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好?他要是个能干的,你岂能这样放心立他们家的人做太子?”
朱溟微笑。
“怎麽你嘴里我总是那麽老奸巨滑,真是叫人伤心。”
谢琅官靠著闭目养神。朱溟不许他睡,要拿鸟羽逗他,谢琅官弹指把鸟羽钉去二道门上。
“……”
默了半晌朱溟黑沈著脸。
“你别老这样,福来已经担心的不得了。”
谢琅官道。
“我管他。”
朱溟点头。
“是,你不管他,你只管那个流氓……你们这几个月过的怎麽样?”
谢琅官只将眼睛睁开了,朱溟却似被摄住了。他顿了下,说:“好。”
他说,“你要是心里没有他,又何必这样看我?”
谢琅官却反问。
“我心里有没有他又关你什麽事?”
朱溟微微笑。
“我自然不愿意你老是想著他。”
谢琅官寒毛直竖,作势就要走。
朱溟拉下他。
“好了,随便聊聊……这都多久没见了。”
谢琅官嗤的一声。
“那说些别的行不行?来来去去都是他。那里也是,我不过走错了这一步路,看我的眼光都似回头是岸,一个个欣慰的不得了。”
朱溟闷笑。
谢琅官厌烦。
“倒似他们年轻时如何清白一样,也难道没有这些荒唐事?”
朱溟想了想,托著下巴恩了一声。
谢琅官挥手。
“我回去以前住的地方,不过到处看看,就几个人一路跟著我,怕我再行差踏错。不过是件淫事,现在统统了结了,他们还在怕什麽?”
这下朱溟真正大笑出声。
他身上抖动,谢琅官被他抖的干脆眉头一皱,头歪到床上去睡,朱溟又把他挪回来。
朱溟仍旧是笑。
“你竟要去修道了?”
谢琅官哼一声。
“我和他既不是青梅竹马,又不是什麽人海里一见锺情,一意倾心。我俩相识六年,相处不过十多天,若在别处连个知交都算不上,碰面就是房事,不是淫是什麽。”
朱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重重捏他。
谢琅官闭上眼睛。
“‘人间四月芳菲尽,两厢错开俱是蹉跎’,以前有人这麽跟我说过,我很记得。”
一阵静默。
“管愁,刚才那句话,怀戈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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