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溟环视殿内。
“何人布置的?似动了不少东西。”
喜来忙跪请罪。
“管侍君醒来说看著不舒服,叫小人去库里换了些……”
朱溟拿起案上一只绿玉斗。
“他倒识货。”
喜来又忙磕头。
朱溟笑。
“以後他要什麽,尽给他就是了,只是与内库那里多通通消息,莫要违了制,得罪各宫娘娘,你这差使可难当。”
喜来汗如雨下,拿头磕的碰碰响。
出了丰云宫柳西楼笑
“他也不过奉陛下的命伺候管侍君,陛下何必吓他。”
朱溟微微笑,只往园子里快步走。
一路上自有宫婢探了路径,引皇帝直往玉钩亭而去。
这玉钩亭正临流芳泉,还未见小亭飞檐,已闻泉瀑淙淙,走近更作玲珑之音。
管郎正斜在张榻上酣眠。
朱溟笑。
“无论何时见他,竟都是这副模样。”
他不由想起西大街上的白袍金冠,当时那骄傲飒气竟将天色也压暗了几分,却是昙花一现。
何种才是他真面目?
朱溟拾起想必是他熟睡後滚落在地的一支青玉箫,箫身通透,润润生光。他将箫管与管郎略比了比,一笑,撩向他下袍。
管郎只穿了件松松的睡袍,睡时一截裸足早已落在外面,朱溟向上撩去,却见雪白修长的一段再无寸缕。
朱溟回头,柳西楼不知何时已悄悄退下了。
朱溟莞尔,转头再看管郎,此时天光正好,泉边浓绿将他身上的睡袍斑驳成一片,却仍染不上那雪样的肌肤。
朱溟放下玉箫,爱抚上去。
记忆中的绵软和柔韧。
他亲了亲他的肩膀。
“醒了吧?醒了就陪陪我?”
他不称朕,想必管郎也察觉了,睁眼向他一瞥,伸手向他揽去。
“你到底叫什麽?我叫你阿管好不好?”
少年应了声,由他抚向自己胸前的皮肤,自己随手扯断了朱溟的外袍带子。
朱溟暗叹,好大的力气……
“你叫我阿管,我便叫你阿溟。”
少年揉著他的耳垂,又拆了他的冠。
“阿溟……下次来找我,不要穿那麽多……”
朱溟再忍不住,两人密密相贴,厮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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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销魂 5
5,
“别出去,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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