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没看住嘛!为什么好好个孩子会变成这样!
厉云天把手机收回去,又问:“你怎么半夜偷鸡呢?可是寺里过得不好?”
左护法叹气,将自己跟右护法的事情详述个遍。却原来他跟右护法发现厉云天死在寒玉棺里,一时悲痛欲绝,想要随之而去,可又一想,他们不在了,烈焰教也就败了。只是从小看到大,视如己出的孩子没了,对他们来说确实是过大的打击,因此两人没多久之后也相继病逝。
就是万万没想到还能睁眼,睁眼还成了和尚!一个成了甘清寺的主持,一个成了住持的师弟。
厉云天说:“不管怎么样活着就好。至于生活问题,有本教主在你们只管放心。”
左护法却心有狐疑。他觉得教主穿的也没好哪去,一身没标的黑色棉质衣服,拿的手机也不是庙里的徒弟说的那个什么最流行的“爱fēng_liú泼辣死”,而且又出现在这乡下,有能力又能有能力到哪去?但是他知道不能掘了教主的自尊心,于是他认真地嗯了一声,鸡还是拿着。
厉云天见他这样就知道甘清寺一定穷困无比,但是到了甘清寺他才发现,说甘清寺穷困无比,穷困无比都得哭。这经年累月被风摧残得坑坑洼洼的木门,一开,嘎吱作响,这黄土小院,小得养只狗狗都得嫌挤,还有这拿报纸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木窗……
真是让人深深怀疑,他们或许根本没在同一个世界上。
右护法听见声响从屋里出来,见多了个人,“这位是?”
左护法贴他耳边说了事情经过,末了还说:“阿右,教主他已经成亲了,他嫁了个男人好像还特别喜欢那人!但是我怀疑那人可能就是个土财主!”
右护法眼里闪过一抹杀气,但这杀气很快被无奈替换,“他喜欢便好。其它的,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左护法觉得有道理,于是他去杀鸡,把两只一起都杀了。好歹教主来了,说什么也不能只上一只鸡对不对?
厉云天靠在一旁看着左护法把鸡脖子拧了放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要不是被他发现,两位护法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这里就连副碗筷都没有像样的,还有一间屋子里有三个和尚睡得像死猪。
左护法说:“那是因为他们被点了穴嘛,这样省事。等早上醒了就好了。”说完拎着给鸡放血的刀,“教主,您现在每日都忙着练功吗?”
厉云天笑笑,“差不多吧,再过些日子就能进四重了。”
“这么快?!”
“夫君是个病秧子,我需得练到六重才能给他的病去根。”厉云天说着闭上眼,微仰着头深吸了口气,仿佛嗅到了什么甜美的味道。他的唇角带着一丝微笑,似乎他已经看到,自己跟完全康复的那人纠缠不清。
左护法看到他的手指又在有节奏地敲击身体,便知他在想什么。但好不容易养大一棵好白菜让猪拱了,他心里憋屈,便说:“啧,您怎么找了这么个人啊?”
不是武霸天下起码也要富可敌国吧!再不行毒术医术技冠四方也行啊,居然找了个病秧子土才主,那岂不是让他们教主连想买的东西都不能随意买啦?教主就喜欢美玉美食,这可不少不少的烧银子。
“这个嘛……当初是想到他家之后宰了他,再占了他的家产。可是他对我很好呢,好得我又舍不得杀他了,所以就……”厉云天突然斜眼一瞥,“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还有,我怎么记得我进洞闭关前有人骂我是小兔崽子?”
左护法猛地向后一缩,“有有有,有这回事吗?”
厉云天笑着说没有吗?结果走的时候却把左护法刚做好的两只叫花鸡给顺走了……
既然柯勇健以为他是鬼怪,那就拿回去吓吓他好了。
小剧场:
柯勇健:蚱蜢,怎么办?我好怕怕,你看桌上有两只鸡!
孟享:别怕,吃了就没了。
柯勇健:不行,万一这鸡是魔法或石头变的呢?
孟享:那你就把它们扔了吧。
柯勇健:也不行,万一被村民发现呢?
孟享:那你就把它们埋院子里。
柯勇健:这更不行了,万一被村民的狗刨出来咋办!!!
孟享: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厉云天:嗯?贱贱怎么睡了十五个小时还不醒?
孟享:他太害怕您弄来的那两只鸡了,所以我给他吃了点安眠药。
厉云天:……
第25章 暴露
柯勇健一早醒来,控制不住地想去仓库看看,谁知刚出了屋就见客厅的餐桌上放着两只香气扑鼻的鸡!这鸡完全没动过的样子,放在那里香是香,可是都冷了,这是谁拿来的?!柯勇健戳戳孟享,指了指门,示意那门是从屋里锁着的,所以人应该没出去。
两人转身,蹑手蹑脚往厉云天那屋挪,仔细听里面的动静,一分钟后终于判断出里面有人。
柯勇健把手机拿出来,不敢说话,就往上面打字:他不会是只狐狸精吧?
孟享也跟着学:应该……不是吧。
柯勇健:可是你说他大半夜打哪弄来的鸡?弄来他还不吃!他是在警告我们之前我们偷偷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吗?!
孟享:……
于是当天下午,柯勇健就找借口离开了,想着晚上再来看看厉云天到底在不在,不在的话到底去哪了,还有孟享到底能不能叫醒。
厉云天又不傻,更别说他耳聪目明,所以当晚他虽点了孟享的睡穴,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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