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编胡乱造。后来丁东自告奋勇的上来对付她,结果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李二婶能说话不喘气,叨叨叨一整天都不用喝水润嗓子。季言走到门口就有些打怵,他看着祖天漾,十分没有义气的把他一把推进去受迫害。
李二婶长得高颧骨,一双三角眼,鹰钩鼻子,两片嘴唇抿的很薄,老话说一看长相就不是个善茬,她穿着干净,脸色还擦了粉,涂着胭脂,和一般的农妇形象相差不少,手里头举着个大烟杆子,一口烟一口茶连说带比划对祖天漾说:“哎呀呀,真是好可惜,那么好的两个姑娘。尤其是马玉芬,哎呦,可着你这个镇找去吧,就没有这么好的丫头,长得俊不说还有能耐,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愣是考上了大学,要不说这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那村长的丫头就是不一般,那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要说起来这就是你们城里人说的那叫什么,遗传!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就我们村原来的那个老马,从祖上起就不是好东西,他们家是地主出身!地主啊,我们这里十里八村哪个没受过马地主的迫害,天天天不亮就让我爷爷去下地干活,干的比牛多,吃的比鸡少,我们家可是八代的贫农啊,要不是新中国成立,那我们家就还是吃糠咽菜,他儿子后来就是个犯人,那时候开批斗会批斗他,我爹第一个揭发他的,他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屋里烟雾缭绕,李二婶说得吐沫横飞,十几分钟不带换气。
第19章 话唠的巅峰对决
季言可能是因为受迫害多了,练就了自己的本领,人虽然也在屋里,但是眼睛已经慢慢地失去焦距,早就不知道走神到什么地方去了,祖天漾头一遭来,没有修炼出季言灵魂出窍的本事,被李二婶沙哑的声音折磨得欲生欲死,实在是听不下去,只能强行打断问:“好了好了,李二婶您先歇会,新中国成立前的事就别说了,你就说当天在市场上看到过她们俩的事就成了,当时在哪儿看见的,说了什么了?”
李二婶子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说:“哦,那天啊我去镇子上买点布料。想裁衣服,正走着呢,就看见村长那丫头和王寡妇的丫头两个一块儿堆在集上逛,马丫头还叫了我一声婶子,这孩子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嘴一等一的甜。我能说什么啊?就是恭喜马玉芬考上大学。”
祖天漾问:“就说了这么多?”
李二婶子说:“就这么多。”
祖天漾说:“当时她们俩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李二婶子说:“没觉得有什么。”
祖天漾说:“您是几点瞧见她们的?”
李二婶子说:“我也摸不准,俩人急急忙忙的,怕是要赶车去。”
祖天漾说:“赶车?”
李二婶子说:“是的,回裕发村下午有趟车,错过了再回去可就是晚上了,那俩孩子急急忙忙的可能是为了赶车去。”
祖天漾说:“当时她们俩手上拿着瓜子呢么?”
李二婶子歪着头想了想:“嘶,哎呦,那我不记得了,好像王晓梅是捧着点什么,走的太急,我也眼睛一花就过去了。”
祖天漾说:“当时车还没走?”
李二婶子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差不多那时候吧,我这搬到镇上之后啊,没事也不去村里了,所以我也没注意喽。”
祖天漾点点头:“当时您还瞧见别的裕发村的人没有?”
李二嫂子说:“那没有。我瞧着俩孩子匆匆忙忙的,应该是赶车。”
祖天漾说:“那您怎么瞧出来王晓梅捧着东西?”
李二婶子想了想,往前走了几步,胳膊抬起来,掂了几下:“好像是这么走的,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似的。”
季言说:“抱着什么?”
李二婶子说:“那真是看不清,大集上人多眼杂的,说了句话就各走各的了,哎呀警察同志,我要是知道这俩孩子能走丢,当时就是我什么也不买我也得把两个丫头给看住了你说是不是?哎呀把我后悔的呀!”
祖天漾轻笑一声:“后悔也没用了,您再想想,您这见多识广的,这俩孩子丢之前有没有找过您,或者说平时聊天的时候,有没有跟您打听过什么?”
李二婶子吧嗒吧嗒的抽了一会烟:“要是说起来的话,都得有大半年了,那个王晓梅跟我打听过城里的事。”
祖天漾跟季言对视了一眼,又问:“城里的事?”
李二婶子:“是啊,我当时问她干什么,她就说她想进城打工,跟我问问城里什么样子。我娘家的外甥女在城里,我倒是去过几次。”
李二婶子把自己的外甥女做媒到了县城,她经常去走亲戚,对县城比较熟悉,王晓梅想进城来跟她咨询倒是也合情理,只是她跟个家中开买卖的人订了亲,怎么又会想出去打工,莫非……
祖天漾问李二婶:“王晓梅定亲也是您也操持的?”
李二婶子表情有几分耐人寻味:“那可用不着我,人家王寡妇的能耐可大了去了!”
祖天漾漾出几分八卦笑容,压低声音问道:“李二婶,我听村里有人说王晓梅不是王寡妇亲生的,这事您知道吗?”
李二婶子神秘兮兮地笑了几声:“哎呦,这不好给人家胡说的。”
祖天漾放低声音:“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又不定你的罪,怕什么?我们也只是了解情况,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二婶子依旧拿着劲儿,明明刚刚说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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