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曲柏言隐约看到了些光,却又不太确定,只是失神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他把那东西都吃了。”一个声音响起。
“吃了?那盘狗都不吃的?”另一个声音厌恶的说,是东富。
东富走到曲柏言面前,看着正趴在地上微微睁着双眼喘息着的人说道:“你还真是一点儿尊严都没有了,畜生都不吃的你都吃。”说完觉得曲柏言有些不太对劲,便强忍着那股恶臭,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曲柏言虚弱的抖了一□子,东富见状才略微放心的说:“要是坚持不住了就言语一声,掌柜的也没说要你的命,何苦这么难为自己呢?”
地上的人又没了反应,连仅有的呼吸都变得更加微弱了。
“妙言,你平时挺聪明的一人儿,怎么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呢?你说你把自己糟践成这副德性,到头来那姓岳的还能心疼你?还不时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倒是便宜别人了?”东富说完在门口蹲□,“这可还有两天呐,你本来身子就不好,最后那点儿罪会要了你的命的。”
曲柏言的眼神聚焦到东富身上,又慢慢的转移,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哼。
“什么?想通了?”东富问道。
“狗东西。”曲柏言终于说出口,然后轻轻的闭上眼睛。
“嘿,那咱就看看谁是狗!”东富站起身吩咐身边的杂役,“把人再给我吊起来,最后两天不打的他皮开肉绽的,他是不知道自己几两轻重了。”
这五日的折磨,曲柏言已经瘦得不像样子,身上的污秽他早已无暇顾及,此时被两个杂役一拉扯便从地上蹭起,四肢毫无知觉。
“把人给我挂起来!”东富一声令下,曲柏言就觉得身子一轻,全身上下的伤口开始叫嚣,尤其是手腕和脚踝被捆绑的地方,出了钻心的疼,竟然还出现难忍的奇痒。
东富站在一旁说道:“以为你不会吃那个饭,结果你还真吃了。跟若季当年一样,这最后一招就是这个,那里面是特意‘照顾’你加了东西的,怎么样?有感觉了么?”
曲柏言一惊,愤怒的看着东富。身体里正从内发热,这不是出热那边,而是某种药物所致,他做在福蓉花巷呆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这种东西是什么。
“你这条狗!你不得好死!”曲柏言瞪着通红的双眼开始挣扎,那种灼热的感觉越发的变得强烈,不仅仅从手脚的伤口处像爬出无数小虫一般,连身体的某个器官处也开始有了效果,他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在慢慢变化着。
“我有没有什么好下场你是看不到了,不过我倒是知道你绝对不会活着出了鸿瑞楼。看来这雪红梅药劲儿上的恰到好处。”东富上前几步,抬着头说,“你死了别怪我,毕竟你得罪的人也不少。”
看来东富这必定是话中有话了,有人想买自己的命,正巧赶上这个好时机,真是难得。
曲柏言的额角开始出现汗滴,他闭上眼睛在半空中不停的抖动着,从体内窜出的yù_wàng就像是洪水野兽一般的要把他吞噬。
不行,挺住!
东富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在备受折磨的曲柏言,转身走到门边说道:“能不能活着出去,就看你自己了,不过这雪红梅,可是加大剂量的。”
门重新被关上,暗室又一次的被黑暗所笼罩。
曲柏言却僵在那里不在挣扎,他清楚的知道雪红梅这种福蓉花巷流传的奇药专门针对那些喜欢玩儿虐的变态,服用此药后身体会出现短时间的奇痒,之后伴随着奇痒会带来无限致命的欲-望,他曾经被几个客人要求用过此药,不过此刻的感觉他明白,东富他们下的药量要远远大于那几次。而雪红梅这种类型的药物的另一个可怕的后果就是,服用如果过量,将会造成身体某些系统被严重破坏,换句话说就是,终身无法生育。
曲柏言忽然怔住,黑暗中他睁开通红的双眼好像想到了什么。若季并不是在这些天被折磨死的,而是……而是可能被服用了某种类似雪红梅的药物之后,她知道了后果所以才放弃希望的,很有可能是自己了结了性命。
她那时的愿望就是离开鸿瑞楼之后和剑客虽然浪迹天涯,却有着自己的骨肉,如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那么她所付出的牺牲,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药物的作用越发的明显,曲柏言甚至能感到那肿-胀的地方开始涌出大量的液体。身体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贯穿的感觉很快就令曲柏言咬住了嘴唇,越咬越狠,直至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曲柏言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叫起来,声音在这狭小的暗室内更显凄惨。
作者有话要说:七日之刑,还是简单带过了。我发现我不擅长写虐身文,我擦,那我到底擅长干嘛?难道就是吃么?
☆、第三十五章
汪诚羽几日都没光顾鸿瑞楼,不是他不想来,而是他不敢来。
他站在离鸿瑞楼仅十几米距离的地方看着鸿瑞楼依旧熙攘的人群发呆,仿佛下一秒就会看到妙言面上带着那冰冷却绝美的笑容出现在门口,然后淡淡的看一看自己就又转身回去。
偷偷的派人打探过妙言的消息,只是知道他现在正被鸿瑞楼责罚,生死未卜。
听到“生死未卜”这四个字的时候,汪诚羽愤怒的将手中盛满热茶的茶杯扔在报事的人身边,吓得那人连忙跪地浑身发抖。
汪诚羽的心中在想如果:如果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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