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旦缌被穆修汝凶猛的送的直闷哼,喘喘说道:“唔……你这人……这竟还是我的错了……啊!慢一些……你实在霸道……唔嗯……”
“有力气说话,我们还能继续做。”
“不要……我腰酸极了……”
“那你转过来亲亲我。”穆修汝威胁道,身下冲撞的力度不减。
祁旦缌抓了穆修汝手臂,穆修汝笑着一手抬起他一侧腿架在肩上,而后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身面对自己,他们那处还紧紧的嵌在一起,这番动荡,令那处剧烈厮磨,灵魂一颤,祁旦缌深吸一口气,轻颤之后身子便软了下来。
穆修汝也被那一下弄的舒服极了,那紧裹的丝绒软腻温热,似祁旦缌这人一般令他爱到心尖上,只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祁旦缌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屋内的炭盆烧得极旺,整个屋子暖暖的,祁旦缌懒洋洋的躺着并不想起身,身侧躺着他心中的人,细细的看着他的脸,祁旦缌觉得他愈发英俊的了,眉骨高高的好似他这个人那般冷傲,却偏偏对他这般柔情,他的眼睛是极漂亮的,尤其是在……在情动之时,闪着黑亮的幽光,满眼看到的都是他,嘴唇的线条有些冷,弯起来时微笑却深深的诱着他。
祁旦缌伏过身在他脸侧亲了亲,重新躺会他怀中,穆修汝沉睡之中手臂动了动将怀中的人揽得更紧了些,祁旦缌嘴角带着笑意,慢慢的重新进入睡梦。
而此刻穆修汝的梦中除了祁旦缌,还有那一封来自京都亲信的书信,信上提到,北阳王穆宇拓失踪大半年,穆锦暴怒,下令全国搜寻,并派人调查,经多番查寻之后抓捕了一名神女巫,有传闻说北阳王穆宇拓便是被此人施了巫术,消失不见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帽子要收藏动力啊动力
☆、彼岸
这段日子是穆修汝迄今度过最为快活自在的,这般偷来的片刻闲适并不是他之所望,他想要的是与祁旦缌永远相爱相守,为此他要得到那个万人之上的位子,就算是付出惨痛的代价。
是夜,暗月幽光,黑魆魆一片,厚重沉闷的压抑,喘息也不畅利。
祁旦缌睡梦之中梦魇纠缠,脑中闪着各色看不清面目的暗影,耳边响起错乱的声音,一句句好似很响亮,震得他头痛不已,却听不清半句话语。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到面上,祁旦缌心底一寒,这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穆修汝的气息,带着淡淡的冷香之气,惊惧之下祁旦缌好似睁开了眼,眼前并不见任何人,只是那温热气息却依旧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脖颈,屋里诡异寂静,窗纱帷幔死沉沉的垂着,窗外也是漆黑一片,不见一丝月光,祁旦缌僵硬着身子躺着,床幔动了动,似被人撩了起来,望去,依旧见不得半个人影,只是那床幔就那样掀开了一个角……
祁旦缌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粗声喘息,转眸望去,床幔垂着,透过床幔望去,屋里燃着半支蜡烛,橘色火苗迸出细小的火花,原本躺在的身侧的穆修汝不知去了哪里,祁旦缌早已习惯他夜里起了去书房处理事情。
祁旦缌想自己方才定是做了噩梦,才有了那般幻觉,这几日也不知怎的,他总是会做类似的梦,似梦非梦的诡异,让他有些许不安,夜里便也睡得不安稳。眼下已难以在入睡,祁旦缌遂披了衣裳起身下床,剪了剪烛心,踱步到窗边打开了窗子,恍惚间鼻尖好似飘过那熟悉而陌生的冷香,祁旦缌皱了皱眉,拍了拍额头,想是自己还没能清醒过来。
掩了掩衣领,关了窗子,将森冷的寒气关在外面,转身抬眸,只见眼侧划过一道光,祁旦缌一惊退了几步侧身看去,这夜半三更的,倒没想到会是他。
“这个时辰你怎会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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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庭内聚了不少人,苑里灯火通明,静寂无声,显得四角无光处愈加黑沉压抑,前厅之中几人沉默着。
“王爷远道而来何不去王殿?在这种小地方怕是委屈了王爷。”
穆修汝眼底盛着满满的冷光,语气倒还庄重有礼:“本王也是没想到桑杰大人竟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我来到此处自然是有事的,听青玛王说我们藏都的禅宗在王爷这里做客多日,实在是叨扰了王爷,眼下,藏都的局势须得禅宗出面,便不好总在此处逗留,不知眼下禅宗可否在府中?”桑杰嘴角始终带着温和的笑,言辞并不犀利,几句话下来,穆修汝却是找不到借口推脱。
眸光紧缩,穆修汝面无表情的看向坐在桑杰下首位的青玛王,他怕京都派来查他的人牵连到祁旦缌,毕竟祁旦缌的身份并不一般,若是落到有心人手中难保不会凶多吉少,而青玛王却是不敢对祁旦缌下狠手的,不但是他,就算是拉藏、云丹之类的人都不敢将祁旦缌怎样,这佛国的信奉如此,祁旦缌即是转世活佛,他便承载了佛国臣民的信仰,佛国的民众百姓信奉的只有活佛,任何人就算得到这佛国之王的虚名也是难以立足的,因而穆修汝便想到将祁旦缌留在王殿,有青玛王和谢弃尘的看护,他也放心了些。
只是穆修汝万万没想到,等来的竟是桑杰。
桑杰是何人?如今佛国便是他的天下,如若转世活佛不是祁旦缌,穆修汝便攥住了桑杰的软肋,只是既然是祁旦缌,他便不能做些什么,即便是在祁旦缌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也不愿。
桑杰命人将那封穆修汝与青玛王协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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