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气氛弥漫开,被掐住的青年清秀的脸庞上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在笑,似乎是料定了对方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借着微弱的亮光,铺满地毯的地板上跌落一个花瓶,正是刚才声音的来源。
与被掐住的人不同,鱼容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他死死的盯住这个握在自己手中的小生命。
面对对方从容的面孔,鱼容多少对他有点欣赏。
他很大胆,但同时愚蠢到不该来威胁自己。
松开了手,阿沙捂住脖子猛烈的咳嗽起来。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冒险,但没有办法,他必须借住这个人的势力来扳倒这个突然跑出来认他的父亲——向氏集团的董事长向古。
当年向古出轨跟阿沙的母亲在一起,生下了阿沙,却因为两个人的特殊关系把阿沙送到了孤儿院。如今过去快二十年,向古回想起自己年轻时还有一个孩子,便出于愧疚领了回来,对外宣称是失散多年在外的孩子。
呵,真是挺可笑的。
如同野兽见到了猎物一般的眼神,鱼容盯住与自己有几步之距的阿沙。他没有急得说话,也清楚的知道对方会迫不及待的开口。
果不其然,在阿沙嗓子舒服一点之后,他冷哼道:“如何?牧总裁。你是打算帮我还是去告诉我那突然出现的父亲?”
在钟青面前,鱼容可以以多个性格跟他交流,而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他永远不会崩人设,就好比现在他扮演的总裁。鱼容非常敬职的让自己帅气的脸上呈现出严肃的表情,冷漠的说道:“你威胁我,还想我帮你?!”
痴人说梦。
这个成语在鱼容的话说完后,自然而然的出现在阿沙的脑子里。
是,他威胁了鱼容。可他有什么办法,不以威胁的方式,他如何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又如何让对方帮自己。
“牧总裁也不想听到别人说你的取向有问题吧。”不急不慢,仿佛阿沙还掌握到了他的把柄,但其实他说完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上了。
“呵。”鱼容冷笑,“你以为就这,能对我有影响?”
为什么!现在跟刚才的表现完全不同!
阿沙瞪大眼,那是他唯一的手段,可现在这个人一脸泰然自若?他不是应该跟刚才一样愤怒嘛?
只有愤怒中的人,才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阿沙永远不会忘记孤儿院院长说的这句话。
如今,唯一的手段不起效果,看来连老天都不愿意帮我,呵!
阿沙垂下眼眸,苦笑蔓延在嘴角。
他低估了这些人,真的好不甘心!
看到对方紧握的拳头,鱼容没有一点的动容。随意的一瞥,鱼容的视线落在了阿沙那对眉毛上。
一阵熟悉感使得鱼容皱眉,冲着这一点他最终还是同意。不过生意场上的人从来都是利益关系,对此鱼容提出了一个条件:“向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愣了一下,阿沙剧烈的点头。
别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就算鱼容要整个向氏,只要他搞垮了向古,他都二话不说的拿给他。
“很好。”鱼容丢下这两个字,慢悠悠的抬脚走了出去。
从那声响动后,钟青就没有继续偷听。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总有种总裁兄背叛他的意思。
身处在宾客中的钟青时不时的往楼上望,待见到总裁兄以悠闲的方式双手趴在栏杆的时候,他立马的收回了视线,不敢与之对视,生怕对方知道自己在看他。
然而钟青多虑了,总裁兄全程没有看到他。从房间里出来,总裁兄又融入了刚才的模式,端着小酒杯好不欢乐的跟人交谈。
心中浓浓的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钟青大口的将酒杯中的酒倒进肚子里,然后闷不做声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扫着全场的人,就是不去看被围在中间的总裁兄。
宴会的内容是什么,钟青丝毫不敢兴趣。待一完,钟青就跟父母一起坐车回钟家别墅。
路上,钟妈还略有所思道:“有没有觉得那孩子的眉毛很像一个人?”
钟爸没有钟妈观察得仔细,面对钟妈的疑惑,钟爸只好默不作声。
没人跟着一起分析,钟妈也不想讨论这个问题,她转念询问钟青道:“对了,中中。你怎么没跟小牧一起走?”
“他……还要工作。”钟青胡乱的扯了一个理由。
这不说还好,一从钟青嘴里说出这话,钟妈就止不住话,她苦口婆心道:“小牧那孩子都知道开始接管牧氏集团,你什么时候也能收收心来帮你爸爸。也不让你像小牧那样马上掌管公司,好歹你也要知道公司怎么运行的。”
原来天下的老妈都一个样。
钟青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一句。
现实中的钟青虽然不是什么富二代需要接管公司,但他老妈也是同样担心他这样靠着写的日子能不能养活自己。
不同的是在这个世界里,钟妈是担心百年基业到他们老了没人接管,到时候如何能瞑目。
剧情资料没有补给,钟青只能依靠自己的举动来饱满剧情发展。他谨慎的回答:“嗯,看吧,我先跟牧焰取取经。”
“唉”钟妈叹了一口气,算是对钟青没有抱太多的希望。
“先送少爷回公寓。”一直沉默的钟爸对着司机道。
求之不得的钟青在心里给钟爸发了一张好人卡,他正愁没有理由回公寓。
钟妈听到也没有阻拦,仿佛两个家长对钟青都放弃了,任由他在外流荡。
一躺倒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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