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少夫人站在一旁也不敢劝,几次想过来,却又怕汪诚羽责怪。
汪老爷早就习惯儿子这般放肆,坐在桌上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对一旁的宾客说:“大家继续喝酒,别扫兴。”
曲柏言被拖着走了好远,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被猎杀完的动物,没人顾及他的伤口是否疼痛,没人问他是不是觉得心里难受,直到最后,他不再过多挣扎,任由在大厅广众之下被羞辱的无地自容。
来到一间屋子,被汪诚羽一把扔在地上,曲柏言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般的难受。
汪诚羽回身关上门,来到曲柏言的跟前俯视着,“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对你太好,少爷我给了钱,怎么玩儿都不过分。”说完俯身剥掉曲柏言的衣服,见他不挣扎,更加气愤,不禁加重了手中的动作。
曲柏言目光呆滞的看着别处,脸上的泪痕早在刚刚在众人面前拖着走的时候就干了,只剩下嘴角的血迹在这张苍白的脸上更显狰狞。
汪诚羽拉住曲柏言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愤怒的说:“你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能尽兴您现在可以想想,不过要让少爷我开心,不然你就别想活着出这个屋子!”
曲柏言看了汪诚羽一眼,忽然嘴角闪出一个弧度,说道:“您花了钱,自然您说了算。”
汪诚羽抬手又是一巴掌,这一下算是让曲柏言彻底闭上了嘴。
那白皙的身子就这样躺在冰冷的地上,手脚被捆绑住,口中塞着衣服,一双灼热的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揉搓着,捏掐着。
曲柏言颤抖着接受着汪诚羽肆意的啃咬,一下下的不留情的用力伤害着自己,可是所有的呼喊却只能压抑在喉咙处。
身体被一下下快速的撞击着,每一下,曲柏言都觉得自己要吐了,他觉得头晕的厉害,甚至觉得窒息。
“唔。”汪诚羽用力的抓住曲柏言的下/身,因为被堵住嘴,曲柏言只能从嗓子里哼出这么一声。
“怎么?想发泄了?不过我告诉你,少爷我还没玩儿够,你就得给我忍着。”说完用手指堵住了前端。
曲柏言紧闭着眼睛,他从未乞求过时间能过的稍微快一些,哪怕只快一些就好。
汪诚羽因为醉酒,也不知折磨了地上赤/裸的人多久,就爬上床睡了过去。
曲柏言躺在地上,一身的粘腻,因为手脚被绑着,只好用仅有的力气挣扎着爬到墙边,慢慢的撑起身子蜷缩在那里不停的颤抖。
好冷。
曲柏言却没有哭,他不知道这颤抖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气愤。这种无缘故的感觉更让人觉得不安,他从未如此的恨过自己的身份,如果他是一个杀手,也许此时他就要了汪诚羽的命。
恍惚中有人解开他手中的线绳,睁开眼睛才看到是汪少夫人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
曲柏言忍着疼痛伸手捡过被撕烂的衣服披在身上,勉强对汪少夫人笑了一下,轻声道:“抱歉,我也不想存在在你们之间,可是我的身份就是这样。”
汪少夫人轻轻的扶起曲柏言,点点头。
“我保证我以后不会再来了,这个你放心。但我请你帮我最后一件事。”曲柏言说完看了看门外,继续道:“帮我找辆车送我回福蓉花巷,我不想这么狼狈的走回去。”
汪诚羽醒来时已是当日傍晚,他甚至习惯的伸手去摸了摸身旁,却忽然清醒的起身。旁边无人,也没有温度。
屋子里只有自己,地上还有被撕坏的衣料和散落在墙边的绳子。
他疯了一样的冲出门去,却没有见到曲柏言的身影。
“妙言?”汪诚羽的喊声在院子中格外清晰。
曲柏言躺了两天才能下地走动,周身的疼痛让他都无法自由行动。
鸿霜因为接客的缘故也不能在身边伺候着,曲柏言觉得口渴,就勉强下床走到桌前倒水,谁知茶壶也是空的。
门被推开,吴玮出现在门口。
曲柏言愣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
吴玮走到近前,从他的手中接过茶壶出了门。不多时又拿着茶壶回来,在茶碗中倒了些热茶。
“喝吧。”吴玮淡淡的说。
曲柏言拿起茶碗,却没喝,眼神有些空洞的看着茶杯中冒着的热气,熏得他眼睛疼。
“我才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事。”吴玮看着他说道。
曲柏言点点头,紧紧地握着杯子,笑了笑。
“你会带我走,是么?”半晌的沉默后,曲柏言忽然开口。
“我答应过你,都能办到。”吴玮说的声音不到,却满是坚定。
曲柏言觉得鼻子酸酸的,抬起头问道:“什么时候?”
“我还有事要办,不过我肯定会带你走的。”
“我就像是个毒药一样,谁都不敢去接。”曲柏言苦涩的说,他却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吴玮从曲柏言的手中拿过杯子,在嘴边吹了吹,又递回他的面前,“别想太多了。”
曲柏言喝下水,觉得喉咙舒服了不少,淡淡的说:“没想到我最后相信的人是你,那你千万别负了我。”
吴玮拉过曲柏言抱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曲柏言味道一阵芳香,顿时让自己觉得安心,好像所有的一切他都不会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很是安静的在吴玮的怀中睡了过去。
汪诚羽没有再来,也没有让人带来口信,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因为被包夜,曲柏言也不能接别的客人,却也可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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