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于惊讶地说:“怪不得有一次家里的鸡蛋莫名其妙的少了好多。”
“不是我了~”绿衣忙反驳,“我很会做饭的,你还不知道?”
李于想想确实是这样,因为她不太擅长做饭,所以绿衣担任了家里的煮妇一职,小小的年纪就踩着凳子炒菜,还以为绿衣天赋异禀,原来其中还有这样的波折。
“还有啊~”绿衣接着说,“有个小孩觉得姐姐洗衣服太辛苦,就悄悄把衣服丢掉了。”
“不是被风吹走了吗?”李于又惊讶。
“都说了不是我!”绿衣摇头否认,接着说:“还有一个小孩,怕心爱之物被人抢走,就从头到尾的舔一遍。”
“咦?”这次李于开心地笑起来,“你也是这样吗?我舔过雪糕,你舔过什么?”
绿衣拒绝回答,打死也不承认那个小孩是她,而她的心爱之物是李于啊,说出来会被当做xìng_sāo_rǎo吧。(本来就是。)
李于问不出来,假装生气地拍了下绿衣的肩头,绿衣皱着眉头轻声呼痛,李于忙扯开她的衣服查看,发现绿衣肩膀那里黑乎乎的一片,吓得李于又要哭出来。
“这是怎么了?”细看上面似乎是个牙印,才想起这是自己咬的,李于急得要死,“这是我咬的吗?是发炎坏死了吗?”
看到李于着急,绿衣“啊”的大叫了一声向后躺倒,一动不动地装死。
绿衣这样夸张李于反而不怕了,摇晃了两下也不见绿衣反应,索性下床要走。
绿衣忙伸出一只手做尔康状,逼紧了嗓子叫道:“亲,别走~我就要死了,死之前你能抱抱我吗?”
“都说了不要说那个字,不吉利!”李于转头斜睨着绿衣,见绿衣嘟着嘴像个耍赖要糖的孩子,习惯性地妥协:“就抱一下?”
绿衣点头,李于依言抱了一下,然而最后还是被绿衣拉着滚了床单。
“你说只抱一下!”李于怒。
“姬不可失。”
绿衣笑得无赖,李于只好跟她讲道理:“上下其手,左右逢圆,翻山越岭,三顾毛庐,伐竹取道、下见小谭,桃花潭水深千尺,加劲无忘告乃翁——叫爸爸!”
一场“沟通”下来,绿衣不得不佩服李于学识渊博,寓教于乐。
可惜文化最终还是屈服在强权之下,绿衣轻易的就把李于压在身下,曲起她的腿按在床上,让李于的身体完全打开,像个大写的m,腰间柔嫩娇艳的花朵暴露在阳光之下,上面还沾着晶莹雨露,受惊的含羞草一样合拢着叶瓣微微颤抖。
李于害羞地嘤的一声,拼命翻身,绿衣以为她要逃走,手上加力让李于动弹不得,嗔道:“怕什么?”
“帘子……”李于拼命扭着头向床幔示意,绿衣转头看去,侍女们早都知趣地悄悄离开,可就算空无一人李于还是要躲在纱帘后面,也是害羞。
都到这时候绿衣还能说什么?想说嘴也没空啊。
最后李于被绿衣攻得城池尽失、魂游天外、绕梁三日还能听到自己的余音袅袅。
绿衣满意地说:“我就爱看你为了我不顾原则的样子。”
李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都干了什么?
绿衣轻抚肩上的墨迹,笑道:“我在伤口上面涂了墨,这是你给我烙印,我要永远留着,提醒你别忘了我给你的快乐。”
墨汁会渗入伤口,长好以后皮肤平整无痕,纹身一样留下伤口的痕迹,现在伤口还未愈合,绿衣又是自己乱涂,唯恐漏掉,所以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大片。
“傻瓜……”李于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可还是觉得黑色太丑了,牙齿印也太丑了,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咬过。
为什么不弄个花花草草的呢,说出来怕绿衣又去自残,只好噤声,……
一个4、5岁的小男孩突然出现在李于的门口,摸摸怀里的三色堇花汁液冷笑道:“那个笨蛋,几次三番的都搞不定,还得看 ‘老子’我的。”
这可是番邦进贡的强效爱情粘合剂,只要趁人睡觉的时候往他的眼皮上涂一点,那么他一定会爱上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
想到这儿,小男孩不无得意地笑了笑,习惯性的伸手撸了撸下巴上的山羊胡,结果摸了个空,这才想起现在变化成了个小男孩,可爱的小孩子谁不爱啊?!事情一定会非常顺利的。
正琢磨怎么找个好点的理由进去,突然房间里响起噼啪肉响,伴随着李于凄厉的求饶声,那声音哽咽悲切,闻着伤心,听者落泪,中间还掺杂着绿衣猖狂的叫声“服不服?”,“怕了吗?”。
小男孩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想起曾经被那人狂暴的武力值支配的恐惧,但是自己犯下的错,含着泪也得纠正过来,然而思虑再三,还是不敢闯进去打扰了那人施暴的兴致,只好在门口焦急地徘徊,祈祷李于命大,不要轻易的就被打死了才好。
半响,李于终于呜咽着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向门口走来,小男孩一听来了精神,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揪乱的头发,准备好表情,甭管是谁开门,先卖个萌再说。
结果房门打开,绿衣急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她打算去看下军队的演练情况,不成想门外面站着一个小孩,突然感到非常生气,就像有着几世的宿怨一样,连脸都没看,飞起一脚把小孩远远踢开。
于是那个小男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啪叽一下掉到远处。
绿衣还不解恨,赶上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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