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辫子不放,趁机再搅个鸡犬不宁……二组长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组组长找上了燕飞,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兄弟,这事我只能找你商量了,看在王其实的面子上,帮我想想办法!
燕飞皱着眉头听完了‘汇报’,叹了一口气,这也值得你大惊小怪跟塌了天似的?
你有办法?二组长眼睛一亮,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有办法了?燕飞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我是说啊,麻烦的还在后面呢!
55555555最近太倒霉太倒霉太倒霉了,偶坚持认为是这篇文章引起的报应555555555555555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110的警察帅哥确实态度不错,虽然说烟狗狗坐在警车上的感觉怎么想都像游街……报应啊,以后再不敢说警察叔叔的是非了555555555555
还有,蠕虫病毒好厉害好厉害,厉害得偶吐血啊55555555555555555
再有,提醒各位朋友,社会治安人人小心,烟狗的小绵羊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啊55555555555心都碎了,吃不下睡不香——拜托各位大人,以后看见有小偷被抓的,给偶狠狠地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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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像当初对付小包那样给二组组长开了课。
你琢磨的这些这都不是事,真的,根本没必要担心。你想啊,龙华的案子不是一天两天了,为什么局长一直下不了决心查?他肯定也知道这案子是个坑,查下去大家都跑不了,连你都能看出来的道道,那条老狐狸能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局长这次是睁着眼睛往坑里跳,拼着把整个市局赔进去?组长的脸都白了。
没那么邪唬,那老头滑透了,就算龙华公司是个炸弹,他也得穿好防护服才肯拆引线呢。就算拼……以他的脾气,宁可自己掉脑袋也绝对要保住市局的,最麻烦的不是他。
不是他是谁?不会是……吧?组长头发都竖起来了。
燕飞点点头,没错,唉,厅长这步棋走险了。
二组组长一点就透,立刻就明白燕飞的意思了,其实这几天大家担心的也就是这个,只是都不敢说出来,好象不点破就不会怎么样似的——实际上人人都清楚,哪儿那么简单啊?
老厅长这步棋到底有多险?谁心里都打鼓,谁心里都没底,可是谁心里都门儿清,调查组那是好惹的?人家背后没有撑腰的敢那么猖狂?厅长你把调查组长整趴下了有什么用?真正的大角色还在后头呢!厅长这次是摆开了架势要跟人家斗到底了,胜算能有多少?天知道。
我是不是应该去跟那老头谈谈?二组组长掏出烟要抽,看了燕飞一眼,咳嗽两声又揣了回去。
谈也没用,老头这次是被王志文逼的,一肚子委屈正没地说呢,你去了只能当出气筒。其实也无所谓,他怎么说也是个厅长,又是快退休的人了不指望升官,没贪污没受贿的那帮人也抓不着他的把柄,最多也就是找个借口把他支走,让他离开专案组……
那怎么行!他走了咱们专案组不就没戏了!二组组长咬着牙,说来说去孙猴子就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燕飞白他一眼,什么‘咱们’?是‘你们’专案组,跟我没关系。
……
王其实在禁闭室里蹲了三天,蹲得草都长出来了。坐牢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早请示晚汇报干什么都得让人盯着,上趟茅房都要好几个人批准,王其实指天发誓下次再也不能这么笨了,早知道当初打得再狠点,宁可让人一枪毙掉算了!
这三天里头王其实把什么都想起来了,中美合作所、敌营十八年,您说说,革命先烈们容易吗?在牢房里一蹲就是一辈子,还什么‘把牢底坐穿’?要不怎么说这烈士也不是是个人就能当的呢!
所以小王同志的检讨书写得十分深刻,有血有肉感人肺腑,声情并茂催人泪下,知道的是警察叔叔打架闹事,不知道的肯定以为是失足青年做报告呢。
可是活该王其实倒霉,一来这小子不是初犯,上次打架停职一个月的事还余波未了,这次再犯这性质自然就不一样了;二来是公安部门这些日子正整风,有关部门正踅摸(踅摸:口语,寻找)着要树立一个反面典型杀鸡给猴看呢,王其实这就算撞到枪口上了。
于是就有人把这事往上面那么一捅,几个头头那么一讨论,王其实就脱了警服回家歇着了——具体要歇到什么时候,还得等局长回来再说。虽然说是有人背后使坏不得不做出点姿态,可是老厅长这姿态也未免做得太高了点……
厅长的意思很简单,老王家已经栽进去一个,不能再栽第二个,小王你回家呆着也好,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听得王其实腿肚子都冲了前,怎么听着有点大厦将倾的意思?什么叫保住一个是一个,您当是逃难啊?
老厅长轰苍蝇似的把他轰了出去,比逃难强不到哪儿去,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吧。
果然,第二天王其实就明白了厅长的意思,一纸紧急公函下来,厅长被连夜送走,参加一个封闭式的反腐学习班,连句话都没来得及留。
专案组这下真是成了没头的苍蝇了,想撞墙都不知道该往哪个地方撞去!
二组组长没了辙,去找燕飞吧,这家伙和王其实不知道藏哪儿去闷得儿蜜了(闷得儿蜜:方言,大概是说亲热吧,具体意思说不清楚);王志文是自打进去后就没了消息;包仁杰这个代理队长那是根本指望不上的……二组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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