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魏予彻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是属于哪一个圈子的人。
所以魏予彻并没有因为房东向他介绍程陌的性向而感到惊讶,魏予彻对于自己的阅gay无数还是有一点自信的。
反而令魏予彻感到惊讶的是,就程陌与他对谈的神情态度看来显然并不认识他,随后魏予彻才从房东口中得知对方是刚只身上来北部读书的中部人,难怪一脸的涉世未深,说不定根本没去过酒吧。
本以为像程陌这样有点偏隐性的良家妇女型小c自己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在酒吧里遇见,没想到半年之后程陌就与他在小舅舅店里举办的狂欢周末夜上巧遇了。
那天的魏予彻严格来说算是在打工,而他被小舅舅指派的唯一工作就是卖笑,然后把来寻欢的客人们通通电晕灌醉。
魏予彻知道自己在圈子里的风评好坏参半,不过不管是挑嘴薄情还是双性恋他却一项都无法反驳,事实确实就是如此。
后来程陌曾经问过他为何审美会这么严苛,这让从小就跟着母亲与哥哥在俊男美女间打滚的魏予彻一时之间很难回答,该怎么说呢?
大概就是看习惯了天鹅,怎么可能还有办法跟鸭子上床的感觉吧?魏予彻想程陌大概永远都不会懂这种硬不起来的痛苦,毕竟程陌随便弄几下就会硬……
而自从在酒吧遇见程陌之后,魏予彻就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搬离学生宿舍,毕竟一旦程陌对外说出了自己是他的室友,那他往后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魏予彻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得到程陌开旅行团般每天带朋友回来参观的景象。
他之所以这么多年只要炮友不要男女朋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交往的对象对于自己总是太过于执着,不安全感带来的神经质及各种独占欲与炫耀欲都让魏予彻感到厌恶。
尤其在见识过哥哥魏予律提分手,他女朋友差点去跳楼的惨况,魏予彻总觉得就某方面来说好似看见了自己的未来,有时不经意想起都还是会替自己跟哥哥捏一把冷汗。
然而奇迹一般的是,程陌并没有说出去,不仅没有说还因此与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魏予彻明白自己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从此他对程陌除了室友情之外还多带了些许好感。
没过多久,程陌就交到了上北部以来的第一任男朋友,是位三十岁出头的银行员,大概只交往了半年就因为对方劈腿分手。
第二任是个二十八岁的伪文青,似乎喜欢玩杂交,大概没一个月就分了。
第三任好一点,三十五岁的软件工程师,在一起一年多最后对方难敌长辈压力回家娶老婆去了,程陌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每天半夜肿着一双眼睛出来煮泡面。
第四任就是程陌这次分手的那位人渣,三十岁知名服装品牌设计师,程陌跟了他三年,而这一次程陌似乎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这个换男友跟换衣服一样快的圈子里,谁跟谁睡过后又跟谁睡并不是什么大新闻,甚至睡到一个厉害的还可以跟姐妹们炫耀一番,然而程陌却很少如此,他始终是一个很安定的人。
正因为他安定,所以麻烦。
魏予彻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碰像程陌这样认真的人。
王的男人-中
一如往常地跟兄弟们约在周末见面,喝点小酒开点黄腔,偶尔搭理搭理主动黏上来的小c,看得顺眼就上宾馆,看不顺眼就回宿舍睡觉,这种日子过习惯了,夜生活所带来的刺激感早就被冲淡了。
坐在包厢里,魏予彻望着正在舞池里热舞的人群,一口干掉杯中残存不多的自由古巴。
“喂喂,那个是不是程陌的男朋友?”
忽然,一名依偎在兄弟怀里,穿着镂空洞洞背心与极短热裤的男孩子指着吧台的方向惊道。
顺着对方的手指,魏予彻同样看见了坐在吧台前明显就是来约炮的程陌第四任男朋友。
“干!那个贱男人!”
还没等魏予彻看仔细,从进酒吧到现在一直死不要脸黏在自己身边的小艾忽然大骂了一声,魏予彻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小艾跟程陌感情好像挺好的。
坦白说,第四任男朋友的行为不论在哪里都很常见,非常非常地常见,真要说他多贱其实也还好,但他衰就衰在程陌人缘好、朋友多又都是一群爱聊八卦的三八,打抱不平起来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人渣贱男”这个封号算是就这样被传开了,终身成就达成速度之快就连双性恋男神都表示钦佩。
“他是不是跟小陌分了?”镂空男孩并没有因为小艾的怒斥而转移注意力,反而看得更起劲,对方显然已经得手,正准备结账离开。
“分个屁!小陌刚刚才跟我说最近要期末考了必须回宿舍念书,这周都不能出来玩!”
噢对!期末考要到了,今晚回去之后也该认真背法条了……
被夹在两c中间的魏予彻看戏般没什么同情心地想着。事实上除了跟程陌很要好的几个姐妹之外,大多数的人对于此事都没什么同情心。
尤其在程陌选择隐忍之后,更多的是抱持着看戏心态,茶余饭后闲聊打赌他们还可以维持多久的人们。
而当人渣贱男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连杂交趴都敢去的时候,程陌的姐妹们气炸了,见一次人渣贱男手上的酒就朝对方身上招呼一次,完全没有在嫌酒贵。
与此同时,看戏的人们开始把开趴的照片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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