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一口气长驱直人的动作,果然带来不小的冲击,强烈的震动让秦野连腰附近都麻痹了。尽管就要到达高潮
,真芝的手指却阻挡了yù_wàng的去路。
「鸣……嗯呜……呜、啊、啊啊、嗯、啊、啊!」
真芝开始缓缓地再度进入,紧接著是小幅度的摇动。秦野的喘息愈来愈高昂。
「你想怎么做……?」
真芝一边伸出大手在秦野高热不退的股间抚摸,一边问道。
「……用力、再用力一点……!」
令人脸红心跳的求欢旨词,全是真芝调教之下的产物。
自从学会肤浅的淫词能加深快乐之後,秦野便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像这样吗?」
冷冷讽刺的真芝加深了腰间的律动。秦野的呓语早已分不出是欢喜或求饶,他只是用力抓著男人的背。
「嗯啊、啊、啊、好棒——…!」
自己一定是疯了。
没出息。秦野一边在心中冷冷咒骂自己,一边让身体习惯於真芝的开拓。
「呜、啊……啊——」
狂荡的细腰早已非秦野所有。贪婪的肉壁光是迎合忽进忽退的热块,便已用尽所有气力。在一股仿佛即将
坠入无底深渊的恐惧感驱使之下,秦野牢牢搂住男人沁著汗的胴体,力道之强连指甲都能吃进浅黑色的皮
肤中。
虽然明白陷自己於万劫不复的正是眼前这男人,然而当真面临无底深渊之际,唯一能够倚靠的,却还是只
有真芝宽广的胸膛。
「要、要去、要去了……」
「……再绞紧一点。」
「呜、思……」
强健的手臂环住柔弱无力的纤腰,另一只手安抚般地慰劳汗湿的背。当秦野产生安心感的那瞬间,身体也
同步迎向了快感顶峰。
「……呜、」
「啊——……!」
真芝发出短促的低吼,随之喷发的暖液充满秦野的内部。狭窄的甬道柔顺地承接了一切,秦野一边感受著
润泽的触感,一边也迈向高潮。
既然两人不是那种爱与被爱的关系,为何在这男人吐精的瞬间,却址自己最有感觉的一刻呢?秦野在浑沌
不明的脑子一隅如此思索著。
秦野以佣懒的嗓音询问真芝要不要留下来过夜,不过却换来他的白眼。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神经。」
「是吗?我只是觉得时间很晚了。」
弄乾身上的汗液,重新穿上跟来时相同的西装,紊乱的头发也已打理整齐,真芝再度凹复无懈可击的模样
,先前的淫靡气息早已消失无踪。
「这是常识问题吧?」
「常识哪……」
真芝精悍的脸孔霎时浮现讽刺神情,然後以缺乏抑扬顿挫的语气说:
「面对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你的态度倒是挺配合的嘛。」
秦野早料到真芝会这么说,他继续托著下巴吸了一口烟,以同样平板的声音回答:
「如果你觉得内疚,何不趁早了断这段关系……」
秦野成功地将声音中的沙哑归罪於情交後的疲劳,不过回击的力道似乎强了些。
真芝手提著与年轻菁英身份相符的高级皮革公事包,脸上登时浮现苦涩的表情。
相对於冲完澡、衣著笔挺的真芝,秦野则是一派佣懒地趴卧在床上。并非他故意摆谱,纯粹只是因为今晚
的情事也很激烈,身体累到不想动罢了。
空气中的湿气宣告著夏季即将来临。这对秦野的身体,特别是下半身关节而言,是非常大的负担。
(好累……)
仿佛失去知觉的腿根,以及真芝充分品尝过的那部位,感觉好像不再属于自己。
如今再来计较两人的体力差异,似乎已嫌多余,比起秦野本身,相信眼前一睑凛然的男人更清楚这身体有
多柔弱吧。
真芝的体温偏高,一摸就觉得热。然而,两人之问虽然仅隔数公尺,空气却渐渐变得冰冷。
从青年淡漠的态度实在看不出,两人才刚度过一段掺杂著体液和官能的时光。
结实的躯体相当适合剪裁良好的西装,冷硬的轮廓早巳不见情交时的狂乱。粗犷的线条看来野性十足,不
可思议的是,真芝却不会给人粗野的印象,反而还透着一种华丽的洗练气息。
或许是虹膜色素过浅的关系,尽管双眼皮清楚分明,眼睛的形状也很美丽,看起来却不好惹。
知性与自尊兼具、透著冷漠表情的那张睑,每每都令秦野觉得心痛。
抱过秦野之後,真芝总会浮现异常痛苦的表情。他愈想摆出扑克脸,便愈是透露心中的焦躁和後悔。
(与其事後追悔不已,倒不如早点和我这个大叔划清界限。)
秦野百味杂陈地注视著真芝虚张声势的模样,甚至觉得同情。秦野藉由吐烟的动作,暗中叹了一口气。
不管如何,两人间的ròu_tǐ关系已经持续了半年以上。
藉由将身体最隐密的部位结合在一起的行为,无论再怎么不愿承认,他们的关系的确开始出现转变。
尽管双方互不相让,但是率先软化的总是秦野。谁叫对方是个别扭的年轻小子呢。每当秦野开始让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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