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长静静听着他说话,也不打断也不提问。
“而绝涯药谷是我的师门,我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所以只有我们能配得了此药。也因为年少荒唐,早些年间确实也有几瓶出自我们之手的□□在江湖中存在。你中了这毒不算什么。但是……”他眉头一皱,“解药我当时只给了南阳哀家的九粒,可你却吃了不少解药,导致所有指甲的底端微微发蓝。”
“还有,几河草。”他这么说着,严肃的绷着脸,“只有我们绝涯药谷的人才知道半醉生加了几河草会扰乱他人,无法断定吃下的药量和后果。”
“常归。”他对着阿长叫出一个名字,“我那侄孙是否在你那里?为你卖命?”
阿长想了想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老人闭上眼睛又睁开,“你知我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吗?”
“我知。”阿长点了点头说:“你的意思是说你能解开毒,但是解毒后我的恢复情况是要通过‘看’、‘问’来确定。你觉得我现在有所隐瞒,你觉得我吃了几河草是想要扰乱别人的判断。而为何要扰乱是因为我不想他人看出来我吃得药量小,我想骗人,所以你觉得我会对你说谎,也会因为这份谎言,多出很多的问题,导致你的诊断结果可能被我误导对吗?”
“对。因此我才说,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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