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母亲……很像……”
韩陵稍稍睁大了眼,略微有些吃惊。卫庄居然会跟他说这些,这确实出乎了韩陵的意料。
不过韩陵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说明卫庄还是挺信赖他的嘛……
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我是不是可以再进一步呢?然后一点一点走进他的心。
韩陵想想觉得很不错,不由目光灼灼地看向卫庄。
卫庄似有所感,偏过头回望过来。
便见韩陵一袭黑衣站在自己面前,清澈爽朗,慵懒淡雅。眉目淡雅如星,皎皎如月,风神俊朗。
卫庄只觉得他瞳孔深邃,眉目含笑,仿佛会吸人一般,让人无法自拔。一时竟有些痴了。
卫庄不愧是卫庄,就算是失神,也很快自己回神了。
韩陵见卫庄有那片刻的恍惚,心底倒是对自己魅力点了个赞。
韩陵这个人性子实在惫懒,不愿多事。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兴致来了,可以百折不回。若无兴致,那就是不屑一顾。可他又是个聪明人,深知世事如棋,没有人能逃脱成为棋子的道理。即使这样,他也只愿为了心底在意的人成为棋子。
韩非算一个,卫庄算一个。
韩非是因为与此身的血脉亲情,况且韩非待他不错。
至于卫庄……
韩陵其实自己也想不太明白。
他与卫庄其实才见过几面,真正相处不过十来天的时间。怎么就莫名上了心呢?一见钟情的戏码不适合韩陵。他的兴致通常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若是一见钟情,怕此时已是了无兴致了。
可韩陵却很清楚,卫庄已经被他放在了心里。这种感情或许只是萌芽,不深,却也不可忽视。
初见他,他坐在酒楼上,一手执杯,神色清冷。
月夜迷情,那一场迷梦也许才是一切的开端。
时隔三年,再见他,一如当初。平淡中的冷漠,坚毅中的落拓。
缘分如此妙不可言。
大概,是因为卫庄的身上有着韩陵自己没有的坚持执着?他非良善,可他如此用心如此尽力地活着,全身都是剑刃般的锐气,叫慵懒如韩陵之人都不由为之心神一震。
韩陵随意笑笑,全不在乎。
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一点也不是重点。既然已经上心,那就要自己也放进对方的心里,这样才公平嘛……
这是韩陵一贯不吃亏的风格。
“我们……回去吧?”韩陵看着卫庄道。
卫庄淡淡“恩“了声,两人就转身回到客栈去了。
卫庄低头看着秦国密探送来此处的情报,竹筒堆满了矮桌。
韩陵百无聊赖的靠在榻上闭目养神。
当卫庄拿起新的一卷竹筒时突然愣住了。过了一会,卫庄才把上面记载的东西细细看完。看完后,卫庄放下了那卷竹筒,没有继续看别的,只是低头沉思着什么。
韩陵睁开一只眼,看向了卫庄,问道:“发现了什么?”
“……”卫庄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拿起一直被他放在手边的剑。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紧剑柄,缓缓拔出剑刃。
卫庄低头看见自己的眼在剑上模糊反射而出。
韩陵这才觉得不对经,彻底睁开了双眼,从榻上走下来,来到卫庄身前。
一手按在了卫庄握住剑柄的那只手的手背上。
“你……”韩陵没有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么静静看着卫庄,直到卫庄把剑收回剑鞘内,才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韩陵直接拿起了摊在桌上的竹筒,自己看看。
“天下第一剑,盖聂,携其女盖兰,不日抵达蓟城。”韩陵缓缓地读出上面的消息。
韩陵先是一愣,然后猜测其这个盖聂到底是何许人,让卫庄如此紧张?
不会是情敌吧?不不,连女儿都有了,应该不是。那是因为什么“天下第一剑”?卫庄也是个剑客,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难道是对头?
“这人……是谁啊?”韩陵实在是好奇得很。
“还能是谁?天下第一剑,盖聂盖大侠。”卫庄在“大侠”二字上的音咬得颇重,似有那么一丝嘲讽。
韩陵眨眨眼,把竹筒放下,问道:“天下第一剑,口气很大,他很厉害?”
卫庄坐下,闭上了眼。一副拒不回答的样子。
这样子落在韩陵眼里,竟觉得他挺可爱。
不由笑道:“那他与你有何关联?”
卫庄睁开双眼,墨色的眼眸里燃起战意。还有其他太过复杂的神色参杂其中。
“他?他是我的师兄……”
韩陵一时大脑短路,脱口而出:“原来他就是你暗恋的那个师兄啊……”
卫庄:“……”
韩陵:“(⊙o⊙)…”
韩陵在卫庄反应过来之前率先改口:“呃……咳咳……那个……原来他就是你的师兄啊。”
卫庄瞪了韩陵一眼,冷冷道:“是。就是他,盖聂盖大侠。”
不是情敌就行……
韩陵在心底默默添了一句。
“荆轲倒是曾近找过他,请他指教剑术……”卫庄低头看向矮桌上的竹筒,手指在桌上轻敲,不知打起了什么主意。
韩陵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在所有故事里,荆轲都是正义的一方,秦国是反派。《荆轲刺秦王》是一个悲情英雄的故事,是一个悲剧。
这是凭什么呢?
韩陵一时间倒是对所谓正义嗤之以鼻,正如卫庄对“大侠”两个字的嘲讽。
好吧,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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