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藏不住了哀求的口气。
白里抬起身,涂几立刻一个用力把夏子飞拽拖了过去。
夏子飞还来不及爬起身,就被涂几的神色吓了一跳。
涂几的大眼睛已经红了一圈,眼看着就要往外冒水泡了。
“我不认识他。”夏子飞连忙解释。“刚才我们只是意外——他力气太大,我是来找你……涂几?”
涂几看起来像是根本没在听夏子飞说话,只顾着愣愣地看着夏子飞,又转头看看一旁的白里,然后突然崩溃了。
“呜哇!子飞你不要死啊!”夏子飞的脖子被猛扑上来的涂几勒得生疼,但更突然的却是涂几的话。
“嘎……?”
“早知道就不骗你了——我不是人啊!你干什么来找我!”涂几一下子哭得狠了,全身都在发抖。“现在怎么办!你要死掉了——!!”
“……”夏子飞酝酿出来的,自己其实美色当前不为所动的专情真相解释一下子就噎在肚子里了,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埋头伤心的涂几,缓缓转头看向白里。
“对不起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解释就跑掉的对不起你死了下辈子我会找你补偿——”
他以为刚才上演的是狗血误会言情戏码,怎么一下子就跳脱到灵异悬疑剧了?他什么时候要死掉了?
白里把扯开的衣服拉好,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谁说他要死了?”
哭声骤停。
“你……”涂几转头,惊疑不定地看看白里,又看看夏子飞。“你不是……”
“吸
精采补,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白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烟点上了,一口白烟喷成蜿蜒的形状。“现在不比从前,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你当他是以前三五年才能遇到的落单书生?”
“那……”涂几眨眨眼,大滴的泪珠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
“而且,”白里突然邪魅一笑。“要先把他的【吡——】【吡——】了,然后在让他的【吡——】【吡——】和我的【吡——】这样那样,然后把【吡——】放进【吡——】,最后【吡——】。这样,他才会死。他现在连裤子都穿得好好的,死个毛。”
乱入剧场
关于白里和涂几的当年
狐狸精白里已经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得白里从一只喜欢游戏人间的狐狸渐渐变成了一只游离在人类社会和山林间的山民。
狐狸精天生媚不可挡,所以白里不管是在妖精还是在人类的眼里都是多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万年赢家。
至少白里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偶尔也会有例外。
“这是什么?”白里抬眼问。
带着点痞气的虎精坐没坐相地斜靠在椅背上,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顺手带过来给你玩儿。”
顺手?带过来玩儿?
白里看了看被摆在桌上,瑟瑟发抖的白色兔子。
“这兔子很有意思。”老虎露出一口白牙:“我看到它仰脑袋看着月亮跳舞。”
于是兔子就被老虎仍在白里家了。
等老虎走了,白里才弹出一簇狐火,惊得那一直装死的兔子跳起来。
“你是月兔后裔吧?”白里一看就知道。
兔子不吱声,只顾发抖,从头至尾都没抬眼看看白里。
……这还是第一次有初次见他没入神盯着看的生物。
“喂,抬头。”白里命令。
兔子反而缩了缩。
白里突然生了兴致——若是连这胆小的兔子都能被自己勾得战胜本能做出垂涎的姿态,说不定也有趣味。
“你抬头看看我,我不伤你。”白里放低了声音,用的是以前在山神庙的神龛后引诱借宿书生的口气。
那只兔子动了动。
白里好整以暇地等兔子抬头,然后如他预期般露出惊艳的神情。
等了半天,兔子终于有了动作。
兔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大胡萝卜,慢慢举过头顶,依旧抖若筛糠。
一副上贡求饶命的姿态。
白里看着那兔子死活不抬头,但显然怕得要死的样子,突然没了兴趣。
自己也真是闲的没事,才会逗弄这种胆子一戳就爆的玩意。
白里扬手,催出劲风把兔子连带胡萝卜一起刮出门外。
后来,老虎还是常常带着自以为有趣的小玩意过来讨好他,但是想来那只兔子学乖了,再没有被捉到过。
再后来,山里的妖精越来越多,渐渐聚到一起,推选出一个最年长有声望的,一起修建了村子。
白里向来不喜欢群居,但是新当选的村长许诺能把人类各种方便的生活手段引进山里,白里想了想,也就合作了。
村长是个啰嗦的老人,絮絮叨叨地给白里介绍了村里都有什么妖精,村头有公共磨房,村中段有做衣服的蜘蛛,离他家最远的村尾有菜园。
村长离开的第二天早上,白里的家门口的门槛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水灵灵的大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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