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宫锦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要学武功不会要我景大哥来教我么?”
童晋站起身来,看了眼景暮夕,“没有我的同意,他可不敢轻易将武功授与旁人。”
“为什么?”花宫锦扬起小脸,“你以为你是谁?”
“因为啊……”眼见景暮夕面上表情越发难看,童晋更是得意,“你景大哥这一身功夫是我教出来的。”
“骗人!”花宫锦看向景暮夕,一双大眼睛眨啊眨,期待着景暮夕的否认。
景暮夕皱着眉头别过脸去,无疑是承认了。
“原来……”花宫锦盯着童晋的脸瞧了又瞧,“你是景大哥的师父啊……”
童晋哈哈大笑,“小景,来来来,叫声师父我听听。”
如果办得到,景暮夕会毫不犹豫地把他踢翻在地……
用过早膳又回来东苑,花府下人来报,说是有一位姓莫的公子请栗公子午时到紫川楼一聚。
“这位莫公子好厉害,”景暮夕瞟了一眼丝毫不觉意外的童晋,“才一日就将你的去处摸得这般透彻,确是对你关心非常,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所以我才不能回去分坛,只好赖着你。”童晋走到他身后,伸手想要抱一抱他,“你要是不喜欢我跟别人走得近,我不去见他便是。”
景暮夕本也要躲,花宫锦在侧又急急将他拉远了些,防备地看着童晋道:“你要干什么,不准欺负我景大哥。”
童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小鬼……”
给他二人这一闹,景暮夕心情稍好了些,“你自去赴你的约,我与宫锦出去走走。”
“不行,我不放心你跟这小鬼走。”童晋改变战略,伸手握住花宫锦的腕,“咱们一起去。”
“放开我!”花宫锦挣了挣,手腕上一点痛感也没有,那人好像并未使力,可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
“不然你跟我比武?”童晋笑得狡诈,“输了的话你就跟我走。”
这人当真无赖至极,景暮夕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放开他吧,我们与你同去便是。”
午时来到紫川楼,还是那个座位,莫与之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景暮夕与花宫锦同来,莫与之略感意外,却也热情地招呼二人入座。
童晋坐到莫与之对面,“我带了花家这对兄弟来,莫兄不会见怪吧?”
景暮夕听他将自己介绍成了花家人,也不去刻意反驳,只向莫与之颔了颔首,也跟着入座。花宫锦看了看景暮夕,虽是不解,却也没有做声。
“栗兄这不是把在下想得小气了?”莫与之为几人都斟了酒,“前日承蒙栗兄款待,在下今日也想做回东。”
童晋见他椅上摆了一把剑,那日确是不曾带在身上,心下已是明白了八九分,“莫兄若是还有其他吩咐,但说无妨。”
“就知道栗兄能知我心中所想。”莫与之微微牵起嘴角,“栗兄也是习武之人吧,依在下看,还是个高手。”
童晋摆了摆手,“在下不过是练些吓唬人的把式罢了。”
莫与之握了握剑,“在下仰慕栗兄为人,有心切磋,点到为止,可好?”
他眼中露出殷殷期盼,好似不答应他的话就成了他这一生的遗憾一般,童晋只好点头,“承蒙莫兄看得起,在下若再多做推却可就说不过去了。”
离了紫川楼,几人一路往西郊而去。出城又走了半个时辰,地势空旷,少有人过,不失为过招的好去处。
童晋叫景暮夕与花宫锦站在一边瞧着,自己和莫与之则又走远了些。
花宫锦拉了拉景暮夕,低声道:“景大哥,我一直想问,他不是姓童么,为什么那人一直称呼他为‘栗兄’?”
景暮夕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话你可千万莫向旁人提起。”
花宫锦见他说得认真,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莫与之抽出佩剑,“栗兄,请。”
童晋取出腰间折扇,“请。”
莫与之见他的武器竟是一把纸扇,先是一怔,随即了然,“这样的武器才配得上栗兄这样的fēng_liú人物。”说着已经执剑攻了过去。
童晋向右躲过他刺向胸前的一剑,手中纸扇借势去击莫与之腰眼;莫与之将剑倒立,自下而上回护;童晋惊呼一声略向后仰,看那样子险些给鼻尖削了去。莫与之长剑旋回,就着童晋身子后仰之势递出;童晋身子翻转矮身扫他下盘;莫与之后跃,长剑刺向童晋背心;童晋转身之时剑已递到胸前,急急向后退了四五步才躲过剑锋,又以纸扇去拿莫与之穴道。
这边斗得投入,那边看得更是投入。不知不觉间,景暮夕已向前迈出好几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堪堪过了百招,童晋虽说没有落败,却是险象环生,看得景暮夕心里着急难耐。莫与之出招并不如何快,可为何童晋躲起来竟那般吃力,甚至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心中又想到他那次伤重呕血,莫不是……他闭关这一月出了什么意外?
二百招之后童晋已是左支右绌,莫与之左手成掌袭他膻中穴,童晋单手欲将他手掌下压,纸扇同时递出,指向莫与之喉口。只是纸扇未到,长剑先至,童晋只觉喉间一凉,知是自己败了。
将纸扇收回,童晋笑道:“莫兄好剑法,在下甘拜下风。”
莫与之也收剑入鞘,“承让。”
童晋点点头,“好说好说。”
“景大哥,”花宫锦见他已走出些距离,便也跟了过去,“这人说自己武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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