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盈月见宣瑾不语,猜到她的矛盾之处,心中冷笑,脸上却是惶恐之色,小心翼翼道:“臣妾也知盈心配不上景王,自不敢奢求能成为景王妃,但求一个侧妃足矣。”
宣瑾失笑,头先她还想着让夏炽陌纳水轻灵为侧妃,以转移对她的纠缠,这会儿又有侧妃送上门,突发奇想,谁又能做得了景王的正妃?
容盈月见宣瑾依然没表态,已料到是这个结果,反正目的也已达到,便道:“娘娘若是觉得为难……”
宣瑾却打断了她,“哀家试试吧,答不答应还要看王爷的意思。”侧头吩咐道,“吟霜,你去请王爷前来。”
吟霜跟随宣瑾多年,甚通主子心意,宣瑾一个眼神,就已知晓,领命去了。
夏炽陌正在营帐中与几个大臣商议最后一天的祭祀事宜,就听下人通报说吟霜求见,微微纳闷,出来这几天,宣瑾还是第一次主动找她,而且明知今晚她有重要的事要跟大臣们商议,宣瑾不是一向都很避讳她们之间关系的么?如此一想,怕是有其他事,向几位大臣告了一下罪,自己走出营帐,见到吟霜就问:“瑾儿何事找我?”
吟霜先是掩口一笑,然后道:“好事。”
夏炽陌立即放下心,笑问:“什么好事,说来听听?”跟着不要脸的猜测,“莫不是瑾儿想我了?”吟霜是宣瑾的心腹,夏炽陌自然不把她当外人。
吟霜道:“王爷去了就知道了。”跟着往帐内瞄了一眼,看到几个大臣的背影,又道,“王爷若是走不开,晚些去也成。”
宣瑾找她,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一放,夏炽陌回到帐内,只说了几句话,就把人都给打发了,大臣们出来时看到太后的贴身侍婢,心下了然,纷纷摇头而去。
夏炽陌再出来时,吟霜把宣瑾的意思说了:“娘娘说,全凭王爷自己拿主意。”
夏炽陌越发好奇是什么事,容盈心虽是容太妃的妹妹,但是她的到来还不至于引起所有人的关注,何况夏炽陌用完晚膳后一直在营帐中商议事情,更加不知宣瑾那所发生的事,追问了几句,吟霜依然不肯说,就作了罢,反正只有几步路,到了便知分晓。
还未进门就先听到一阵爽朗笑声,是容太妃,夏炽陌皱眉,还以为宣瑾要单独见她,原来还有外人在,跟着又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清脆悦耳,“太后,姐姐又取笑盈心,您得帮盈心做主。”夏炽陌疑惑,盈心是谁?
吟霜帮她打帘,夏炽陌看见一个红衣女子依偎在宣瑾身侧,亲昵的抱着宣瑾的手臂,立觉刺眼,除了夏瑜凛,她还没见过宣瑾跟谁这么亲密过,而且宣瑾脸上还带着温和的笑,宣瑾何曾给过她这么好的脸色,心里哪能舒服,在夏炽陌看来,男子自然不能近宣瑾的身,女子亦不能!像宣瑾这般容貌无双的人,就算是女子也会产生非分之想,正如她一样。
夏炽陌黑了一张脸走进去。
宣瑾正面朝南,第一个瞧见夏炽陌,就见她一脸不善,不知何故,方才已暗示吟霜什么都不要说,按理夏炽陌不知情才对,那在气什么?
容家姐妹随着宣瑾的目光也看到了夏炽陌,容盈月依然端坐着,容盈心则放开宣瑾,慌张走下来,跪下:“民女参见王爷。”
因有容盈月在侧,夏炽陌也朝宣瑾施了礼,夏炽陌恼容盈心方才离宣瑾太近,坐定后,还是不让她起身,口气生硬的问:“你是谁?”
宣瑾生性冷淡,容盈心却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跟她如此亲近,莫说夏炽陌,就连宣瑾自己都觉意外,不过稍作一想,就知原因,旁人都敬她畏她,莫说亲近,就连正眼都不敢瞧上一眼,而吟雪吟霜虽是心腹,但是到底主仆有别,夏炽陌倒是亲近的很,却过了她的底线,只会让她心生反感,倒是容盈心落落大方,先当众吐露心扉,原来她在三年前曾经到过京城,正好遇上凯旋而归的景王,立即被景王的气势折服,从此芳心暗许,这一点也暗示了她并不纯粹受容盈月指使,让宣瑾心里舒坦了些,她相信容盈心说的是真话,再则容盈心甚是活泼,虽也敬她,却不是望而生畏那种,还时不时拉着她撒娇,而且不似容盈月那般优柔造作,倒似几分真性情,太后也是人,也食人间烟火,难得有人敢主动跟她亲近,她也乐意,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容盈心是女孩子,无需防备,亲近些也无可厚非。
当然这并不表示,宣瑾真心接待容盈心,只是不拒绝她的示好罢了。
宣瑾见夏炽陌态度恶劣,也不知她的怒气从何而来,出言道:“盈心是容太妃的妹妹,今日刚刚接过来。”
后宫的事,夏炽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容太妃跟太后一向面和心不合,那容盈心自然也站在宣瑾的敌对方,原来是她多心了,刚才不过是她们一贯的“亲热”方式罢了,想到此处,脸上立即雨过天晴,笑道:“原来如此,容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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