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走过来,恭敬的行礼,“公子如你所料那边动手了”
“他可有事”
“受了点伤,不严重,不过…”
“不过什么?”
“不是我们的人出的手,正当我们准备出手的时候出现了第三波人”
“哦!这样啊…你让你的撤回来吧!”
“为什么?万一…”
“因为不需要了啊!”
紧赶慢赶终于在早上任日期三天到了目的地-云南邑城。
叶楚臣这次的官职是邑族的县令,当初来赴任时还被慕容池戏称为七品芝麻官。
虽然先前对于云南有了一定的了解,不过在看到真实的境况时叶楚臣还是狠狠的吃惊了一把。
街上零零散散的几个行人,大街上荒凉凉的,看着很是凄清,按理说现在还不到晚上不应该这么冷清才对啊。
一行几人低调的朝着不过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
还没到县衙门口几人就迎了出来。
领头模样的人看着很是圆滑,看到几人走来忙道,“大人好”
“你是?”
“回大人,我是这县衙的师爷,我的名字叫金连城”中年人笑道。
“金师爷客气,我刚来有些事还不太懂今后要唠叨师爷了”叶楚臣摆低身份,仿佛一个晚辈一样。
金师爷一愣忙回道,“大人客气了,为大人分忧是我的分内之事”
“我们家大人赶了很长时间的路,房间有没有收拾好”笔墨问道。
“有有,看我真是糊涂了,大人舟车劳顿一定非常疲惫,我带大人先去后院休息,等明天再进行交接仪式”金师爷回答道。
到了后院金师爷安排后就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你们觉得这个金师爷如何?”晚饭后,叶楚臣对着桌旁的几人问道。
“刚来时我打听过了,为人很是圆滑已经是前面两人县令的师爷,这次来想必也是想看看公子这边的水深不深”笔墨回道。
“嗯,纸砚让你在外面打探的如何,”照理说一个地方再穷也不会穷成这样除非……
“公子,我什么也没问出来,”纸砚挠了挠头。
看不过去的月七接话道,“公子,是这样的,现在的云南知府是皇上亲自委派的人,也是五年前的状元,不过他暗地里可是鱼肉百姓,他手下的人更是投其所好,变本加厉的剥削普通百姓,增加税收,百姓敢怒不敢言,不过云南知府倒是每年向朝廷报丰收,”对着一脸崇拜的纸砚翻了个白眼。
“那云南太守也不管吗?”或者他也是贪污受贿的其中一个,想到此叶楚臣皱眉。
提到云南太守月七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云南太守虽然在任三年没有太大的业绩不过倒是本本分分的,要不是因为他云南可能更会民不聊生”
“云南知府是谁的嫡系?”
“当朝国舅方景泰,他的亲妹妹是宠妃戚贵妃,”
“怪不得,权势大了去了”叶楚臣咋舌。
先前的县令是暴毙而死,他的一家老小早收拾走人了,交接仪式倒也简单。
认真熟悉了县衙内的事务,叶楚臣很是好奇为什么没有人报案呢?闲的发慌的他带着笔墨纸砚出门,而月七和月八也在他出门前隐在了人群中。
意兴阑珊的逛了半天正打算找个茶馆坐下喝点茶,却被前面的喧闹声吸引了过去。
打听一下原来是一个鱼贩子和一个顾客因为缺斤少两的问题打了起来。
最后几个衙役走了过来,两个人才消停。
“你们是要报官还是要……”做出一个拿钱的手势。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道,“我们拿钱,拿钱”两人刚拿出钱袋就被衙役粗鲁的夺了过去。
掂了掂钱袋的重量,衙役满意的走开了,人群慢慢散去。
叶楚臣拉住卖鱼的鱼贩子问道,“你们怎么不报官啊”
鱼贩子像看傻子一样的瞪了他一眼,“我呸!这样顶多破财消灾,进了衙门可能命都保不住”暗诅咒下自己的运气,鱼贩子悻悻的离开了。
叶楚臣茫然,贪官污吏让这些质朴的人怕了啊!
第二天,衙门开始肃清,对作奸犯科欺压百姓的一律逐出衙门,永不招用。
第三天,衙门门前敲锣打鼓说,对勇于报案的人给与一两银子的报酬。
人们将信将疑一连七天过去了,无一人前来报官。
正当叶楚臣感叹是不是自己的奖罚力度不够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击鼓声,叶楚臣喜极而泣。
“堂下何人?”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倒是有几分气势。
下面是一男一女,女人是个少妇模样的人,不过头上别了个白色的纸花,男子贼头鼠脑,眼睛不住的张望。
女子哭着叙述道,她是镇上的一个寡妇,名字叫小琴,丈夫已经死了三年了,不过因为没有给丈夫生一个儿子常遭到婆婆的责骂,小莲是个重情义的女子,决心为丈夫守孝三年,眼看孝期将至,婆婆却擅自做主要让她嫁给村口的无赖刘小光,小琴自然不从被婆婆关在了房子里,连饭都不给吃,一天晚上小莲的房门被打开,刘小光要对小莲行不轨之事,小莲拼死挣扎,以死相逼才守住贞洁。
眼看被婆婆和无赖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报官求大人裁决,小莲已经下定决心,如果叶楚臣不给自己公道,就准备赴死一路。
县衙外拥挤了很多的人,都想看看这个县令这次要贪多少,听完少妇的叙述人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
肃静!
“刘小光你可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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