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锁挺委屈的看了看自家远房的侄子钱兵,又看了看村书记骆伟,竟然不好意思起来。“我,我这都忘哪国去了,要不是这个领导提醒我。”他把目光移向白贺炜,“我有嘴都说不清。”
白贺炜见问题解决了,从发着愣、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这个结局的张二成手里拿过那张纸,过去把孙胜叫来,说:“孙所,咱们俩给他们做个简单的笔录吧。”他看向钱兵,说:“钱教,麻烦你去把这个印一下,这案子回去直接撤了。”
“是。”钱兵露出胜利的笑容,倒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能参与到做笔录的过程中了。
郑亦在住院第三天一早,便跟主治大夫申请要求出院,大夫扒着他后脑勺掀开敷料看了看,说:“伤口愈合情况还行,你还晕不晕?”
“不怎么晕了,就偶尔还有点儿。”
“要不你再住一天?”
医生话音刚落,就被买了早餐回来的褚红霞听见了,说:“再住一天,再住一天,医生,我儿子工作忙,这住一天院还能好好休息一下,等回去了又该忙得没日没夜的了。”
医生看看欲言又止的郑亦,笑着说:“听你母亲的吧,这个本来也该静养的。”
“就是就是。”褚红霞笑着说。
等大夫走了,郑亦责备地看着母亲,说:“妈,你这不添乱呢吗?我单位一堆事儿呢。”
褚红霞用手指戳着郑亦的脑袋说:“我说你是不是傻,这眼看着就要清明了,你下次能休息都不一定啥时候了。”她把还烫手的一次性粥碗放在茶几上,把郑亦的床又给摇高了些,说:“来,吃饭吧。”
郑亦明白母亲对自己的心疼,也不再争辩,他端着碗喝了一口小米粥,被烫得直吐舌头。
“你慢着点儿。”
“妈,你吃了?”
“在早餐铺子吃了。”
“哦。”
郑亦吹着冒热气的粥,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刚吃完,病房响起了敲门声。这两天,来探视的人变少了,他正纳闷来人是谁,一个男人风风火火就推门冲了进来。
来人穿着合身的中长款风衣,修长的腿包裹在裁剪精良的西装裤里,脚上那双皮鞋被擦得铮亮,手上拿了一个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手包,身上散发出古龙水的味道,这人的长相更是招风,精致的五官,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即使隔着一块镜片,那双桃花眼也特别摄人心魄。
“哎呀,小康你怎么还来了?”褚红霞看见来人,先打起了招呼。然后收拾了郑亦吃完饭制造出来的垃圾,说:“你俩坐着聊,我出去扔垃圾。”
“阿姨,您忙。”康嘉北冲着褚红霞露出他招牌的足以迷死万千少女的帅气微笑,然后转头对着抬头望天的郑亦说:“我说大傻子,你上山救个火怎么还把自己给弄伤了?哎,你说我这么多年一直担心你智商,结果你还真是脑子不灵光,这磕了这么一下,不会更蠢了吧,来来来,让我看看……”
郑亦觉得完全可以出院的已经不是很晕的脑袋又开始晕了。
来人康嘉北是他的高中同学,两个人关系非常好,这人身上优点一箩筐,比如:长得又高又帅,体育好,学习好,家世好,反正什么都好,可就是嘴太毒,特别喜欢埋汰郑亦,给郑亦起了个外号叫大傻子,从高中一直叫到工作,叫了快二十年。郑亦甚至怀疑他能当上律师,那嘴皮子上的功夫就是从他身上练出来的。
“康大状,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
康嘉北正要去扒郑亦的脑袋,听他这么问,停下了动作坐下来,笑眯眯地说:“你郑站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消息这么灵通怎么可能没听说。我今天没庭,等会儿去法院办个事儿,就顺路过来了。”
郑亦正琢磨着哪个法院和这个医院顺路,负责他们病房的护士进来给他换药。这是一男护士,个子不高,戴着个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下手极重,给郑亦扎针、换药,郑亦都觉得是种折磨。康嘉北看见这小伙子,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站起身来,摆了个特别帅气的p,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撩起了这个小伙子:“哎呀,小伙子,长得真精神,今年多大了?工作辛苦不辛苦?”
康嘉北还有个缺点,也算是优点?就是桃花运特别的旺,他自己本身也足够花心,身边的人一茬接一茬的换,换成个别人,问这么突兀的问题是很惹人厌烦的,可康嘉北身上就有这个魔力,他不管怎样都特别招人喜欢。
康嘉北在这儿撩男护士,这个小伙子本来下手就重,这心智一荡漾起来,更没个轻重了,给郑亦怼得嗷嗷直叫。等人出去,郑亦叹了口气,说:“我说康大状,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嘿,条件反射。”
“……”
林业小百科时间:
昨天有人问我什么叫做四至。
四至不止用在林业,在农业上也会用到的。
四至是指一块地东南西北所指的范围。比如一块林地,它的东边是路,南边是小河,西边是张三家的树,北边是李四家的房子,那么就可以这样表达:东至路,南至小河,西至张三树,北至小房。如果在办理林地确权的时候,那么就需要涉及到西边有树的张三家来签字按手印,确定树木的界限啦。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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