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难过,一方面为自己感到不争气,另一方面却又耽湎于这样的自怨自艾中,秦暮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房门出去了。
秦腾在后面问她去哪儿,秦暮不回答他,拿了车钥匙就去车库,大大的探照灯张牙舞爪的伸出来,照出去路途很远。
她把车停在了路边一个酒吧门口,径直走了下去。
“长岛冰茶,ru酒中酒精度数最高的,秦暮把钥匙拍在吧台上,开口就点了一杯最烈的酒。
“好的,稍等。”
年轻的调酒师面露惊诧,好心提醒道:“这种酒很烈,女孩子不要喝太多。”像往常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秦暮衣着不凡,脸上还有淡淡的五指印,感觉像是和人闹矛盾受了委屈的富家小姐,和那些专程在酒吧约的人不太一样,他才多了一句嘴。
秦暮歪着头嫣然一笑,一边脸颊露出讨喜的梨涡:“谢谢啦,不过我酒量还不错,一杯酒不算什么。”
调酒师怔怔地看着她。
秦暮打了个响指:“调酒了小哥。”
调酒师回过神,脸有一点发烫,不再搭话,手上的动作半点没停,不一会儿,将一杯酷似红茶色泽的酒推了过来。
秦暮把吸管扔到一边,牛饮似的喝了起来,烈酒入肚,胃部像是火烧一样。
她觉得不过瘾:“一瓶伏特加,来个酒杯。”
调酒师拿来半瓶,给她斟了浅浅一个杯底,给其他人上酒时,余光一直有点担忧地看着她,更加确定这是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女。
他目光扫视了一圈鱼龙混杂的酒吧,眉头一皱,这样在酒吧醉酒的女人一多半都会出事的。
秦暮喝得开始上脸,玉白的脸颊泛起红润,趴在吧台上,喝一回儿趴一会儿,嘴里还叨叨这什么。果不其然有个二十多岁,眼底青黑,穿着骷髅花样的t恤,牛仔裤的年轻男人游了过来,坐在秦暮身边。
“给这位小姐上一杯爱尔兰之雾。”男人不怀好意的说。
坐在吧台另一头,有一只指节修长的手徐徐转动着只装着果汁的杯子,放空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望向了这一隅之地。
秦暮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是素来海量,还不至于人事不省,当即瞟了他一眼,看臭虫一样,冷冷道:“滚。”
“嗝……”说完很没有气势地打了个酒嗝,喷了对方一脸酒气。
年轻男人倒是不在意,反而凑得愈发近了一点,手环过秦暮的肩膀,在桌上的酒杯上方虚晃了一下,秦暮奋力推了他一把,男人被她推得假装一个趔趄,露出惋惜的神情,走了。
秦暮赶走了苍蝇,端起桌上的酒继续喝了起来,刚喝几口,一阵头晕,小腹深处也发起熟悉的燥热来。
糟了。
居然阴沟里翻了船。
她跌跌撞撞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给商幼璇打电话,视线里那个一脸垂涎的男人已经越靠越近,还没靠近她秦暮就觉得一阵恶心。
“符晓,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个陌生的惊喜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继而一只手臂从她肩上绕过来,将她半拥进了怀里。秦暮茫然地转过脸,眼前只有一片朦胧的影子。
男人对忽然冒出的不速之客面露不满:“别多管闲事。”
不速之客忽的绽出一个笑容,锋利美貌霎时间柔软下来,朝那男人勾了勾手,手指纤细,莹玉一般,声音暧昧,吐气如兰:“你是看上我朋友了吗?两个人玩不寂寞吗?要不要来点新鲜的……”
她手一指自己,笑意嫣然:“我们三个人一起啊。”
男人见她美貌更胜,顿时被勾得神魂颠倒,也喝了酒,稀里糊涂地就跟了出去。
“不如就去我家吧,我的车就在外面。”
“都听你的。”男人省了一笔开房钱,岂有不应的道理。
季微白走到一辆丰田旁,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锁,先把醉得迷迷糊糊的秦暮塞了进去,手在后座上拿了件东西,飞快地握在了手里。男人做着双飞的美梦,压根没注意到她手上动作,舔了舔嘴唇,就要跟着坐进去先享受一番,季微白却道:“等等,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说什么?”男人欲要直起身。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嘭”一声闷响,男人后脑勺被人控住,脑门狠狠地砸在车门顶上。
“操!”
他爆了句粗口,酒全醒了,正要回头治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脖子上却贴上了一个冰凉冷硬的东西,紧接着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头蹿到脚,几乎没有半点挣扎就倒在了地上。
男人浑身抽抽,这个电击棒是季微白的父亲特意改造过交给她防身的,电流足以让人一个人浑身麻痹,他惊恐地望着这个上一秒还巧笑倩兮下一秒就化身恶魔的女人,哆哆嗦嗦道:“你……想、想干什么?”
季微白还是笑:“不想干什么。”
她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从纸巾盒里抽了十几张纸巾出来,包住手,往两步之外的垃圾桶走去,想了想,又折了回来,抬起脚,对准男人的裆部晃了晃。
“你说我这一脚下去,你会不会断子绝孙?”
“不……不不……”男人吓得面色发白,“不要……啊啊啊啊妈妈!!!”
季微白望着那个蜷缩着痛哭流涕的男人,一股恶心泛上心头,放弃了把垃圾倒他身上这种破坏社会公德的行为,只把人用脚扒拉开,又补了一脚,才带着秦暮扬长而去。
季微白边开车边问:“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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