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开始哭了出来,呜咽的声音夹杂在黯夜的呻吟和喘息中。
“停下来!黯夜,让我治好你!让我治好你!”他哭叫着,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眼前挣扎着的满是疼痛的脸。黯夜,我不要就这样死去,我也不要你这样死去,我要你温柔的对我,我要你什么都想起来!
才在他体内发泄过的yù_wàng,片刻又抬了起来,黯夜似是根本听不到祯谕的声音。
“我叫你停下来,黯夜!”祯谕拼着最后的力气死命向前爬着,想从黯夜的禁锢中逃离出来。
背上的人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似乎被他的逃离和反抗激怒了。
挣扎之下才稍稍向前移动了几分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拖了回来了,瞬间被重新翻转了过来,纤巧的腿被用力地捉住,直接压到了胸口。
“黯夜,住手!住手!”祯谕拼命地抗拒着,哽咽的哭泣声已经让话语都无法完整。这些屈辱的姿势,这样羞耻的样子,是记忆中被封尘的角落里,那些qín_shòu对他做过地事情,黯夜从来不会这样对他,从来不会!
“闭嘴!”祯谕虽然压抑着却凄惨的哭泣声让黯夜更加狂躁了起来,他没有力气去分辨身体下这副正被他侵犯着地身体到底在申辩些什么,可是那样的哭声却让他更加心烦意乱,甚至连可以止住他片刻疼痛的欢爱都无法完全集中精神。以往类似的经历中,也有在他的蹂躏下哭得凄凄切切的少年,他都是直接点了他们的哑穴,免去了那些让他烦躁的声音。可是,今天,现在,压在身体下的柔软有熟悉的味道,让他居然下不了手。
“你太吵了!”他终于受不了地直接用手掩住了祯谕的唇,本就压抑的哭泣顿时更加沉闷起来。像是要阻止祯谕的哭声一般,黯夜的另一只手直接把祯谕架在他肩上的腿更大地分开,yù_wàng重重地朝更深的地方撞去。
狠狠地一阵抽搐,祯谕的哭泣声被断断续续的呻吟切成了碎片,最敏感的一点被撩拨着擦过,让他无法抑制地痉挛起来。早已无力的手失去了最后的坚持,握在掌心中的磁石终于滑落了下去。
“呜……”祯谕眼睁睁地看着磁石坠了下去,想探身重新握住,却丝毫无法动弹。像是溺水的人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所有无能为力的绝望瞬间涌了上来,泪水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滚烫地灼着黯夜捂在他脸上的手,可是瞬间又因为疼痛和yù_wàng而流逝掉,只剩下微咸的水迹。
好痛!黯夜我的心好痛!
叫不出来,只有狠狠地咬住了捂在唇上的纤薄手掌,有腥热的液体不停地流过喉咙,只是这样流血的方式,两人却像是都已麻木。
一波接一波的冲击还未停止,在机械晃动着的节奏中,祯谕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我是不是就要这样死去?
明天木言和祯封看到我这样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捂在他唇上的手,在激烈的交欢中已经急切地摸到了他的胸前,开始撕扯他的上衣。祯谕认命地随着黯夜动作着,除了无声地流泪,已经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江南上贡来的布很薄很轻,只一下,外衫就已经在黯夜的手中成了碎片。他的动作是如此急切,似乎无比渴望拥抱布料遮挡下,和那已经赤裸着的腿一样光滑清凉的肌肤。
中衣的领口片刻间也被撕开,马上要成为另一片残破。
“恩?”祯谕听见了黯夜带着疑惑的声音。
他在摸索着!
黯夜在摸索着!
金链!那条他用来替自己抱了仇,杀掉察哈尔的金链。
本来是自己给黯夜带在身上的,离开黯夜以后,就被自己万分珍惜地放在了怀中,每当思绪翻腾的夜晚,就握着它,透过冰凉的金属,祯谕能触摸到温暖的气息。那是黯夜的味道。黯夜一定还好好的,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他,所以,他不会放弃寻找!祯谕就是这样一遍一遍地鼓励着自己。
“这是什么?”手下熟悉的触感唤回了一些隐隐绰绰的记忆,黯夜暂时停止了对祯谕的侵犯,无意识地把手中的金属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是链子,黯夜,是你第一次到我的府上的时候我穿在你身上的金链!”祯谕颤声说着,勉强自己坐起身来,白色的浊液合着红色的鲜血从双腿间流下,交缠在一起,像狰狞的蛇信一般。
贴在胸前的金链撞上了尚未痊愈的锁骨处的伤口,黯夜的手缓缓地碰了上去。有些一直抛不开的东西渐渐被抓住了。
“祯谕?”他有些犹豫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了。即使不确定这个名字和身前的少年有怎样的关系,可是至少已经不再是全无意识的声音。
“是我!黯夜,是我!”他听到了清晰而确定的回答,甚至带着喜极而泣的感动。
交叠的片断波澜般地涌了过来,那是再多的折磨和疼痛也驱赶不了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我,怎么不抱我?”这是第一次见祯谕的时候,那装做天真无邪时的甜言蜜语。
“我不逼你,我认输……可是,我也帮不了你……”然后是他被祯谕骗进了府邸,无数折磨之后换来了祯谕淡漠却包含着无数哀伤的一句。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们再摔下去,终于是我可以垫在你的身下了!”他们在悬崖底下从死到生兜了一圈,终于肌肤相亲以后,祯谕对他说的最刻骨铭心的一句情话。
“黯夜,你不同的,你应该知道,对我来说,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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