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看似被吓呆一般的僵立,其实一直在暗里转着心思。凭江月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入他耳中,听到“这些人里就我被你叫破形迹”一句,温折心中一动:莫非这些天里,玉芝峰还上来过很多人不成?
要真是这样,菡萏花君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这么看来,不是这人在说谎,就是花君知道这些人的存在,并加以默认罢了。能被花君默认在玉芝峰上往来的,当然不会是什么危险人物。
想到这里,温折冷不丁道:“你们是拿我打赌?我要和花君告状的。”
任那青年冰雪聪明,也料不到温折能有这一着。他愣了一愣便苦笑道:“小公子可别,驿传弟子也是闲来无事开个玩笑。不想小公子真是进步神速,倒是我等班门弄斧了。”
驿传弟子温折还是知道的。是宗门里传讯跑腿递送东西的一类门人。这青年的白袍胸口有朵红莲含羞半绽,刚才还不觉得什么,眼下联系起来一想,此人大概是芙蓉榭中来给花君送信的弟子吧。
温折思索了一下,径直问道:“你们是赌我什么时候能发现你们隐匿的踪迹?”
“正是。”凭江月含笑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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