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大人道:“下官猜测。可能是因为红丝目前状况欠佳。就算参加打擂。也肯定打不赢。所以丞相大人才会让他上台出丑。擂主即墨寒的名声也会因此更加响亮。”
“莫非府衙大人已经见过红丝了。”国舅爷说着。突然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马上可以见到红丝了。真的是很想他呦。这一次可不能再让他不翼而飞了。
“不错。刚刚见过。因为有人把红丝送到府衙來。告发他最近做了盗马团伙的头子。国舅爷应该知道的。盗马贼这一类的罪犯。本官是不会等闲视之。只不过证据不足。只能暂且关押候审。如果让他出來打擂。为防止他逃跑。是必要戴上相应的刑具。这样一來。红丝打擂增添了难度。打赢擂台是沒希望了。”
“这不公平。既然证据不足。就不应该让红丝戴着刑具打擂。那不是成心要害死他吗。”国舅爷有些急了。
“这是上面的意思。下官我也只好服从照办。”
“哪个上面。”
“这。下官不好透露。”
国舅爷“哼”了一声。对府衙大人的回答极为不满。
“国舅爷。不是下官劝你。论起红丝的身份。不过是万花楼一名奴才。现在又被告发是盗马贼。这等贱民。哪里配国舅爷体恤关照呢。不如随他去。听天由命罢了。”
国舅爷“忽”地站起來。拍案说道:
“绝对不行。红丝是我的人。堂堂国舅爷的羽翼不能庇护他么。”
☆、第一百五十九章 失去人和
府衙门外的擂台贵宾席上。国舅爷为了红丝能公平打擂。怒而生威。拍案而起。
府衙大人出乎意外。急忙劝解道:“国舅爷威名远播。要想庇护一个万花楼的小厮绰绰有余。只不过红丝的问題。现在涉及到马铃帮。有点棘手。上面藉此为由。增添困扰。本官也无从辩驳。”
国舅爷道:“府衙大人不必为难。除非有国王陛下的旨意。令本国舅不许插手红丝打擂的事。否则。本国舅不会坐视不理。”
正说着。擂台上传來一阵鼓掌喝彩声。声音雷动。国舅爷吴阜和府衙大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原來。擂主即墨寒出现。正在华丽丽地闪亮登场。
即墨寒内功高深。前几天在雨夜里患病。着凉感冒早已自我治愈。
今天一出场。即墨寒显得格外地精神抖索。一身合体的紧袖蓝衣。头发用蓝色束带高高地扎束于头顶。从上面垂下來两颗圆圆的玉石坠子。衬托着他的脸颊饱满圆润。
当然了。即墨寒的外表上。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他的一只耳朵包扎了一块纱布格外明显。有点左右不对称的感觉。但是。这个小小的瑕疵。完全被热情的观众忽视掉了。
擂台赛已经如火如荼地进行了三天。排除第一天是刘山临时代理擂主。随后的两天都是即墨寒亲自出场。
这两天來。即墨寒凭借自己高超的武功。大显身手。把几个挑战者打败的落花流水。声名大振。
今天。是打擂的第四天。按照老规矩。擂主即墨寒首先登场亮相。空手表演了一套长拳。博得了台下暴风雨般的掌声。
这时候。擂台下。有一个与鼓掌声极不协调的刺耳噪音。由远而近地传來。
一阵“稀里哗啦”的铁链声。两名衙役押解着一个人。一路拖行着他。走到了擂台前。
那人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双足被带了一副沉重的脚镣。身体瘫软着似乎不能走动。被两名衙役连拉带扯、毫不客气地拖到了擂台上。
似乎是一瞬间。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观众都目瞪口呆地瞪着擂台上面。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被带了刑具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今天不打擂。改成官府审问犯人了。
擂台主持走上台來。大声解释道:
“各位。今天情况有点特殊。有一个报名打擂的人。被人告发是盗马团伙的成员。府衙正在收集罪证。目前还沒有定案。府衙大人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先來参加比武。为了防止他意外逃跑。给他戴上必要的刑具。希望大家理解。”
台下轰然声起。一阵杂乱。随之而來的。一大片花生瓜子水果各种皮。乱纷纷扔上台來。形成了一阵可观的垃圾雨从天而降。
在当时。盗马贼是最最被人鄙视的。现在居然有盗马贼要参加打擂。观众们在心里很难接受。立即做出了强烈反响。乱哄哄地喊起口号來:
“盗马贼。滚下去。盗马贼。滚下台。”
在人声鼎沸中。即墨寒背负了双手。施施然地走到被拖上台的那人身前。面露不屑一顾的表情。屈指数弹。解开了那人全身被封住的穴道。挑起那人的下颚。问道:
“红丝。听见了吗。大家对你的反映可是不太友好。你还想打擂吗。”
自古交兵或者比斗。需要三个必备的条件:“天时、地利、人和”。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红丝一上台。就备受冤屈。枉自担负了盗马贼的罪名。失去了在场观众的好感。失去了“人和”这一先决条件。处于不利的地位。
“我要打擂。”红丝推开即墨寒的手。
“是么。不见不落泪的家伙。真是顽固到底。”
即墨寒吩咐两名衙役道:“把红丝拉起來。让他面向观众。让大家看看盗马贼的真面目。”
两名衙役把红丝架了起來。让他站好。然后退开了一步。
天空晴朗。阳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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