤内助。当今皇帝虽昏庸无能,但至今未曾做出出格之事,有她大部分的功劳。
如今没了太后约束,皇帝果然日渐沉迷酒色,对朝政更加不闻不问。
立太子一事因为张皇后和太后相继去世,而被搁置。国丧过后,便又有大臣提及立储之事,却被二皇子轻描淡写地带了过去,说是要为张皇后和老太后守孝三年,闲杂事等之后再议。
大臣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来,立储之事岂会是闲杂事?!
不过当事人已经如此说法,满朝文武也不好置喙,毕竟是未来的帝王,若是得罪,前途堪忧。
北边蛮夷仍旧一如既往每年一次地进犯大成边境,万幸镇远侯这几年一直镇守不曾离开边城半步,蛮夷俱是大败而归,除了损兵折将得不着一星半点的好处。
蛮夷多以游牧为生,生在马背长在马背骁勇善战,也性嗜战。然而每年秋收时秋收时进犯大成边城,所求不过是中原的粮草。草原入秋入冬后,就再难给族人和牛羊提供粮食和鲜草,与其坐等饿死,不如放手一搏。
镇远侯坐镇边疆多年,岂会不知其中内情,可是大成国威重于山,不可不顾,但蛮夷百姓又实是可怜,故而打退后再匿名送些东西已是家常便饭。
这些都并非顾铭瑄所在乎的。
前段时间妖琴公子出事一事,他遣人去细细打听了番,才知姚沁的确得罪了人,得罪的还是定国公陈秉良。之后有了西天山派介入,掌门玄司与二掌门玄启从中周旋,事情似乎已经好转,可具体情况尚且不明。
但是,姚沁一直在京城,定国公陈秉良的驻地远在大成西南方的惠城,多年不曾去过京师,就连陈皇后被赐死也只是派人去收尸,压根没有露面。皇帝忌惮陈家势力,陈家也怕皇上卸磨杀驴,不相来往实属正常,自从太子被废陈皇后死后,两边关系更甚。
那这得罪,从从何谈起?
顾铭瑄想的出神,心思不觉间流露到脸上。
沈浩宇正摆弄他屋里的东西,见状问道:“你在想什么?”
顾铭瑄下意识道:“姚沁。”
沈浩宇立刻不满地问道:“姚沁是谁?”
顾铭瑄这才回过神,才想起自己尚未说过关于师门之事,也未曾对他说起妖琴公子的真实身份。来日方长,他会将一切都告知。顾铭瑄想着,唇角也跟着勾起。
可这笑容落在沈浩宇眼里,却是顾铭瑄心念别人的证据,当即不悦,捏住他下巴就把他嘴巴堵住,伸进嘴里翻江倒海。顾铭瑄措手不及,只能任其欺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极了一只受欺负的小狗,惹得沈浩宇心里麻痒不已。
这是他的铭瑄!心里只能有他。
哼
秋日近,朝廷风波不断,皇帝愈加荒淫无道,竟生生逼死好几位顾命大臣。权臣左显当道,整个朝廷被整的乌烟瘴气。
顾铭瑄悠悠然地看着外面的风云动荡,只字不言。
沈浩宇见他最近也不去学堂,孩子们的功课都让顾相和老谏官去管,自己则天天躲在房里看信写信飞鸽传书,竟似忙的一塌糊涂。
沈浩宇自然不明白顾铭瑄的用意,忍不住询问。
顾铭瑄也不隐瞒,从衣箱里取出一个木质卷筒给他,就是当初他在御书房的窗口发现的机关卷筒。
沈浩宇翻来覆去看了半天,仍旧不明其理,纳闷道:“这是何物?”
顾铭瑄接过来,将卷筒掰开,又从里面取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卷筒来,铜锈蹭了他一手又落在衣服上,他却毫无所觉继续道:“这是大成开国皇帝皇甫淳所做的青铜机关筒,里面有一张藏宝图,我至今不能打开它。”
沈浩宇看着这块丑兮兮的铜疙瘩:“用锤子凿开不久不就行了。”
顾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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