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觉得应当请老爷过来做主,否则奴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话完这话,莜竹咬咬牙就跑了,杨藩阻止都来不及。
很快刁应祥就被请了过来,看到女儿闺房的情况,脸上写满不悦,所幸闺女不在,要是在的话,名节早就被毁个干净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不等杨藩说话,筱竹便跪下大道该死。
“到底怎么回事?”来的路上筱竹已经把大概情况告诉刁应祥了,当然并没告诉他秦汉和窦一虎的事,只说元帅非说小姐房里有刺客,昨天晚上闹腾了一晚上,今天还不够,一群人非要闯闺房,小姐为避嫌已经离府暂避,可元帅依旧不依不饶,非问小姐去哪儿了,她不得已才去请老爷。
试问哪家爹爹不疼女儿,更何况是刁应祥这样的单亲爹爹,平时对月娥那是捧在手上怕摔了,抱在怀里怕飞了,怎么能容她被欺负,所以一过来,脸色就不太对。
“昨夜府里进了刺客,元帅追踪到此,说刺客在房里,当时小姐都已经睡了,却不得不让元帅进房搜查,结果并未搜到,来来回回折腾大半夜,本以为事情结束了,可哪想到今日一早元帅又来了。小姐昨夜就没睡好,被陌生男人闯闺房,心里肯定不爽,所以一大早说出去走走,奴婢也不敢问到底去哪了,现在元帅问奴婢小姐去哪了,这奴婢哪里知道啊?”委屈的不行不行的筱竹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如今杨藩还要仰仗刁应祥,自是不能闹的太僵,筱竹也正是想到这一点,才执意请老爷过来,也亏的筱竹这丫头机智,否则今天这谎怎么都不可能圆过去,事情以杨藩黑着脸离开结束。
亲眼看着杨藩离开,筱竹长长出了口气,却并没有放松,骗的过杨藩却不一定骗的过老爷,筱竹很明白,老爷定然会追问小姐下落,她到底该当如何才是呢?
☆、他的女儿
“元帅,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副将皆为杨藩报不平,今天这事又不是没有根据,不说出刁月娥去了哪里,他们完全有理由怀疑对方通敌叛国。
闭眼揉着眉心,杨藩自然不甘心,可如今西凉已是损兵折将,若再和刁应祥闹翻了,一时之快倒是逞了,但是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您想过没有,若真是刁月娥把秦汉和窦一虎藏起来,那……”话未说完,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了,杨藩抬眸,眼里锋芒闪现。
“依你的意思呢?”杨藩问。
“不怕一万,就怕一万,还望元帅早做准备。”谋士分很多种,有像徐茂公者,虽机诡满腹却心怀天下,也有像眼前之人这样的,花花肠子不少,却用不到点子上,他的意思很明显,为防万一,给要先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是却忘了,若刁应祥无反心,这样一动手逼也生生把人逼反了。
“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安排。”杨藩其实挺聪明,可再聪明的人也经不起这样接二连三的失利打击,他从小一帆风顺,各方面就都是拔尖,唯独这次与唐对战,一路从锁阳至玄武,大大小小关卡无数,他却一直在败退,无论从军事上还是感情上,他无疑都是个失败者,可他不甘心,一心想着反败为胜,久攻不下不免急燥,而人一旦急燥起来,其后果往往不会好。
“月娥到底去哪儿了?”刁应祥眼眸深深,如果月娥和筱竹之间这点小把戏他看不出来的话,那他真就该去死了。
“奴,奴婢不知。”刁应祥为人温和,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可他一旦发起脾气来,绝对能唬住人,筱竹明明知道老爷不会把她怎么样,却还是忍不住后退,想避开那种强大的威压。
刁应祥也不说话,只一径的看着筱竹,看的她腿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刁应祥还是不说话,双眸凌厉如剑,筱竹真心害怕啊。
“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了哪里。”筱竹简直欲哭无泪,如果她知道小姐的去向,不告诉杨藩是肯定的,但是一定会告诉老爷。
“那你告诉我,那两个刺客藏哪儿去了?”看小姑娘吓的要哭不敢哭的,刁应祥也不继续逼他。
“奴婢……”筱竹咬咬嘴唇,小姐不让说,她做为一个丫头真的不敢违背,可是小姐都要听老爷的,老爷问她,她到底要不要说?
“你只管听小姐的话,老爷的话就不管用了是吧?”刁应祥的声音没有什么别的意味,可筱竹却无端的觉得老爷生气了。
“听说西街张屠夫家里缺个下室,我看筱竹你挺合适的。”吓唬吓唬小姑娘谁不会呀,他平时就是把这丫头惯坏了,如今才敢这样大胆。
“说说说,奴婢老实说,昨夜确实有两个人来找小姐,可那是小姐的朋友,并非什么刺客,小姐是和她的两个朋友一起离开的,至于去了哪里奴婢真的不知。”筱竹一边说一边磕头,小姐呀,奴婢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朋友?”刁应祥浓眉微挑,昨夜刁府进了刺客他当然知道,那两个刺客的身份他也知道,只是他不知,在这场抓刺客里,月娥到底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寒江关有个樊梨花,不管弑父杀兄是真是假,引火入室献关投降倒是真的,若秦汉和窦一虎真是被月娥藏起来,那可真就如樊梨花一样了,他的女儿会这样糊涂吗?
“奴婢只知道那两个人是小姐山上学艺时的师兄,别的就真的不知了。”筱竹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表示真的只知道这些,你就是把我嫁给张屠夫,我也只知道这些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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