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林愣了下,心怦怦直跳,发觉自己竟然纯情得脸上发烫。他万分惊喜地问:“是给我的?”他收到过那么多礼物,无数金银珠宝,都是些无聊的昂贵物品,又怎敌得上这么美的一首曲子呢?
简直太浪漫了!就像那些传奇里的情节一样,道林称赞地说:“音乐家,原来你是以为音乐家。我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音乐!你叫什么名字?可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你。你如果在宴会上演奏的话,女孩们绝对会尖叫着将你淹没的。”
埃里克轻声回答:“我只想弹奏给你一个人听。我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自然只需要我俩在场。”
道林眨眨眼睛,心想:我倒小看了他,看上去沉默寡言的,说起情话来倒不输给我这般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
于是等到埃里克走近过来,彬彬有礼地问:“我可以吻你吗?”
道林回答带着酒意:“为什么不呢?”
以为才华横溢的音乐家,还有一双迷人的奇异的金色眼睛,更有这么一番浪漫的命中注定般的邀请,道林完全不拒绝和他来上一场。
假如他在床上的造诣和在音乐上的一般高超就更棒了,道林有点期待地想。
气氛正好,你情我愿。简直太适合做爱了。
甚至不用埃里克动手,道林就主动脱了外套。楼下都是人,而这里就他们俩,只隔了那么一小段距离。埃里克俯下身,把他的裤子拉低。
松垮垮挂在胯骨上,轻车熟路地掏出已经半硬的孽根,埃里克半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心想:嘿,老伙计,好久不见了,你倒是没什么变化。
道林被他这一捏刺激得直吸气。埃里克用拇指点了下铃口,这儿已经颤颤巍巍地溢出些透明液体了,却不粘稠,显然这混蛋的性生活相当丰富。
“你是要干什么,别停下啊。”道林毫不知羞耻的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快感驱逐理智。
埃里克瞧见他这神态,不由地恼怒起来,用手掌包住他的卵蛋,颇为熟练地揉了下。道林毫不掩饰地予以一声呻吟作为回应。
道林感觉到下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灵活的舌尖总是精准地刺激在他最敏感的位置,他爽得眼睛湿润,眼角溢出泪水,雾蒙蒙地看过去,那双金色眼镜也在望着自己。这个男人的表情看上去并不温柔,反倒充满了侵略性,他的牙齿轻轻擦过表皮,似乎随时都会一口咬下去,就像是一只狮子在品尝他的食物。
这个眼神让道林突然脑海一白,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射了,yīn_jīng也随之疲软下来。
道林回过神,喘着气看向埃里克,埃里克已经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在眼睛里落下疏朗的阴影,切割着仿似冷酷的金色光芒,埃里克的头发依然一丝不乱,只是俊美的脸庞溅着星点白浊,洁净和秽乱的鲜明对比叫道林喉头发干。道林的目光无法从埃里克的脸庞上挪开,阴影在他线条冷峻的脸上错落有致,他微微仰起头,鼻尖微勾的弧度看上去十分傲慢。然后,埃里克身手状似随意地揩了下嘴角边的浊液,指尖点在唇上舔掉。
……真是又禁欲又sè_qíng。道林觉得下腹发热起来。
埃里克隔着衣服舔舐道林的胸口,洇湿的布料勾勒出已经挺立的rǔ_tóu,然后咬了一下。
随着快感的攀升,怪异之感亦时不时浮现,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自己的身体。可他此时已无暇顾念这个问题,只由热烈的潮汐冲溃理智的堤坝,将感官意识浸在快感之中。
这是个相当淫秽的场面:道林上身的衬衫被剥了一半,露出右肩,耷拉下来的衣摆在腿间的部位落下摇晃的阴影;他的右脚放在地上,脚踝挂着被脱下来的裤子,左脚则被埃里克打开扛在肩上。
道林一下子清醒了些:“你要在上面?”
埃里克逗弄他的分身:“怎么?不行吗?”
道林颤颤呻吟一声:“好吧,好吧,弄得我舒服就行。”
埃里克扶着已经硬得发疼的肉刃,抵住他耐心扩张过又涂抹了足够润滑剂的mì_xué,坚定而迟缓地推进去一半,浅浅地chōu_chā几下,让甬道适应一下被侵入撑开的不适。
道林就有点不满了,他瞥了埃里克一眼,眼神充满了质疑。这混蛋!埃里克腹诽了一句,然后精准地找到穴中的某个位置,狠狠撞了过去。
过电般的快感让道林脚趾都舒服地蜷缩了起来,紧接着埃里克猛烈快速地动起腰用力chōu_chā起来,刺激使道林的yīn_jīng又硬起来。埃里克不知道为什么不帮忙,道林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埃里克抚摸着道林被情欲染成粉色的肌肤,看着青年阖着双眸脸颊坨红欲仙欲死的神情,心里半是欣慰——这混蛋高潮的样子和他记得的是一模一样,半是恼火——这人一看就显然是乱搞得太习惯了。
埃里克烦躁起来,恶向胆边生,扣住道林的两只手。
道林皱着眉睁开眼睛,盈满泪水的蓝眼睛无辜茫然地、可怜兮兮地望着埃里克:“你为什么抓住我的手?”
“你得回答我我刚开始的问题。”埃里克说。
“问题?什么问题?”
“我找到了你。你说谁找到你就和他结婚。”
道林眼神迷离湿润地看他,真不明白,他们干得好好的,还讨论这些做什么。他低下头看自己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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