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元一愣,“消除记忆?为什么?你们出了什么事吗?”
商英瞥了他一眼,“没什么,只不过他的脑子让我觉得很麻烦。我第一个世界误导隐瞒了他几句,他在第一个世界结束之后就发现了这点,立刻不怎么跟我说话,开始防着我了。在之后的第二个世界因为他爱人的原因,暴露在他眼前有着一个不小的问题,他一定能顺着那条线找出什么。当时发现了没有说什么只是因为太悲伤了,要是他在第三个世界缓过来了,他一定能顺着之前的事情发现问题,到时候指不定怎么套路我,对着周围出现的人也会抱着超强的警惕心,会觉得一切可能是一场骗局,到时候我们就没有办法开始治疗,也没办法让他好好感受周围的一切让他融入新的环境了。”
泽元听他这么说笑了一声,“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他聪明的让你觉得不好了。怎么,你别原来不是很满意他的洞察力和他的聪明吗,现在吃到苦头了还喜欢吗?不过话说回来,看来他很信任你对你感觉不错啊,要不然按照他原来的个性,要是知道一个人有事情瞒着他,他一定会不动声色的从对方口中一点点套路出一些问题,找到你藏着的秘密。而现在,”他拿笔戳了一下商英的肩膀,“他直接就不理你了,明显是信任你,又在跟你闹别扭,直白的告诉你他发现一些问题,等着你的坦白,看你怎么说。”
泽元说到这里鼓了鼓掌,“很难得啊,你居然让他不想拐弯套路人,这是多么认可你这个人啊!恭喜啊,一番苦心不算白费,至少得到了人家的接受。”
商英想到这点哼了一声,“少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动手。”
泽元问他:“好好好,不过你要从哪里开始消除?第一个世界开始?还是再往前?刚出发的时候?”
商英想一下,“全部。将他所有的过去全部清除。”
“全部?你确定吗?全部记忆消除了,那他就只剩下他现在身体里的感情了?你确定这样做能行?他感情缺失有问题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做之后万一要是对任务有什么影响可怎么办。”
“我知道,不过两个世界走下来,我也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就按照我说的做。”
泽元听他这么说没再说别的,只是转身去准备了。商英在他走后上前一步,伸出手揉了一把树枝中男人的头,掌心下的发丝硬得跟男人的脾气一样,一点也不柔软不讨喜,可他偏偏舍不下……真是欠了他的了。
明明之前骗了他,到头来却搞得像自己欠他一样 。
商英不满的将那头黑发揉乱,最后狠拍一下,对着他说:“走了,我们又要出发了。”
“这次,我们又要去哪?”他直起腰抬头看向上方的树枝,在阳光下看见了树旁的点点亮光,那些光在他的眼眸中闪过,让他看上去不是那么的凶狠到不近人情了。他想了许久,在泽元归来的时候对着树枝之中的姜越说:“这次就去你最喜欢的那一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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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的宇宙中,极合星和波赛特人本来是两不相知的存在,却不料因为一次意外的降落,让正在选择新住所的波赛特人盯上了这颗星球。他们以强大的入/侵/者的身影出现在这个对他们毫不了解的星球上,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杀/戮过程。成为了极合星上意外出现的噩梦。
一场随着飞船的增多,而越发绝望的梦。波特塞人也从极合星外未知的存在,变成了极合星上最恐怖的存在。
他们是一群残/暴危险的入/侵/者,与极合星上住着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这群让人恐惧的入/侵/者因所住的星球资源耗尽,生活的环境变得极度恶劣。
在这样的情况下,波赛特人为了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下去开始了进化。在五百年后,当他们已经进化的很完美的时候,他们乘坐着飞船意外的来到了极合星,与生活环境安逸的极合星原住民们,展开了一场争/夺星球居住权的战/争。
面对着他们这群入/侵/者,相当于是“温室中的花朵”的极合星原住民显然是实力不足,他们与经过进化的入/侵/者的对比的明显而可悲的。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他们成为了对方口中的食物,在领/土不断被/侵/占的时候,剩余的六个地方拿着先祖发现的能源盒做出了一道防御壁,挡住了外边凶残的波尔赛特人,剩下的人民组成了新的王国,淡蓝色的光墙阻隔住了野兽们前进的脚步,将他们挡在了墙外,给了防御壁里面的人喘/息的时间。
可是,单薄的防御不知道能挡住他们多久,又会在什么时候坏掉。暂时的安宁并不能够让人放心。墙壁外野兽的身影从未离去,阴冷的注视停留在每一个人的心里,成为忘不掉的阴影。
今年是平安无事的第五个年头,可周围的一切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让人格外不踏实。防御壁外的波赛特人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成为一道看着美丽却很恐怖的风景,刺激着防御壁内的原住民。每一日,都觉得是偷来的、最后的安宁。
而,这阵子的安宁什么时候会消失?
也许是在今日,
也许是在明日。
墙壁外的野兽已经露出了进攻的獠牙。
就像是战争前的互相试探,僵持的局面在第五年开始的第三个月发生了变化,x国西边的防御壁不知什么原因出现了故障,为了安全考虑上头立刻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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