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马慧说:“我决不相信建军会自杀,求你们一定要找出真凶,为建军报仇。”
姚小兰问:“李建军说怎么筹到的钱了吗?”
马慧摇摇头说:“没有,他本打算今天告诉我的。”
姚小兰问:“你知道李建军有什么仇人吗?”
马慧说:“没有,我们建军脾气可好了,对同事、对学生都很好,根本没有和人结过仇。”
姚小兰又问:“李建军和程南的关系怎么样?”
这回马慧有点内疚的说:“不瞒你们说,建军跟踪过程南,是金诗韵让他这么做的,这样做不太道德,我也劝过他,可他不听,建军急着结婚,不管什么钱都要挣。”
马慧接着又解释说:“可我们不会害人呀,而且从他摔伤后,早就不跟了。程南的死和我们没关系,建军胆子小,他不可能杀人的。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
姚小兰说:“ 李建军跟踪程南的情况你知道多少,他为什么后来又不跟了。”
马慧说:“开始时,建军总和我谈这事,他说程南有个小情人,那绝对不是一般人,他们有个小香巢。建军总想找到在哪。他把程南的一切行踪都记录在一个黑皮本里。可是后来他把自己给摔伤了,不能在跟了,就绝口不提这些事了。偶尔我谈到程南的事,他立即叫我闭嘴,说那人咱惹不起,不许再说他了。可是。。。。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我有时还看见他悄悄的跟在程南后边,特神秘,也不知他想干什么,我一问他,他就矢口否认。”
姚小兰说:“那个黑皮本现在放什么地方?”
马慧说:“一般都带在他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带着那个。”
姚小兰和杜毅对望了一眼,现场已仔细搜查过,没有大家说过的那个黑皮本。
杜毅拿过一个塑料带,里边装着一只打火机,他问马慧:“这个打火机是李建军的吗?”
马慧接过来看了看说,那是一个红色廉价的一次性打火机,上边写着(福兴酒楼)的字样,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写得是联系订餐电话。马慧说:“这不是我们的东西,建军不吸烟,取火通常用火柴。不过这个酒楼我倒知道,就在我们学校附近,我见过我们学校有人使这种打火机的。大概是酒楼送的。”
姚小兰问:“你肯定李建军从没去过那里。”
马慧说:“我肯定。福兴酒楼是我们学校附近装潢最好的一家饭馆,菜也出了名的贵。不怕你们笑话,我和建军为他攒钱,从不在外边馆子吃饭,就是在学校食堂也买最便宜的菜,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杜毅问:“李建军家里还有什么人?”
马慧说:“建军家在农村,在城里就是他一个人,没有亲戚。正因为他老家穷,所以他总怕别人笑话他,结婚才非要买套大房子不可。”
杜毅问:“朋友呢,他有特要好的朋友吗?还很有钱的那种?”
马慧说:“他哪里认识有钱人呀,他的朋友不过是一些处得来的同事。”
杜毅问:“他认识唐伟超吗?”
唐伟超可是本城的首富,是个鼎鼎大名,妇孺皆知的人物。所以马慧苦笑着说:“他认识唐伟超,只怕是唐伟超不认识他!我们这些小人物,和那此大人物哪挂得上边呀。他要真和唐先生有交情,我们还用这么辛苦的攒钱吗。”
送走了马慧,杜毅拿到验尸报告后,就召集大家开了个会。
杜毅首先向大家介绍了本案的情况:根据现在撑握的情况,可以断定李建军不是自杀,本案是一起入室杀人案。
现场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凶手和被害人认识,很可能是李建军让他进屋,也可能他有钥匙进入,李建军曾为他倒过水,他们交谈过,后来,凶手将李建军打昏,拖到卫生室吊死。凶手拿走李的那个重要的黑皮本,这很可能杀死李建军的根本原因。之后,凶手拿了一个小椅子放倒在卫生间,慌乱中丢了一个打火机。最后,凶手将刚用过的两个水洗净,并拖了地。
陈锋问:“为什么这么肯定不是自杀?”
杜毅说:“卫生间倒放的小椅子上没有脚印,李建军不可能踩着他上吊。”
姚小兰说:“还有李建军死时是穿着鞋的,可从门口到卫生间却没任何脚印,整个房间里只有马慧一个人的脚印,这不符合逻辑。只能解释为凶手为了掩盖自己的脚印,把所有痕迹都擦掉了。”
杜毅说:“凶手很狡猾,但还是留下了两个重要线索,一个就是那个打火机,已证明不是李建军物品。我们在打火机上发现了一个十分清晰的指纹,不是李建军的。另一个就是这张支票,是在李建军贴身衬衣口袋里发现的,他说买房的钱有了,应该指的就是这个。”
说着,杜毅又拿了一个塑料袋子,里边平放着一张支票,众人仔细一看,上边的数目是十万元,签名是唐伟超。
唐伟超在本市可是十分有名的人物,唐伟超的父辈出了一位政府要员,官高位显。唐氏是个大家族,生意做得很大,涉外及到各个领域,所以他们的势力范围也涉及到各个方面。唐伟超是唐门年轻一代里面的佼佼者,精明强干,魄力过人,现主管主要的家族生意,手眼通天,不可一势。唐伟超那沈氏集团的千金沈捷结婚,现有一五岁的女儿。
姚小兰笑着说:“想不到牵连到这么一个大人物。”
于勇说:“我们正在找一个的钱人,这个人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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