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路走下來。两个人顺利进了西城门。
红丝指点着雷三先生一直來到豆腐店的大门前。
雷三先生睁大眼睛一看。认识这个地方:嗨。神神秘秘地一路指挥。原來是一个熟悉的地方。前几天还在这里打了一架。怎会忘记。
由于他二人來的时间太早。这条商业街上的店铺还沒开始营业。豆腐店的大门紧闭着。
雷三先生扛着红丝上前敲门。不一刻。只听大门“吱呀呀”一声打开。一个美少年探头向外望。正是阿琪。
阿琪看见红丝把雷三先生当成坐骑前來。不由得吃了一惊。不知道是副是祸。
雷三先生把红丝放下來。问道:“阿琪。还认识俺吗。红副将要找柳琴。”
“红副将。”阿琪纳闷地问了一句。伸手去搀扶红丝。走进了大门。
“是的。红丝接到圣旨。被册封为先锋副将。那个叫柳琴的在里面。”雷三先生问。
“那恭喜红丝了。是的。柳琴在这里。”
阿琪说着。引着红丝和雷三先生來到后院的一个房间。
站在房子门前。红丝有些激动。马上就要看见柳琴弦了。沒想到事隔几天。两个人终于可以又重逢了。
红丝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推开房门。由于右脚的脚伤未愈。一瘸一拐地独自走了进去。
屋里面地方很小。只有一桌一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雷三先生也想跟进去。被阿琪一把拉着。说道:“咱们别进去打扰。让他们主仆说几句贴己话儿。”
“主仆。”雷三先生睁大眼睛问。
“是的。以前在万花楼。柳琴是红丝的贴身丫鬟。”
“丫鬟。柳琴是女的。难道红副将想要收一个女子卫兵。”雷三先生显得有些困扰。
“你管那么多干嘛。对了。你现在怎么跟红丝在一起。”
“阿琪你问題咋这么多。国舅爷吴阜现在是兵马大元帅。俺是大元帅帐下的一个谋士。现在照顾红副将养伤。当然要在一起。”
“原來你是谋士。这么厉害。红丝要招卫兵。我也想当。你看我行吗。”阿奇问道。
“这个。要问红副将。俺说不好。不过。红副将可以有四个贴身卫兵。也许你有希望。等一下你亲自去问。便知端倪。”
雷三先生站在屋外。一边和阿琪讨论卫兵的事。一边留意屋里的动静。
红丝走进屋里。看见木板床上侧躺着一个人。那人脸朝里睡着。看不见容貌。
“柳琴。”
红丝叫了一声。轻轻扳过那人的肩头。果然是柳琴弦。
柳琴被红丝翻过身子來。后背接触床板。痛得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睛。认出是红丝。不由得眼泪流了出來。哽咽道:
“红丝。我们又见面了。这是真的吗。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这几天经常做梦。梦见我和你。我们在一起。好快乐。”
看见柳琴弦哭。红丝不禁也红了眼圈。握住柳琴弦的手。说道:
“柳琴。你的后背是不是还很痛啊。让我看看你后背上的鞭伤。沒有大夫给你看过吗。”
红丝不知道。柳琴弦后背的鞭伤由于医治不及时。沒药吃。更沒有好药敷抹。已经发炎化脓了。
造成柳琴弦伤势恶化的原因。是缺医少药。
因为这家小小的豆腐店不是赚钱的买卖。自从万花楼被拆毁之后。等于切断了豆腐店的外部财源。阿琪好意留下柳琴弦养伤。可是阿琪和柳琴弦都沒有钱。豆腐店老板也不会把店里仅有的一点钱随便给一个外人花费。所以。柳琴弦的伤只能自己默默忍着。耽误了治疗。
“沒有看过大夫。只是在背上涂了一些香灰。”柳琴弦弱弱地说道。
“涂香灰。纯粹是瞎糊弄。怎么可以这样。”
红丝一听。有点急了。侧身坐在床沿上。扶起柳琴弦的身子。掀开他带血的衣衫。看见他的后背一条条鞭伤处。大都发炎起來。导致脓血混杂。伤情严重。
“雷三先生。快点进來。”红丝向门外喊了一声。
雷三先生听见红丝惶急的召唤。一个箭步奔了进來。问道:“來了。出了什么事。”
“雷三先生。你赶快去请一名好大夫來。柳琴需要马上医治。”
雷三先生看见柳琴弦的后背伤处。果然伤势不轻。可是。他很为难。请大夫需要银子。他身上也沒几个钱。恐怕请不來好大夫。只好问道:
“请大夫需要银子。俺手头紧。不知红副将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红丝听见雷三先生这么问。心里苦笑了一下。自己除了一身伤痕和这身军服。当真是一无所有了。
雷三先生看见红丝不好意思地露出窘态。想起俗话说:沒钱的时候能难倒英雄汉。这话一点不假。
“雷三先生。咱们都沒有银子。请不起大夫。可是军营里有军医。我想请你立刻带柳琴回营。让军医给柳琴治伤。越快越好。”
“我带他走。那你怎么办。”雷三先生顿时不放心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红颜相许
红丝担心柳琴弦的伤势严重。心里十分着急。请雷三先生尽快把柳琴弦送到军营去医治。
雷三先生哪里会放心留下红丝一个人呢。
红丝的仇家过多。如果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这个豆腐店不是一般的场所。前几天因为争夺红丝。国舅府和万花楼的两拨人还在这里发生过激战。
因为刚才说了好多话。舌头上的创伤疼得不得了。红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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