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还没说上话,迫不及待滚成一团。
关成进去的时候朴树特紧张,比第一次还紧张,关成粗鲁,不是特别由着朴树舒服,润滑没到位就往进捅。
朴树蹬蹬腿儿抗议了一下,然后在人肩膀咬住承受着。
俩人第一次射的都很快,关成nèi_shè在朴树里头的,第二次就狂风暴雨起来,朦胧间,朴树觉得他家炕都摇晃着在簌簌的往下掉土嘎达。
事后没多腻歪,关成一宿没睡,小眯了多久,朴树就看了关成多久。
看人脸上分开几年一些细微的变化,好像都变了。
高了,壮了,眉毛浓了,嘴唇也薄了,气味变得很重,压迫人,还不爱笑了。就是看他的眼睛一日既往以前那样,柔柔的。
关成说带他回家,朴树心跳砰砰,又贴近一点儿睡着的关成身边。
他们再见面,也没有心绪上什么太大的波动,比如看见对方猛地一震,或骤然一僵啥的。
一切都水到渠成,这天在每一年每一天里重复期盼着,俩人都是。
关成起来的时候快中午,朴树早上吃了土豆茄子烩辣椒酱,还剩点儿,他下去生火下了口面条拌在里头。
朴树一旁窝在小柜子前头收东西。
关成一边儿吃着一边儿嘴不停:“这个不要,”
朴树摸摸自己那十几副小套袖,瞅瞅关成,瞅瞅东西,眼睛满是不舍。
“那个也不要了,用不上宝贝儿。”关成无奈的说。
朴树有点儿生气,这人咋还这么败家呢。
反正后来也没管关成说,朴树东西并不多,还是拾到出十好几个布包,打包好堆在了炕上。
全要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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