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靠着石狮子一只脚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
来这转街的不是放假没出玩的小姑娘就是被黑心旅行社骗来掏冤枉钱的冤大头。没几个像他这样,回家没爹妈,眼瞎撞瘟神的人了。
夕阳照在他身上依旧是热如煎鱼,害他不时就得翻个身。闷热的衣服早就散了冰糕的凉气,他还不能当中帅流氓。
安冼的车子悄无声息地停在巷子的死角。如果要问他究竟看上这奴隶哪一点,大概就是他此时的样子。
受过那么多次惩罚依旧不知悔改的出逃,成天笑眯眯地折腾身边的人其实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救他们。
当真是单纯的恨不得锁起来关一辈子的人啊。
“斯…”
男子没等安冼说完就伸着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坏笑着指了指安冼脚下,一块板砖飞了过来,狗拉了安冼一把才得以躲过。
安冼捡起地上那块摔得还算工整的砖,很像摸摸这个捣蛋鬼的头。谁知那家伙转身又跑,“狗,抓回来。”
安冼的抓不是简单地把人弄回来,而是像狗一样抓,咬。
狗的速度远在兔子之上,他反剪了兔子双手咬住其中一只往回拖。兔子故作可怜地直哼唧,到了安冼身边才刚被放开就开始乱扑腾。说好听点是拳打脚踢,说难听点杀伤力和小学生差不多。
安冼揪着他头发踢他腿窝,兔子用力抓他的手却没能逃脱。
安冼无奈地看着手上的血道子,有些溺宠放纵的意思。他让狗把他准备好的药拿过来。兔子被他摁在地上。“乖,该吃药了。”
“你以为自己是美女护士啊?说话这么肉麻…”兔子两条腿麻得吃不上劲,药还没尝到味就进了肚。“啊,你药里有毒!”他身子一放松,在地上躺平撞死。
只是这次安冼少了和他玩下去的兴趣,刚想扣住他拘,束衣上的锁扣,地上撞死的人一击勾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兔子就地一滚站起来,“啧,还真打中了。你这人不但过分自恋还过分自信啊。”
如果不是安冼今天忘了给他带项,圈,这个跳脚的兔子早就成烤兔子了。
兔子不恋战,且战且退准备找有人的地钻。安冼让狗回车里等着,顺带问,“还记得发作时间吗?”
“五分钟先生。”
“你大爷!”兔子哀嚎着扶着墙差点没坐地上,他以为安冼给他吃得又是什么下三滥的破药。现在手脚无力才意识到过于自信的是自己。
当真是要想让人亡必定让人狂啊。
安冼揉了揉他的头发当做安慰,把人抱进车里。
“好了,装可爱也装够了,卖萌也卖够了,该谈惩罚了吧。”安冼让他在座椅上摊着,后排车座上半掩的箱子怎么看都不太友好。“你这么喜欢外面不如我带你去郊游吧。”
兔子警戒地看着他。
安冼拿了细管插进他身前,“疼吗?”
“那你让我揍你吗?”兔子笑得像只坏透的狐狸,额头因为疼得厉害而流下的汗珠都变得不那么明显。安冼把男子抱进箱子,先把导尿的透明袋子安装好后才锁好拘,束衣上的锁。
兔子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完了该露得不该露得都露了…嗯…”
“不好意思,忘了往里面放东西了。”
好,很好,他可以当母鸡了。
深埋在体内的东西被挡住排泄不出来,安冼捏着他下巴亲了一口。“你这样真好看。”“那说明我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找个欧巴桑这么弄上估计就丑哭了。呃…”
“我果然还是喜欢你不说话的时候,你父亲没交过你对待长辈要懂礼貌吗?”安冼给他戴上有电击的项,圈,又遮住他的眼。
黑暗让身体变得愈发敏感,兔子动了动,前面被铁环刻意压迫的地方疼得他想骂娘。
当嘴也失去自由的时候,他终于被摆好了ss入住这个他一点也不想入住的地方。箱子上的皮带将他用力勒在箱子里,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支撑他活动。
“呜!”
箱子里的人不再嬉皮笑脸,如果现在放开他安冼估计会被他手撕。
“很难受吗?没关系,习惯就好了。”
安冼缓缓闭合箱子,“忘了说,这里所有的锁都需要我的指纹,所以嘛,你也不用再费劲脑汁想下次怎么逃跑。”
兔子在箱子里不得不低垂着头,他紧绷着身子将破口而出的声音压制回去。
每个刚刚被抓的猎物都不会想到自己失去爪牙后的样子,他们只会想怎么撕碎这个囚禁他们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箱内拘束,虽然我觉得过不了…
来感受一下不一样的斯祈。
第74章 等你放弃(一)
无论什么时候医院都是最忙的地方,全世界的人都休息了他们也不会休息。被沈玖言发配到北极终于旅游回来的何遥那些病例本靠在墙上,病床上躺的人已经半死不活地睡了三天了,远长于他开始的预测。
“你的意思是说他应该比现在年龄更大一些?”沈玖言替昏睡的人理了理碎发,因为带呼吸机不得不取下的面具让他放在一边,露出眼角那道刺目的痕迹。
何遥将病例本放下,叹息中带着无力,“从他的骨骼上判断,他现在的年龄应该比你还大一些,只是因为注射过大量药物才看不出来…我觉得你应该找人给他做一份心理检查,或许他的记忆出了问题。”
“那你来?”何遥直接拒绝,“不。”他走过去调慢了输液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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