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晃着腿一手揽着小潮的腰“跟我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是不?”小潮笑,他以前还在游戏厅当服务员的时候,就觉得五哥对男人有那个爱好,这孩子是个有心计的,又一心相信武新峰是个做大事的,所以,武新峰向他出手时,他也没拒绝。时间长了,也说不上是不是喜欢男人,反正武新峰他是挺喜欢的。
正调笑的时候,任建华接了电话,任建华瞅着武新峰说“大明啊什么事儿?……没事儿,挺方便的,你说吧!”武新着实紧张了一下,电话一撂就问任建华“他怎么了?什么事儿?”任建华不说话,撇着嘴笑了好一会儿才告诉他,然后拎着外套就走“我过去看一眼。”武新峰想想,还是跟着去了。
王志明也受伤了,手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了一道子,他也没在意。看到武新峰还真有点儿惊讶,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打了声招呼,就跟任建华细细讲。武新峰盯着王志明衣服袖子看,那里被划破了,腕骨附近被刮挺深一口子。趁任建华打电话的功夫,武新峰问他,“你也受伤了?”王志明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子“我没事。”傻丁喊头疼,王志明过去看了看,又用嘴沿着绷带吹气“可能包太紧了,没事儿,你就是那儿有口子,过段时间就好了。嘿别用手抓,说多少回了,怎么不听话呢?”
武新峰扫视了一眼室内,屋里人挺多的,王国胜坐在犄角一张皮椅上,胳膊吊在胸头,武新峰瞅着揪心。
过一会儿,王志明说出去买药,武新峰跟着出门,王志明往回推他“五哥,你坐,我就下趟楼。华子哥,你帮我张罗一下,我马上回来。” 武新峰没听他安排,拉着王志明去了药房,然后开车直接医院,出了大门一通损王志明“还说没事,什么伤能缝四针,我要不拉着你来,是不是随便上点儿云南白药就算了?”王志明滴咕着“这不算什么,”脸上有点不好意思,那哪算什么啊?他爸身上是被划得东一道西一道的,脱了衣服血淋淋一片,吓了他一跳,也就是王国胜灵巧,左躲右闪的划得都不深,傻丁大腿都被划了一道子。王志明生气,越说越激动,武新峰也不打岔,打守破伤风又拉着他去打了个疯苗,八百块像打水漂一样就出去了。王志明心疼那钱,有这钱有在他爸和傻丁身上多好。
说起窦宾,武新峰侧过脸来问王志明“他们都说那孩子身上有股劲儿特像我,是真的吗?”王志明露出个不屑的表情“怎么可能?”五哥小的时候没少淘气,作人简直都能玩出花儿来。老于太太家里养的葫芦丢了两,其实是王志明和任建华偷的,然后扔到别人家的垃圾筐里,小五子这淘气包难得的当了一次冤大头,被家里大人说了一通“你于奶奶那几个葫芦跟宝贝似的,一天数八百回,没了两个能不知道吗?”
武新峰一发飚,第二天摘了她家所有的葫芦。其实老于太太就一开始的时候嚷嚷了一会儿,后来知道偷葫芦的孩子里有大明,也就不吵吵了,可是被小五子这么一折腾,气得脸都绿了。老严太太家的小母鸡,武新峰喜欢,就装在鸡笼子里从院这头拖到院那头,气得老严太太掐腰骂他是皮痒的野猴子,武新峰一生气,第二天就把她家后院那株毛豆树拔走了烤毛豆吃。
小时候的武新峰,就是院里一霸,老人的评价是,这孩子将来要么有大出息,要么就是个小流氓。多少年后武新峰有出息了,他们都说没看走眼。虽然院里人现在也这么说窦宾,可是王志明觉得窦宾和五哥可不一样,五哥那么作,但是不记仇。两老太太爱怎么骂怎么骂,过他他还嬉皮笑脸的跟人家打招呼“于奶奶,你家今天炖红烧肉了吧?老远我就闻着味儿了,您炖的肉最香了。”
老严太太在居委会工作,让武新峰组织孩子们打苍蝇,一百只苍蝇给一个飞机模型的小圆珠笔,那个时候这种笔很少见,小孩子们都喜欢。武新峰不稀罕,“一百只苍蝇才给个这儿啊,我家有一大把呢。”老太太就夸武新峰,说他是孩子王,有组织能力,还保证武新峰组织大家拍苍蝇,就给武新峰两只笔。武新峰不在乎那两只笔,他想证明自己的能力。于是就组织孩子们打苍蝇,然后把苍蝇尸体放在一小瓶里装着,拿给老严太太看,老太太嫌脏让扔下水道那儿。小五子不嫌脏,他找了个细钎子,一个个拨拉着苍蝇数数,根据每人消灭的数量平均分配奖品。
窦宾不行,他记仇,王志明曾经见他远远的冲王国胜发恨,知道他爸哑了嗓子也恶狠狠的说过“该”。王志明早就想一巴掌拍过去了揍这孩子一顿了,可是楼下楼下住的邻居,因为这点儿小事儿打架不值当。他又比自己小那么多,一个刚上班的小伙子,你跟他一般见识干什么?再说,你再看不上眼谁又能怎么样?都是平头老百姓,就算是有权有势又能如何?还能无缘无故的把谁说消灭就消灭了?这样的小人,防不胜防,指不定躲在什么地方狠狠的咬你一口。王志明不是个愿意得罪人的人,也不是一个能跟人扯破脸皮的人,包括武新峰在内,好几次话到嘴边想揶揄他两句,想想就算了。这种事,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吃亏长见识,以后防着他点儿,别再上他的当就行。而且,王志明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和武新峰翻脸容易,话说开了,关系彻底断了,他和五哥见面就是路人,相逢不相识的那种,他受不了这儿,宁愿在心里悄悄的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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