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在火盆中灼上几根金针当然也不会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祯谕笑嘻嘻地蹲在火盆旁边,一边暖着身子一边看着黄色的金针已经变得赤红,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
“好烫。”他用厚厚的布裹起针头的珍珠,将金针从火盆中拿了出来,走到黯夜的床边。
“怎么样,现在想说了吗?”祯谕将金针从黯夜的眼前晃过,炽热的气息将黯夜的睫毛也烫卷了起来。
淡淡地扫过眼前这张不知是因兴奋还是温暖而红得如苹果般可爱的脸,黯夜扭头不去看他。
“不说?”眉毛一挑,祯谕已经伏在了黯夜身边,双手轻抚上了他的胸口:“那好,就从这里开始吧!”
一阵青烟冒起,焦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赤红的金针已经从黯夜的rǔ_jiān直插了下去。
嘴里一腥,黯夜已将舌咬破了。果然是厉害,出手又快又准,而且居然一下手就是身体最脆弱最难忍受的地方。
“恩?”很意外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居然没有哼一声,祯谕赞了出来:“很硬啊,三叔的人果然不简单!我们继续!”
黯夜苍白修长的手被执起了,紧接着,食指一阵钻心的疼痛,金针已经插了进去。
沉默。
紧咬着唇舌的忍耐和沉默。
眉间,足底,腰侧……每被刺入一根针,都是一阵足以被灼热和疼痛拉扯下地狱的眩晕。
十三年前……十三年前就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了吧。
那个时候自己才多少岁?
第一次,是被尖利的小荆棘刺在舌尖,记得当时疼得流出了眼泪。然后是师傅重重的一鞭抽到了身上,接着是3天没有饭吃。
做东风门的弟子,是没有呼痛的权利的。
疼痛和眼泪,已经是太远太远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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