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
宽大的肩膀,好热。
袁云溪伏在上面,哭得声嘶力竭。多年的伤口被刨出来,他怎麽能假装自己从没有痛过?他现在在这里行走得像个体面人,但骨子里依旧没人理,是个贱役。韩之翠走了,柳西楼走了,他们一个托给一个,将他物事一样交托出去。韩之翠说,这是我弟弟。他一度以为是真的,却只不过又将他给了谁。一直一直,他就在众人手中周转,再没有一个好好呆著的地方。
“云溪……”
这个人压住他,胡乱亲他的脸。他头晕眼花,只是不停的向後退。那个人又欺上来,扯开他的衣服,急匆匆的将那里抵上来。
袁云溪明白了,却想何必这样急,这里还有谁?
那人脱了他下身的衣物,颤抖的将他的腿抬起来。
袁云溪好笑,干脆自己抬起来,手臂勾上他的脖子。那人一震,更加冲动要把他推倒。背後却真的只有石头了,那人喘著粗气把性器抵入他的身下。
很久没有人跟他做这个事,袁云溪也不在乎。他随便那人摆布,弄得下身疼痛不已。他叫嚷,却畅快了一点,他胡乱掐住那人脖子,那人也更激烈。
“云溪!云溪!心肝儿”
哎哟,真是恶心。
袁云溪倒在地上,那人又骑上来。他趴在地上闻到腥味,明天是中秋啊,该要再核对遍宴上的用酒。还有後头小红香和绿桃又打起来了,要报给苏同生做个处分。
他大笑,身上的人却大叫。猛再抽送两下,终於倒在他身上。
“心肝心肝”
袁云溪闭上眼睛。
脸上还是湿的。
第二日汪源升求见,苏同生亲自出来见,与他说云溪的身体不好,不能见客。
汪源升搓著手可怜巴巴求。苏同生棉花一样,击打不中。
“许是受了风寒。”
“怪我!怪我!”
汪源升只差没抽自己嘴巴。服侍的小厮窃窃私语,被苏同生扫了一眼赶紧都闭紧嘴巴。
“云溪虽是我西风楼的人,却是管事的,不是接客的。汪老爷做了这样的事,苏某人也不知道怎样办好了。要是体恤云溪的委屈,便要让汪老爷受委屈。西风楼开门做生意的,也不是这个道理。”
汪源升忙道。
“不可怪他,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心急!实在是爱煞他!”
又是窃笑声,这次却是汪源升瞪过去。
苏同生隐约弯了嘴角,拢上扇子。
“如此……便请汪老爷暂且回去?待他身子大好了,再做打算?”
汪源升却急道。
“不能等!”
他嚷起来。
“怎麽让他以为我占了便宜就躲起来了!我要叫他知道我的真心!!”
苏同生不以为意。
“真的假不了。”
汪源升满头大汗。
“真丝黄了也不值钱!怎麽能拖!”
苏同生瞥他。汪源升又讪讪的。
“只消让我见他一面……”
这时正好有小厮来报。
“袁管事请汪老爷。”
汪源升眼睛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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