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郑霄没有一丝留恋,从他体内拔出巨物,伸手从他的衣物堆里掏出手机。
“邱杰。”他对着荧光屏缓缓念道。“你外出学习时相认的老相好?你就是给他看的luǒ_tǐ?”
“主人这是一个误会,他——噢!”
郑霄回到原处,ròu_bàng重新狠狠捅入。他在手机上按下接听、免提,随意丢向楚恒璃胸口。手机打了一个滚,平稳降落,向上的荧幕浮现出邱杰的脸。
“喂喂?阿楚,你到家了吧?”
“嗯……”
ròu_bàng在gāng_mén缓缓磨蹭,带出来一堆肠液。郑霄面对着手机荧幕,眼中映出冷冷的幽光。
“你在哪啊,怎么这么黑,我都看不到你。”
“嗯,啊……今天,家里停电了。”
郑霄在他身后猛烈地戳刺起来!他放开从刚才开始一直钳制在他腰间或搭在吊床上的手,仅凭胯部顶弄,一下操到最深处,顶到前列腺,一下又在吊床借着惯性远离他时拔出,有时迎合节奏,有时用胯下的ròu_bàng打断节奏,自顾自地操干。
楚恒璃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一个物体,在推力下躺在秋千上越荡越远,重力拉着他飞速下坠,带着加速度被肉刃贯穿。手机在激烈的运动中移动,他双手紧紧攀附铁索,握紧吊绳,唯恐下一秒就要带着手机摔下去。
“喂,阿楚?昨天晚上……”
还提什么昨天晚上!吊床——不,是秋千,秋千被顶得更高了!
“和今天早上……”
加速度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迎合着身后的操干。每次钉上去,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后穴软烂的嫩肉放松,在即将脱落凶器时又不自觉地绞紧。
“……是我脑子糊涂。不管怎么样我都祝福你。因为,我总希望你能好好的。”
“……”楚恒璃眼冒金星,意识模糊。
郑霄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身下的挺动越发卖力起来。
“楚恒璃?你在干嘛呢?好吵啊。”
ròu_tǐ的碰撞声和绳索的吱呀响成一片,其间穿插着压抑的痛呼。
“老师,人家叫你,怎么不回应呢?”郑霄在高处戏谑地说着。
一股股jīng_yè朝天喷出,星星点点溅射到胸前的手机屏幕上。干涸的血红色蜡泪在持续的运动中龟裂, 像是触目惊心的伤痕,遍布他的胴体。
“我……”楚恒璃松开咬在下嘴唇上的牙齿,哆嗦着开口,“我现在有点忙……”
“……”电话那边诡异地沉默了。
“噗嗤、噗嗤……”地下室里响亮的chōu_chā声持续着。
楚恒璃把头偏向肩侧,面颊泛着病态的嫣红,臀肉紧绷。mì_xué里的嫩肉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牢固地吸附着ròu_bàng,郑霄差点都没抽出来。
“哦,嗯,那好吧……”邱杰结结巴巴,“那个,你先忙……我、我不打扰了……”
“嘟嘟嘟嘟……”电话挂断。
楚恒璃羞耻地把脸埋在刑床的布料里,不愿去看熄灭的手机和立在那的人。
“呵呵,跟别人打电话的同时被操难道不是很爽吗?看看你射了多少。”郑霄轻笑,伸手掐过他的下巴把脸掰正,湿润的睫毛上挂着新鲜的露珠。“怎么,还委屈了不成?”
“不敢……”楚恒璃眼神迷离。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缓缓分泌流出,积蓄了四天的储精囊已经没有存货,但同样禁欲四天的身后人仍然兴致高昂。
“爽吗?”
“爽……主人……嗯……”
后街地下室,呜呜咽咽的呻吟再起响起。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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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来临,二人都在学校教研室帮忙,日子过得平静又清淡。
郑霄保研的申请资料顺利通过,预计会在明年本科毕业后,留在燕大读本专业硕士。有趣的是,研三的楚恒璃会和他一起毕业。想到这个他就忍俊不禁,在床上怼着他师兄师兄的叫,直叫得人满脸羞红。
这天楚恒璃接了个电话。电话里,父亲吞吞吐吐地告诉他,他离婚了。楚恒璃早知道父母关系不好,争吵伴随暴力充满他的童年回忆,但离家多年突然知悉这样的消息,他还是十分意外。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脸上都挂着失落和内疚。
“主人,我觉得这是我的错,他们是因为我才离婚的。”
郑霄从沙发上俯视他,楚恒璃跪在他脚下,头轻轻靠在膝盖上。
“都说孩子是维系父母婚姻的纽扣,可是我早早逃离了这个我讨厌的家庭环境,留下他们两个人自己纠缠……最后只有死局。这都怪我。我真是个罪人。”
郑霄的手轻轻抚过他的发梢。他和仰头的楚恒璃对望一秒,弯下身在他眉心烙下一个吻。
“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的。”
亲吻并没有舒展楚恒璃的眉心。他欲哭无泪地把下巴磕在他膝盖上,“我也知道。可是,我还是这么想。主人,您打我一顿吧。”
郑霄眼皮一跳:“我说过了,这不是你的错。我不可能为了这个惩罚你。”
“哦……”楚恒璃失落地把脸埋在裤子里。
“……”郑霄手心发痒。他从来没觉得这人有这么欠打的时候,但他的道德感又让他紧紧克制住自己。该打的惩罚一下不漏决不轻饶,没犯的错误绝不苛责半点,他的严厉总是依照规矩的。
然而,他很快就见识到楚恒璃作妖起来是什么样的了。
第一天,他的指导老师指使他几个校区来回跑,就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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